第18章 棘手事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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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宏自從開始教導林元正練武,連帶著他的妻兒也一起居住在林家偏房裡,劉長宏的妻子名叫韓蘇婉,是他的恩師韓擒虎的女兒。
韓蘇婉自幼生長在將門之家,深受父親的影響,雖為女子,卻有著一股別樣的英氣與端莊,自小見慣了父親在軍中的颯爽英姿,聽多了那些征戰沙場的英勇故事,也養成了堅毅果決的性格。
她平日裡將家中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把劉長宏和兒子的生活照顧得無微不至。劉長宏一心撲在教導林元正練武以及林家的安保事務上,常常早出晚歸,家中大小事便都落在了蘇婉的肩上。可她從未有過絲毫怨言,總是默默操持著一切。
韓蘇婉育有一子,名叫劉武軒,今年八歲,這孩子自幼聰明伶俐,模樣生的虎頭虎腦的,十分招人喜愛,或許是受父親的影響,對武學有著濃厚的興趣,之前劉長宏教導林元正時,他總跟在一旁學得有模有樣。
不多時,林元正來到了劉長宏的住處,大門敞開,還未靠近,便看到院子中,韓蘇婉與劉長宏在低聲說著什麼,韓蘇婉眼眶泛紅,不時用手帕輕拭著眼角,那往日裡總是透著溫婉與堅毅的面容,此刻滿是哀傷。劉長宏則眉頭緊鎖,臉色凝重,一隻手輕輕搭在韓蘇婉的肩頭,似是在安慰她,可自己的聲音也帶著幾分沉痛與無奈。
林元正心中一緊,趕忙加快腳步走上前去,關切地問道:“劉師,師孃,你們這是怎麼了?”
劉長宏聽到林元正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到是家主一人前來,連忙拱手行禮,聲音沙啞地說道:“家主,唉,剛剛收到蘇婉的兄長,也就是我的恩師嗣子韓世諤的密信。他之前參與了楊玄感的起兵,後來兵敗,他一直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今日收到他託人送來的密信,信裡言辭懇切,說他逃亡這幾年,猶如驚弓之鳥,舊傷復發,感念自己命不久矣,想與我們見上一面,交代後事,也算是了卻心中最後的牽掛。”
劉長宏一臉沉痛地說著,眼中滿是哀傷與無奈,邊說邊將那密信遞給林元正,“家主,你看看這信,我和蘇婉看了之後,心裡實在不是滋味啊,兄長他如今落得這般田地,著實可憐,我們怎能忍心拒絕他這最後的請求呢?”
韓蘇婉早已哭得梨花帶雨,手帕都被淚水浸溼了,她哽咽著說道:“家主,我與兄長自幼感情深厚,如今他在外漂泊逃亡,吃了這麼多苦,又說自己時日無多,我這心裡就像被刀絞一般難受啊。”
“可這事兒又太過棘手,他如今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我們要是去見他,萬一被發現了,那後果……那後果不堪設想啊,可若不見,我又怎能對得起這份兄妹之情呢,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林元正接過密信,仔細地閱讀著上面的內容,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看完後,他輕輕嘆了口氣,神色凝重地說道:“劉師,師孃,這確實是個兩難的境地,他既然冒險送來這密信,想必是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對這見面之事極為渴望。”
“只是咱們貿然去見他,風險實在太大,雖說隋朝已被推翻,只是如今的唐朝與隋朝可以說是一脈相承,如果一旦朝廷知曉咱們和朝廷通緝的要犯有所牽連,那必然不會輕易放過咱們呀。”
林元正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分析著當前的局勢,邊說邊輕輕敲打著桌面,似在權衡著其中利弊,“唐朝初立,正急於穩固統治,樹立威嚴,對於這種涉及前朝叛亂餘黨的事兒,肯定會嚴查到底的,咱們可不能心存僥倖。”
韓蘇婉在一旁早已泣不成聲,她用手帕捂著嘴,努力壓抑著哭聲,抽噎著說道:“家主,夫君,我心裡也是矛盾得很。我既怕連累了大家,又割捨不下和兄長的這份親情,他這一輩子,本也是個有抱負、重情義的人,誰能想到會捲入那等禍事當中,落得如今這般悽慘的下場。”
林元正看著二人如此痛苦糾結的模樣,心中也很是不忍,思索片刻後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得更加謹慎小心才行,劉師,你現在帶領信得過的人,利用我們搬遷時所用的馬車,喬裝出發把人接到城外工坊後面那處堡壘裡,對外宣稱接送林家族人,這樣旁人也不容易起疑。”
“馬車得好好偽裝一番,看起來就和普通運送家眷的馬車無異,萬一遇到臨時檢查,也能多些應對的手段。”
“搬遷到商州之前,我已經讓管事們疏透過關係,只要把人送到田莊裡,隱秘安排一番,也不會有人發覺,而且最近田莊也一直在招收人手,人員混雜,也不容易引起騷亂。”
劉長宏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可隨即又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