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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京城的錢莊怎麼辦?”趙小七焦急的問道。
“讓薛掌櫃先盯著,有時間我會照看。”趙易說道。
“易哥哥,你說小七逃走,太后會不會責怪父王?”趙小七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可以給家裡留下書信,就說外出遠遊叫家裡不要惦記。”燕雲出了個主意。
“嗯,也只能這樣了。”趙小七嘆了口氣。
“小七郡主,你這偷偷一走是不是郡主就做不成啦,你可要想仔細。”燕雲忽然想到一個新問題。
“眼下看來這個郡主想要做的穩當,不是嫁給曹家就是嫁到契丹,反正嫁給易哥哥肯定不行,如此一來這個郡主不要也罷。”趙小七說道。
“一般人做夢都想託生到皇家,你倒想的挺開,剛封的郡主說不要就不要。”燕雲一挑大指讚道。
“生在皇家又如何?皇家的血雨腥風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遙想當年小七曾祖只因太宗一句話就送了性命,至今我們這一脈都活得小心翼翼,唯恐有什麼把柄落在人家手裡。”趙小七想起往事仍心有餘悸,這種心理應該是一代傳一代。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由於丹陽郡王的搜查什麼也沒做成,趙易想著吃過午飯和牛二去大成錢莊看看。
大成錢莊的薛松掌櫃見牛二遲遲不回來,已然等不及親自來到小橫橋巷趙宅。趙易第一次見到薛松,四十來歲、中等身材、面容清瘦,無論見到誰臉上總帶著職業性的微笑。
牛二給雙方做了介紹,薛松得知對方身份急忙施禮參拜,趙易也笑眯眯的回了個禮。等兩人見完禮分賓主坐定,牛二向薛掌櫃說起趙易給趙小七出謀劃策開辦錢莊的事情,並提到他給七爺的那摞文稿。
薛松當即明白,那文稿就是趙小七給他看過的錢莊經營策略,文稿中把如何製作、發行銀票的事情作為重點寫得極為詳細。此時他才知道七爺的手稿原來出自眼前這位年輕的官員之手,頓時肅然起敬,起身又深施一禮,嘴中說了一些敬仰之詞。
趙易客氣兩句便問起薛掌櫃具體到此有什麼事情,薛松便把發現有人仿製大成錢莊銀票的事情說出來。趙易思忖良久,然後對薛掌櫃說出在銀票的用紙和加蓋的印章上琢磨防偽辦法的主意。在用紙他建議找一家造紙作坊專門生產一種特殊用紙,在印章上可以在不起眼的地方設定隱秘標識。
薛松說在用紙方面記賬的小先生曾建議用特殊暗紋的紙張,和趙易的想法有些不謀而合。
一提到那個記賬小先生,趙易頓時是來了興致,詳細問起他的情況。
薛掌櫃說那位記賬小先生一年前來到大成錢莊,當時很落魄比要飯花子強不了多少。他見錢莊剛開張不久,便請求留下來賞口飯吃,聲稱自己會寫字算數。由於錢莊那時的確人手奇缺,薛掌櫃就有心留他,於是拿出紙筆測試。記賬小先生拿起筆寫了幾行字,又計算了兩道繁雜的術數題,當場就把包括薛掌櫃在內的所有人驚住,薛掌櫃當即收留了他。起初,薛掌櫃讓他做一名夥計乾點雜活,慢慢發現他既聰明勤快又穩重不張揚,平時只做事很少說話,做事有板有眼極為認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管賬人才。三個月後,薛掌櫃就把錢莊所有的賬本交給他管。
“他姓什麼叫什麼?”趙易見薛掌櫃把此人誇得花朵一般便好奇的問道。
“聶炎心,雙耳‘聶’、雙火‘炎’、心事的‘心’,草民不才也在大人面前賣弄一下。”薛掌櫃笑道。
“為什麼不是心肝的心,偏偏是心事的心,莫非他總有心事?”趙易見薛掌櫃風趣也開起玩笑。
“大人真神了,從草民的一句話就猜到他整日心事重重的樣子。”薛松笑道。
“順口一說,玩笑而已。我又沒見過他,怎麼會知道他什麼樣子。”趙易笑了笑。
又說了幾句話,薛松說錢莊還有要事便起身告辭。他前腳剛出大門,趙易讓牛二陪薛掌櫃回錢莊去,並叮囑他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趙小七的蹤跡。
牛二剛走到大門口,只往外看了一眼轉身飛跑回來稟報:巷子口又進來一群人簇擁著一頂大轎,看架勢奔咱們來的,不過看不清是誰。
“不要慌張,你和薛掌櫃先去錢莊吧,這裡有我。”趙易吩咐完牛二,又對李媛媛使了個眼色,並向後面書房方向指了指。
李媛媛會意,腳步飛快奔了後院書房。
“大人,丹陽郡王妃駕臨。”謝文急忙進門通報。
這是什麼鬼,丹陽郡王前腳剛走,王妃後腳就來,看來他們認定女兒就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