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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女大不中留。
南宮戈當然不知道,寧紅妝與阿四在鐘山已有了肌膚之親。不過寧紅妝百般維護阿四,也並非全是為了那點朦朧的男女之情,而是覺得像阿四這樣有赤子之心的人若是死了,那這個世界得多無趣,多麼的不公。
“你把江淮官員貪汙受賄的證據交給他處置,就不怕他捅不破了天?”南宮戈沉聲問道。
寧紅妝臉色慘白,她知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重罪。將案情透露給阿四,甚至放任阿四盜用身份行事,這本就觸犯了王法。何況江淮官員貪汙受賄的證據乃是重要機密,未得到許可,便擅自交給一個外人,若要追究起來,她便是有七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紅妝知罪,請大人責罰。”寧紅妝伏在地上,心跳如雷鳴般急促。此事我未來得及稟報,南宮大人卻已知曉,看大人對我一直有防範之心。
“我要見見他。”
南宮戈突然說道,打斷了寧紅妝的思緒。
她驚訝地看著南宮戈,內心焦慮不安。她沒想到南宮戈並未立即問責,反而要去見阿四。
難道南宮大人打算當面處置阿四嗎?
寧紅妝跪在南宮戈面前,思緒紛亂,不知道該如何為阿四求情才好。
南宮戈意識到寧紅妝會錯了他的意思,語氣緩和了幾分,說道:“怎嘛,本座連他一面都見不得?”
“紅妝不敢。”
※※※※
江寧城內,上元縣管轄地界,興隆坊的一處別院裡。
田從文跪伏在地上,後背早已溼透,心裡叫苦不迭。
江寧少許人知道田從文是李佩奇的門客,卻不知他實際上也是翟榮的眼線。
翟榮為了監視薛安國,授意田從文勾搭秦螣,透過秦螣這位枕邊人來把握薛安國的心思和動向。而李佩奇為了前程,又透過秦螣攀上了薛安國的高枝。
萬萬沒有想到,左右兩位主子都得了好處,而他由始至終只是一枚棋子,討好秦螣的面首。
田從文心中叫苦,秦螣那風騷娘們兒是個好“吃”的主,幾日不去便像催命鬼似的,若非實在推諉不過,他昨晚也不至於上了秦螣的床。
誰能想到作為慈善晚宴拍賣會的首席嘉賓,薛安國早早就離開了豔群芳去找秦螣呢。
田從文畢竟是個讀書人,被人當場捉姦,羞愧難當,也嚇了個半死。
灰溜溜的離開秦螣的宅子時,田從文也沒搞懂薛安國為何能咽得下這口氣,打個半死也行呀。
“田從文,你做的好啊。本公子讓你與秦螣多多親近,你竟然上了她的床。你如此會搞事,在本公子手下當差,倒是屈才了。”
翟榮寒著一張臉,話鋒忽然一轉,“你管不住下面的東西,不如還是割了吧。”
翟榮話音剛落,一邊的隨從便拔刀走了過來。
田從文嚇得六魂不在,要他做太監,那還不殺了他算了。他連連磕頭求饒,“小的知錯,翟公子,請饒小的一命。”
“饒你一命,那誰給薛安國和秦家一個交代?”
翟榮冷冷的盯著田從文,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扔到田從文面前,“本公子給你一個機會,殺了秦螣。你自己選!”
田從文聞言一愣,心生疑惑,這時殺了秦螣,不是逼著薛安國和秦家來報復自己?
不對!田從文心裡咯噔一下,翟榮分明是想借刀殺人,栽贓嫁禍給薛安國。
好毒的心計!
田從文心裡清楚,秦螣一死,他也活不了,所以秦螣不能殺。
只是翟榮咄咄逼人,他該如何抉擇呢?
田從文忽然想到一件事,連忙抬頭對翟榮說:“翟公子,小的知道李佩奇將軍與薛安國的一個秘密。”
翟榮挑了挑眉毛,問道:“什麼秘密?”
見翟榮有些興趣,田從文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稍稍平復心情,說道:“李佩奇將軍與謝寒衣率兵出城追兇時,薛安國曾單獨囑咐將軍前往棲霞山跑一趟。”
“棲霞山?前往哪裡作甚?”翟榮問。
“小的幾次試探,李將軍避而不答。依小的看,此事大有文章。”
為求活命,田從文也顧不得“忠誠”二字。
翟榮踱步思忖,棲霞山能有什麼秘密,難不成又與那個小子有關?
年紀輕輕就能出任武德司指揮僉事一職,那小子的背景恐怕不一般。
想到阿四多次讓他下不來臺,翟榮的心裡恨意勃發,甭管他有何背景,殺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