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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你們看!”,隨著地上星星點點的燈光越來越密,機上的中國人們沸騰了起來,歷時一天多的漫長飛行終於要結束了。
這就是安哥拉首都羅安達嗎?徐雲天看著地面上那些微弱的燈光卻不禁有些失望。
讀大學時有次他從重慶飛回貴陽,重慶夜景在飛機上看下去實在是燦爛奪目,而且那都還是3年前的事了。
大安國,還是不夠給力啊。
飛機在夜空中盤旋幾圈後,終於著陸了。
隨著飛機輪胎觸地的一瞬間,徐雲天感到了一絲震動,隨後是飛機減速時的輕微顛簸。他的心情也隨之激動起來,儘管從空中看,羅安達的夜景並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樣璀璨,但這正是他即將開始新生活的地方,好奇心和探索欲讓他的失望迅速消散。
飛機緩緩地滑行至航站樓,剎住了,機上乘客開始取下行李架上的行李,做好下機的準備。
徐雲天背起揹包,準備加入熙熙攘攘下機的人流。
不料,這時候人流停住了,前方發出爭執的吵鬧聲。
徐雲天皺了皺眉,他探頭向前望去,試圖瞭解發生了什麼。
只見前面幾名中國乘客正與兩名空姐交涉著什麼,表情顯得有些激動。
徐雲天豎起耳朵,聽到了一些資訊,原來,是這幾名中國乘客要帶走起飛時空姐發給每個人的毯子,由於毯子是要回收清洗再利用的,空姐自然攔著要乘客留下毯子再離開。
“發給我們的就是我們的啊,怎麼還要拿回去的。”一個男乘客抱怨道。
兩名空姐只能攤手,由於語言不通,她拿起一張毯子,用手勢示範下機時要交還給空姐。
那幾名中國乘客依然不依不饒,機艙裡因為堵了太多人,場面越發混亂起來。
一些搞清楚前面糾紛原因的中國乘客,已經開始悄悄的把毯子往包裡塞,反正空姐們也不可能強行搜查自己的隨身揹包,拿便拿了,怎地?有便宜不佔是傻瓜。
不至於吧?這破毯子又不值多少錢,就是機上空調開得冷,發來蓋腿的而已,就這也值得零元購?
徐雲天在心裡暗暗吐槽道。
空姐們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即使沒拿毯子的人也被堵得出不去,領頭的空姐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索性任由這些中國乘客帶走毯子得了。
徐雲天終於跟著人流下了飛機,然而飛機出口處並沒有直通候機廳的廊橋,而是隻有一箇舊舊的移動式登機梯,裡面甚至還有一些積水,飛機發動機也沒有完全停止下來,產生的巨大噪聲迫使他堵住耳朵。
這條件還是有點惱火喲。
很快,徐雲天在托執行李領取處遇到了郭總,還有眾多的工人們。
傳送帶上送來一箱箱的行李,但都不是他們的,直到過了四十分鐘,屬於徐雲天等人的行李終於出現了,等行李都拿取完畢,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這個效率實在是低啊,在國內機場,徐雲天早已習慣了快進快出,但在安哥拉一著地,就體驗了回慢生活。
之後,他們又被機場海關反覆檢查了隨身疫苗本、健康本和簽證,一些不幸的國人因為丟失或者忘帶了疫苗本,不得不在機場海關處被強制接種黃熱病等疫苗,據說還挺貴的,至少比國內貴多了。
終於,徐雲天和郭總以及工人們一起,帶著各自的行李,走出了羅安達的機場。
一出機場,一股熱浪裹挾著汗酸味吹拂過來,眼前是黑壓壓的人群,他們正在向不斷離開機場的旅客們兜售著什麼。
徐雲天上前試圖去弄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這些當地人說的話跟網上音訊或影片裡的葡語大相徑庭,根本就聽不懂是要表達什麼。
或許是因為他的傾聽姿態,越來越多的人朝他聚攏,嘈雜與異味撲面而來,徐雲天有些慌了,他們到底想要什麼?
這時,一顆光溜溜的頭徑直走近,他順著聚攏的人流一起過來,拉住徐雲天的手說:“你好,你是公司派來的徐工吧?我是華通,專案上派我來接你和郭總的。”
得救的徐雲天連忙拉上郭總,三人一邊往外擠,華通一邊嘴裡不停的說著no no no,no da bo,那擠過來的人流終於消停了,圍向下一個可能的目標。
好不容易到了機場的露天停車場,華通帶他們來到一輛皮卡車前。
“上車吧,東西都沒掉吧?”華通問道。
徐雲天和郭總檢查了一下行李和隨身的包,沒有丟什麼東西,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