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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這麼普通的東西。
無用之物,趙志勇幾乎想將它馬上丟入屎槽了。
對了,它是黑色的,怎麼會在黑暗裡閃光呢?
沒有光射上去反射的一片黑暗,自己又怎麼能看得見它?
疑問一個接著一個,讓他還是將小黑石收回了口袋。
回到集裝箱宿舍,像是暫時拋開了心裡的包袱,趙志勇很快陷入了沉睡。
阿營經理也並沒有去上廁所,因為他昨晚被杜總請到自己別墅去喝酒,太晚了自然就在別墅住下了。
至於為什麼他屋子的門會自動開啟,並吸引趙志勇進去撿東西,就成了一個謎。
一個無人能解的謎。
也許小黑石的前主人--徐雲天對此會有些思路。
不過,此時此刻他並不在這裡。
不然他一定會阻止對方的,不論是接觸小黑石,還是用小黑石許願。
第二天晚上,王雲在吃飯時通知了大家,之前欠付的三個月工資,國內已經在剛才三個小時內付清了,請各自向家人確認一下。
很多人立刻三下五除二的刨光了飯,然後去苗家兄弟的電話棚裡打電話回家確認。
趙志勇也這樣做了,家中妻子還挺高興的,說一下子發了三個月的,對於她來說,真是一大坨錢啊。
神經,又沒有多發利息或資金佔用費,你高興個什麼勁。
他暗罵著,心裡卻越發不安了。
因為燒得焦黑的食堂旁,眼下正有一些安哥拉警察在現場勘察著什麼。
不消說,肯定是老闆阿杜請來的。
他倒是神通廣大,又是士兵又是警察的,只要有錢就隨便請。
自己就倒黴了,也許在李和平捱了那麼一下後,工資本就能發得出來的。
根本不需要自己放的那把火!
雖然還是雨季的小尾巴,但昨天晚上沒下雨,自己放火後逃進菜園的鞋印肯定還有。
現在不破壞那些痕跡,還等何時?
趙志勇想了一個辦法,他先假裝又要去打電話,但是臨時改變了主意,就在電話棚外面的菜園裡閒逛了起來。
因為是本專案部的工人,也沒有誰會介意他在裡面閒逛。
他先繞著菜園邊緣走了一陣,又慢慢走到廚房後門那裡。
還好,這些安哥拉警察根本沒來這裡。
哈哈,落後國家就是這樣子,人也是酒囊飯袋!
查?查得出來個屁!
趙志勇幾乎要笑出聲來。
正好,他遇到了食堂的大廚,他在後門抽菸。
“喲,你是江西泥工班的吧,在這散步呢?”
“是啊是啊,今天總算發工資了,我剛剛跟家裡打完電話,話說昨天火燒得好大呢。”
“是啊,不過還好,杜總說起火不是我廚師的責任,雖然放人進去我有責任,但是我始終是老闆的遠房親戚嘛,也就不追究了。”
大廚笑了笑,露出他被煙燻得黑黃一口牙。
“啊?不是廚房的灶燃起來了嗎?”
趙志勇故意裝傻道。
“警察已經看了,是有人蓄意縱火導致的,而且是從廚房後門這裡逃進菜園的。”
“太可怕了,我們工地裡居然有這樣的人。”
“是啊,據說阿杜---不,杜總氣得要死,說一定要把這個人逮住呢。”
“是啊,想想都覺得可怕。”
趙志勇有些心虛地接話道。
“應該很快就能抓到他了,上午就來了一批警察,已經勘察過這片菜園裡的鞋印了,他們說大概明後天就能出結果。”
大廚悠然自得地吐了個菸圈,頗為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太好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壞。”
趙志勇又跟他閒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只是走出眾人視線後,他的背影看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
看上去像是生了什麼大病。
怎麼辦?怎麼辦?
去自首嗎?
去自首應該不會被杜總弄死,但是依他的脾氣,肯定要賠上一大筆錢亦或是其他更苛刻的條件。
那樣的話,相當於自己在這裡幾年都白乾了。
自己只是一介草民,一介打工人,根本沒有跟杜總斗的實力。
那繼續隱瞞呢?
不知道大廚的話幾分真幾分虛,但自己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