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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不動聲色的編排道,隨後又補了一句,這種男人最是招人。

“我倒覺得老天爺還是疼人的。”

阿四笑了笑,起身坐到了第五司命旁邊,“就是牛馬,累的時候還要吃口飼料歇歇呢。青衣樓的那倆殺才要了我半條命,總要調理調理,否則把我當什麼了。”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意,手極不老實伸向了壓在《刀法九九總綱》上的蔥白羊脂玉。

第五司命拍開了阿四的鹹豬手,認真地說:“嗯,那倒是畜生不如了。”

只是,眼中的笑意卻出賣了她。

“嘿……禍水,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噎死人的功夫也是一流。”

阿四悻悻然地收回手,目光還是有些不甘了流連在第五司命那雙用慣了刀,卻一點老繭都沒有的玉手上。

“翟榮、宋長文之流都知道我的身份是假的,但他們不知道,我也只是武德司那位正主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紅泥小火爐的水沸騰了起來,阿四搶先一步,將桌上的兩盞涼茶隨意潑到了地上。

他也不管那些個繁雜的烹茶規矩流程,信手拈了幾片雲茶丟進盞中,隨後提起小爐便將熱水沖泡了進去。

第五司命瞥了一眼盞中漸漸化開的茶湯,無奈的搖搖頭。

雲茶是北莽雪陰山上的特有品種,桌上那絲錦小袋裡裝的雲茶還是很多年前第五司命的母親趁著一場大暴雪登上雪陰山採摘,親自烹製的。

這一袋雲茶彌足珍貴,可謂是母親在這世上留給第五司命的唯一念想。

阿四煮鶴焚琴,糟踐好東西,第五司命倒也未計較。東西再珍貴,若不能為人所用,便也失去了價值。

何況眼前這個毫無風雅可言的小賊,日後也許還是她的夫君,母親的乘龍快婿。計較眼前這點念想,豈不生分,彼此成了外人。

阿四說的那位正主,第五司命倒是想起一人,她好奇地問:“可是你口中的寧姑娘?我觀她身法路數,似有幾分東臨遜雪梅先知的影子。”

阿四微微有些訝異,連一個照面都算不上,就憑一個背影便能看出寧紅妝的門派來歷,禍水可真是了不得。

“梅先知厲不厲害,我沒見識過。不過寧姑娘……嗯……確實挺兇的。”

阿四不由地想起老虎山山洞裡,還有鐘山石窟裡的旖旎風光,頓時追悔莫及。

不就是一層窗戶紙嘛,捅破了還能要了命不成,當初怎麼就沒捅了呢。

那小妮子準是將我記恨上了,否則怎生能這般算計我。

辣塊媽媽的,下次見了面,總要問她收了這筆賬。

他心裡頭盤算著該抽寧紅妝哪個部位,第五司命的聲音像是一道閃電劈下來。

“你還敢動她?”第五司命說。

阿四乾咳了兩聲,連忙飲了一口茶掩飾心中的尷尬。

他咂麼了下嘴,說道:“這玩意不都一個味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風雅之人講究個什麼。”

“以茶可行道,亦可雅志。茶道追求的保合大和。你品茗出一味,未嘗不是一種境界。”第五司命說。

“保合大和,這我倒是知道。道生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嘛。所謂大和,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之論,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禍水,我說的可對?”

第五司命身上除了沾染少許門閥望族的貴族習氣外,堪稱是一個完美的人。

就是這“完美”二字,時常讓阿四覺著被壓了一頭。就如方才說這茶道,就有種被人說教的感覺。

現在揚眉吐氣的機會總算是找上門了,他豈會輕易放過,便將道經的感悟都搬弄了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第五司命將茶盞端在半空,一動不動。她的神色如常,可眼神中卻流露出複雜之色,像是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不知該如何解決。又像是明明有了答案,卻不知解題過程。

第五司命難得露出一個苦笑,“小賊,你可害苦我了。”

“嗯?此話從何講起。”阿四有些茫然,禍水連手都不讓摸,何談害一說。

第五司命將腦海中的念頭暫時壓下,岔開話題道:“其實,我更愛酒。酒之於人,如影隨形,多數時候品的卻是人心。人、事、心情缺一不可。能把酒吃明白,在我看來,起碼不算糊塗地白活一世了。”

“有你說的這般玄乎嘛。”

阿四不置可否,吃酒的那些講究,以前在豔群芳見識了不少,也沒少偷客人的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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