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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趙小七來到,跟著張易上了馬車,其餘人翻身騎馬出小橫橋巷直奔汴京東門。
“怎麼弄這麼大陣仗,還前呼後擁的,是不是太招搖了,很有點不習慣。”張易對趙小七說道。
“本郡主八個護衛你六個,這是奉太后旨意行事有什麼招搖的。現在你已經明牌了,不這麼做怎麼能行?鏢局的這些人只是臨時湊個數,等尋找到武功高強的就把他們替換掉。”趙小七有板有眼的說道。
“甭理他,窮人乍富就是這嘴臉。”燕雲氣哼哼說道。
“燕姐姐,你還在生氣他把七品護衛的頭銜給了謝武吧,那點俸祿算什麼,小七的錢就是燕姐姐的。”趙小七笑道。
“老孃不是貪圖那點俸祿,老孃要的是臉面,臉面你懂不懂?”燕雲氣哼哼說道,其實當了十多年土匪的她也想嚐嚐當官的滋味,況且自己的功夫本就在謝武之上。
“噓,小點聲。”張易指了指外邊。
“朝廷五品命官的夫人不比七品護衛有臉面,依小七看燕姐姐也不知那頭炕熱。”趙小七低低笑道。
“就是因為燕姐姐的身份特殊,知府夫人為了這點俸祿傳出去容易引人說閒話。”張易低聲勸慰道。
“老孃要是做了老大,小七你做啥,你想換位置嗎?”燕雲噗哧一笑,心中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
“明著不換暗地換,以後這個家燕姐姐說了算如何?”趙小七低低笑道。
“還是算了吧,老孃還不想操那麼多閒心呢。現在就挺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都不用想,快樂又逍遙。”燕雲低低說道。
“剛才還爭呢,一會兒一變真沒意思。”趙小七笑道。
“不爭啦,不爭啦,還是五品命官的夫人好聽,更主要的是他娶了郡主很可能以後做更大的官,老孃能沾更大的光呢。”燕雲噗哧一笑。
“其實小七不想沾他做官的光,只想讓他多為小七賺錢。”趙小七笑道,“易哥哥,想出賺錢的辦法沒有?”
“這些天提心吊膽的,哪有這心思。”張易說道。
“易哥哥,你說現在宋遼邊境有榷場,小七做販運皮貨的生意怎麼樣?”趙小七心裡一動,想起前幾天薛掌櫃說起的耿三孃的建議,她想試試張易是否能和耿三娘心有靈犀。
張易眉頭微蹙沉思片刻搖搖頭說道:“宋遼開設榷場已有十七、八年,皮貨交易已經有很多人在做,咱們半路殺進去能不能賺錢真不好說。”
趙小七見他搖頭心中不知該喜還是該憂,她繼續追問道:“如果有高人能設計出皮草衣服售賣呢。”
“這也有不少裁縫鋪在做啊,你冬天穿的不就是皮草嗎?我想做的生意首先考慮別人沒做過。”張易又搖搖頭。
趙小七仔細想想張易給她出的兩次主意,確實如他所說一點都不誇張。她眼珠一轉又問道:“給小七支招做販賣皮貨生意的人主要目的是給閒著的鏢局找點事幹,你只出主意幹鏢局但沒想過鏢局的生意問題。”
“等我有時間好好考慮。”張易笑了笑。
“也是啊,這些日子小命差點混沒了。”燕雲幫腔道。
“你們一唱一和的配合默契。”趙小七白了張易和燕雲一眼。
“她誇你呢。”燕雲用胳膊肘捅了捅低著頭的張易。
“算了,他歸心似箭心情不好你就別逗他啦。”趙小七懶洋洋的把身子靠在車廂上。
燕雲一想也是乾脆不再說話,撩開車廂的簾子向外看去。馬車已經出了汴京,沿著官道向東一路疾馳。
兩天後的傍晚眾人抵達壽光縣城,尋好一家客棧落腳然後在城內購置好祭奠守靈的一應物事,並僱傭好車輛送至張家莊,這一忙就到了定更時分。
張易思家心切,第二天天剛亮就催促眾人起身向張家莊出發。夏日天亮的早一路上還很少有行人,十多里的路程快馬加鞭很快便到。
站在殘垣斷壁的老宅前,張易眼淚簌簌而下。在殘破的大門前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他起身就想往裡走。燕雲見狀一把拉住:“房子都快塌了,危險。”
“早就是這樣了,也不在這一時半刻。”張易拉開燕雲的手緩緩走了進去。
趙小七朝後邊的人一招手,立即有兩個鏢師跑到前邊檢視情況。
“都退後。”張易一擺手毫不猶豫走進已塌陷的房子,繞過地上掉落的雜物,他徑直來到父親嚥氣前倚靠的那面牆,並伸手輕輕的在牆上摩挲著。隨著塵土被拂拭乾淨,一塊暗褐色痕跡隱約可見。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