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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這個孃親自戕在你面前,你才願意替韓家說一句公道話?”

賢妃娘娘停住了腳步,貝齒緊咬,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

女官紅薯本想出言呵斥秦可箐的無禮,但秦可箐曾經也是她的主子,連賢妃娘娘都沒說什麼,她也不好多事。

韓家大奶奶秦可箐望著自己的閨女,當今的賢妃娘娘一言不發,跟著那個逼死韓景書的巡鑑司大人走了,她的內心有說不盡的悲涼。

母女之間,何以淡漠至此?秦可箐不明白,賢妃娘娘對待一個仇人,為何比對待自己這個孃親的態度要好。

自己大半生都獻給了韓家,為了帶領韓家成為淮西數一數二的氏族,用些手段有錯嗎?

生來就是女子,早已註定了結局,何必要苦苦掙扎呢。

想當初她何嘗不是秦家的掌上明珠,最終還不是為了秦家的未來,而與韓家聯姻,日子不也算過得去嚒。

說甚自由平等,說甚順心意,那不過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而已,作為女人,一生能有幾回做得了自己的主。

韓家大奶奶秦可箐失魂落魄的回了中堂。

韓府外,賢妃娘娘破天荒的邀請阿四共乘一車。

皇帝的妃嬪與陌生男人共乘一車,有違宮廷禮法,此事若傳將出去,賢妃娘娘必定會被世人冠以“不守婦道,有辱天子”之罪,紅薯嚇得花容失色,卻也不敢聲張,警惕的左右瞧了瞧,緊忙吩咐右武衛士兵開道,而她則親自駕起了馬車。

馬車上,賢妃娘娘不知是有些乏了,還是經歷親人生死後的無力,大半個身子斜靠著靠背,兩條細長的美腿蜷起在軟凳上。絲滑輕薄的裙襬下,白皙的美腿若隱若現。

阿四敲著二郎腿,後背緊貼著小窗,拿著酒葫蘆灌了兩口酒,目光從賢妃娘娘的玉足一寸寸向上掃去,鬼使神差地哼起了昔日豔冠江南的豔群芳花魁柳紅的拿手小調《十八摸》。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烏雲遮滿天……”

賢妃娘娘哪曾聽過如此下流的黃腔小調,白淨的鵝蛋臉漲得羞紅,實在招架不住,嗔道:“你這人當真是好沒正形,在本宮面前如此輕佻孟浪,就不怕本宮治你的罪嚒。”

阿四嘿嘿一笑,“說好的走走,娘娘怎生改了主意?娘娘這般國色天香,與一個陌生男子共乘一車,就不怕引狼入室嗎?”

說著,阿四的手不由自主的摩挲上賢妃娘娘的腳腕,當然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學著豔群芳裡那些嫖客一臉淫賤的摩挲兩下,便又收了回來,眼神饒是有些玩味。

賢妃娘娘臉頰紅霞氾濫,滿面羞色,嗔怒地瞪了阿四一眼,自己的這雙玉足,便是官家都未曾碰過,倒是便宜了他。

心裡這般想著,她的一雙玉腿卻放了下來,輕輕地貼上了阿四的手臂,怕阿四摩挲起來不便似的。

賢妃娘娘這是何意, 難不成是要勾引我?

阿四眉頭微微一蹙,心裡泛起了疑惑。韓家剛被自己收拾了一頓,韓景書雖不是自己動手殺害,但與自己也脫不了關係。

即便賢妃娘娘再怎麼憎惡韓家,方才在韓府裡對韓景書流下的那幾滴馬尿,感情總是真的吧。

這位賢妃娘娘當真是深不可測啊。

可這送上門的兔子,不吃豈不是畜生不如了?

“咳咳,賢妃娘娘,請自重,在下不是隨便的人。”

阿四嘴上如此說,手卻老實地握住了賢妃娘娘的小腿,觸手的柔軟,滑嫩爽彈,簡直是銷魂吶。

賢妃娘娘“嚶嚀”一聲,似月牙兒般的睫毛輕顫,讓本宮自重,本宮看你隨便起來有幾分像人,嚶……簡直撓死個人咧。

“你是不是也覺得本宮冷血無情?”賢妃娘娘終究還是未能招架得住阿四的挑逗,緊忙將腿抽了回來。

阿四望著那雙玉腿,幹搓了搓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老話怎麼說來著……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娘娘怎麼對待韓家,哪是我一個外人能置喙的。”

賢妃娘娘似小女兒一般捂了捂發燙的臉頰,長呼了兩口氣,隨後看向阿四,眼神帶著笑意,“外人? 巡鑑司大人未免也太見外了。”

“哦,那便是自己人咯?”

阿四眸中閃過一抹寒光,身子向賢妃娘娘壓了過去,一手托住賢妃娘娘的後頸,一手攥住賢妃娘娘柔若無骨的玉手,猛地朝著自己身邊一拉。

賢妃娘娘花容失色,實不想阿四竟如此大膽,正要喊出聲來,薄唇卻被柔軟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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