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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官差,不是山賊草莽。”

謝寒衣瞪了阿四一眼,端起碗喝了一口水,好奇地問:“身為武德司指揮僉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芸芸眾生,為一己之私違法犯罪的比比皆是,不差我一個。”

阿四不屑一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冊子,直奔主題:“謝捕頭剛正不阿,這件事可有興趣管一管?”

“早知你來定沒好事。”

謝寒衣抬眉看了阿四一眼,翻開冊子,潔白的紙上只有寥寥數十字,歪七扭八,像是一群蚯蚓爬行。

“這字……”謝寒衣不禁蹙眉,話剛開口,阿四立即打斷道:“咳咳,能辨認就行,好看有那麼重要嗎,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是麻煩。”

說到此處,阿四的臉頰微微發燙,略帶幾分底氣不足地瞥了一眼窗外。

冊子上的那數十個字他可是練了足足一上午,就連第五司命都看不下去了,想要替他寫一份,但奈何男人的那點自尊,阿四大義凜然的拒絕了,還就在“縱容”的問題上狠狠地“批評”了第五司命一番。

“字如其人,潦草,潦草。”

謝寒衣嘲笑了兩聲,認真地看起了冊子。雖然字跡潦草奇醜,辨別有些吃力,但謝寒衣還是“啃”了下來。

冊子上字數不多,蘊含的資訊量極為驚人,直言江寧府都鈐轄、御武校尉李佩奇門下田從文與黑龍寨山賊勾結,草菅人命,屠殺十餘鄉村,大肆斂財。

“江寧竟發生如此慘絕人寰之事!”

謝寒衣驚得起身,慍怒之色寫滿了臉。當初薛安國命他二人協同辦案追查兇手,李佩奇卻單獨行動,他便覺得奇怪。原先以為是淮幫三當家被殺一案比較複雜,薛安國對李佩奇另有交代。

這時看到阿四提供的資訊,他才回過味來。難怪當初想要搜捕上元縣的那一片鄉鎮,李佩奇多次阻撓,他自己帶著兵馬去搜捕,原來是怕事情暴露。

案情還未查清,兇手亦未抓捕歸案,李佩奇就被知府大人提拔為都鈐轄,此事透著怪異。上元縣十數鄉鎮被滅,若非知府大人遮掩,不可能傳不出一點訊息,莫非此事與他也有關係?

“謝捕頭,事情就發在江寧,你怎會不知?”阿四問。

江寧說大不大,若真有人瞞天過海,一個江寧縣捕頭還真未必知道,不過這話說出來誰會相信呢。謝寒衣避而不答,反問道:“此事你怎會知曉?”

說話間,謝寒衣的母親將幾樣可口的小菜端上桌,便要離開。阿四怎般勸說,老婦人堅持說:“你們年輕人有事要談,老婆子就不跟著瞎摻和了。”

老婦人臨走時,還不忘囑咐謝寒衣,“寒意,你雖出身寒苦,但做人要有骨氣,不能忘本。老百姓的冤屈,你應該做主,也必須做主。”

阿四一陣感慨,有老婦人這樣慈祥正直的孃親教導,謝寒衣自當是不差。

他很羨慕謝寒衣,若我從小有孃親在身邊教導,便捨棄王侯爵位,做個讀書的學子也是一件美事。想到自己的母親仍在受罪,一股憂傷的情緒襲上心頭。

謝寒衣並未注意到阿四的變化,而是又回到了方才的話題,他問阿四為何對黑龍寨一事瞭如指掌。

“天下事有幾件能瞞得住武德司的,何況山陽村被屠是我親眼所見。”

阿四淡淡地說,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將黑龍寨山賊霸佔鐘山定林寺,殺害廟裡僧眾和香客之事一一道來。

謝寒衣聞言震驚不已,這些年,他玩命似的查案抓賊,為的就是對得起手中的飯碗,給江寧百姓一個和諧的環境。諷刺的是,如此慘絕人寰之事就發生在江寧城腳下,而他卻一無所知。

怒火在胸口燃燒,謝寒衣氣得三尸暴跳,人性竟卑劣至此。然而有一事尚且不明,他壓著怒火問:“定林寺的山賊是你殺的?”

“千刀萬剮都難贖他們的罪過。”阿四直言不諱。

謝寒衣注視著阿四,沒有發現半點閃爍之色,這才放下心來。

鐘山定林寺的邸報他也看過。邸報上言,邪王萬人往出世,定林寺血流成河,死者俞兩百二十餘眾,這與阿四所言出入甚遠。

“你與邪王是何關係?”謝寒衣問。

“他救了我,也算計了我,說是敵人,也不為過。”

阿四坦然說道,夾了一塊鹹菜放在嘴裡吃著,“這麼多年沒回來,就惦記這口雪裡蕻呢。”

巧了,謝寒衣也頗愛這口雪裡蕻鹹菜。

他正眼瞧了阿四一眼,見阿四如狼似虎,風捲殘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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