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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子上,本官不與你計較。”
李佩奇從袖中掏出二兩銀錠,“只要你鬆手,這些錢便是你的,足夠你買幾百身新衣裳了。”
阿四:“你說真的?你別以為我是傻子,就那麼好騙。”
李佩奇忍不住發笑,哪有人說自己傻子的,這小乞丐分明就是個二傻子嘛!
“騙你作甚,你只要鬆手,這銀子就是你的。”
見阿四鬆了手,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手中的銀兩,李佩奇暗自鬆了口氣,將銀錠扔了出去,翻身上馬,催促著謝寒衣起程。
謝寒衣並未急著走,而是問阿四:“小兄弟,你住在這附近吧,最近有沒有看到什麼形跡可疑之人?”
阿四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指了指謝寒衣和李佩奇這夥人,隨後張嘴咬了咬剛得來的兩個銀錠,辨別真假。
江寧府的府兵來得如此迅速,說明寧紅妝的行蹤早就洩露了。
即便他們不知道寧紅妝是武德司的指揮僉事,也不該如此大張旗鼓捉拿朝廷正六品的武官,公然與武德司作對才是。
江寧府如此作為,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他一個二呆子能知道什麼!”
“謝捕頭,莫要耽誤工夫,早些去案發現場,興許還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李佩奇有些不耐煩,心說方才你還催老子,這會兒怎麼不急了。
謝寒衣笑了笑,心道:連小兄弟打的算盤都看不出來,難怪李校尉在江寧官場這麼多年,還只是個有名無實的武散官,性格嘛終歸是虎了些。
“小兄弟,昨晚你就沒聽到什麼動靜?”
掂了掂手中的荷包,謝寒衣繼而說道:“只要你將聽到的、看到的告訴我,這些銀錢便是你的,當然你若是存心欺騙,可是要去江寧的大牢裡吃上十天半月的牢飯。”
“大牢……我不去……我不去。”
阿四後退一步,故作忌憚,連連擺手。
然而又瞄著謝寒衣手中的荷包,露出貪婪之色,他結結巴巴地道:“昨……昨晚風大,比刀子還要厲害。”
說著,阿四朝著對岸一指,“我起來撒尿時,隱約瞧見有個人影往那邊飛去。”
“什麼!你確定看見有人飛向對岸去了?”
“天太黑了,我只是瞧見個影子。”
阿四撓撓頭,“要真能在大江上飛的,那準是個老神仙咧。”
世上有沒有神仙,謝寒衣不知道,但能在江上凌空飛渡,絕對是準一流高手。
謝寒衣臉色沉重,如果小兄弟沒有看錯,那人影極有可能是兇犯。
憑我們這些人,合力對付一個二流高手尚且不能,如何能拿得住準一流的高手。
準一流的高手只能來自京畿之地,難怪淮南西路提點刑獄司和揚州府都不肯接這個案子。
江寧府知府素來精明,怎麼會接如此燙手的山芋,看來回去後要與知縣大人好好商量一番。
“小兄弟,可還見著別的什麼人?”
阿四搖搖頭,“別……別的就……就沒有了。”
李佩奇眼珠子一轉,催馬上前,銳利的目光盯著阿四,叱道:“你這小子,忒不老實。知道欺瞞官家的後果嗎,本官再給你一個機會,老實交代,前兩日這裡是否有怪事發生?”
前兩日?看來這姓李的不光是為寧紅妝而來。
阿四不理,摳了摳鼻子,坐在地上數著掙來的銀錢。
“討打的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癢了啊是的?”
李佩奇見阿四如此怠慢,熱血上湧,不過還是壓住了火氣,掏出十兩白銀,扔到阿四面前,好言說道:“小子,現在可以說了吧?”
阿四露出潔白雪亮的牙,迅速將銀子收了起來。
奶奶個熊的,這小子他孃的還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李佩奇啐了一口唾沫。
阿四將棲霞山的天象如此這般那般,冠以大能渡劫成仙的幌子,虛虛實實簡短道來,聽得李佩奇直嘬牙花子,覺得自己小半個月的俸祿打了水漂。
“小子,記住你說的話。待本官查明一切,如果你小子說話有假,到時候看本官不捶死你!”
說罷,李佩奇與謝寒衣帶著隊伍朝著棲霞山方向駛去。
……
“一來二去,還白賺二十多兩銀子,這筆買賣不虧。”
阿四啃著野果子,剛進山洞,便覺得一道凌厲的勁風從側方襲來。
嗯?傷勢還未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