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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完最後一門考試的當晚,郭總給徐雲天打來電話,先問了徐雲天考得怎麼樣,在得到不太確定的“還可以”後,又說自己為徐雲天向杜總爭取了一週時間用於養傷,讓他好好休養,早日重返安哥拉工作。
徐雲天開的是擴音,吳欣悅也在一旁聽著,她既高興徐雲天能多留在貴陽。。不。。多留在自己身邊一會兒,又對他最終還是要返回安哥拉而難過。
徐雲天看出了吳欣悅的小情緒,他盡力安撫了她,安撫到兩人都筋疲力盡。
有點上頭了的徐雲天在稍事休息恢復狀態後提議再來一次,“不要,明天人家還要上班呢。”吳欣悅說完笑盈盈的背過身去,這種事情,她可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急切,雖然心中對徐雲天的渴望從未減少過。
徐雲天輕輕一笑,不再強求,而是從背後摟住了她,輕聲說道:“那我們就好好休息。
“不是。。哈。。你摟著我這,我哪裡睡得著!徐雲天你個壞蛋!”吳欣悅轉過身來,用手插入了徐雲天的腋窩,直癢得他大笑了起來。
毫無意外地,兩人最後還是再次深入交流了一番後,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等徐雲天醒來時已經日上高竿,他昏昏沉沉的下床上了個廁所,感覺雙腳的傷已經好了許多。
嗯,主要是這兩天身體的新陳代謝和血液迴圈較好所致。
吳欣悅早就去公司上班了,她給徐雲天留下了牛奶,並附上了一張紙條:
“雲天,記得吃早餐,牛奶在桌上,椰蓉麵包在冰箱裡,拿出來記得放微波爐裡熱一熱。我先去上班了,晚上見,好好休息,愛你的欣悅。”
徐雲天看著紙條上吳欣悅清秀的字跡,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吃完早餐後,徐雲天決定先去附近工人醫院複查一下腳傷,確保恢復情況良好。
他穿上衣服出門,小心翼翼地走動避免給腳部帶來過多的壓力。
醫院裡,醫生重新給徐雲天的手腳換了藥,這次右手的繃帶也不需要纏得那麼厚了,這讓徐雲天恢復了些許操作能力。
醫院的複查結果顯示,徐雲天的手腳的傷恢復得很好,醫生囑咐他繼續保持休息,少運動。
離開醫院,徐雲天卻不想就這樣回吳欣悅的出租屋,雖然欣悅已經給了他一把鑰匙,但難得回趟貴陽,還是多出去逛逛吧。
一天裡,徐雲天坐著公交車四處溜達,他特意避開了爸媽可能逛的地方,畢竟他已經說了自己這次回國不回家,他更不願爸媽看見自己手腳受傷的樣子而擔心。
如果媽媽知道自己這趟回來,不僅與人當街鬥毆,甚至被一個爛仔操著蝴蝶刀追殺,恐怕直接會被嚇暈過去。
下午,他來到了甲秀樓,現在正逢暑假,南明河邊遊人如織,操著天南地北的口音或拍照留念,或評頭論足,好不熱鬧。
徐雲天也化身為了遊客的一員,人們看到他纏手裹腳的樣子,都露出或同情或冷漠的目光打量著,不過這也讓他得到了一些優待,那就是人們看到他走近都自動為他讓出一條小路。
徐雲天獨自坐在河邊的長椅上,觀察到有鷺鷥小心翼翼地接近魚,然後趁其不備,飛過去一口叼走。
妙啊,大自然的獵手,真是精湛的技藝。
“你也挺妙的,能夠不用許願之力就透過不是你所學專業的考試。”
啊?
徐雲天緊張的看向身旁,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頭上歪戴著xxx旅行社帽子的年輕人已經坐在了自己身旁。
“你是?”雖然還是反射性的發問了,但是徐雲天已經知道面前的大概是誰了。
“你說的沒用許願之力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到底是誰?別一天到晚神比叨叨的,一會換一個一會又換一個人來跟我尬聊!”徐雲天怒道。
年輕人豎起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一次只說一個問題,你是憑自己實力考過的,而且最關鍵是,這次許願時你沒有主動獻上犧牲,對了,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不受理】。”
昨天才考完試哪裡知道能不能考過,何況一次性考三門考試,也不知道是指具體哪門能透過。
至於年輕人提到的【不受理】倒是真的把徐雲天逗樂了,其實自從在利雅得遇到那個沙特小孩後,徐雲天心底就有根神經一直是繃緊的,他不知道,何時何地哪個陌生人會突然又湊上來,跟自己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神經,害我笑了一下。
“那麼你又是誰?”徐雲天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