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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並不長,但當盼盼說完時,吳欣悅已經汗流浹背了。
而且,盼盼提到的那三個混混,很可能就是徐雲天見義勇為吳欣悅出頭遭遇的那三個混混。
再結合自己夢中遇襲,黑蛇的故事,這一切,都指向徐雲天。
吳欣悅也自責了起來,自己是不是看上去太弱了,怎麼總是成為搶包賊的目標。
雖然盼盼語氣挺平淡,故事也是個標準的鬼故事。
但是,她看起來完全沒有在胡謅,因為盼盼不像是愛撒謊的人。
吳欣悅身為人資部的職員,早就練出了這樣的眼色。
“服務員,來一瓶冰花勇闖。”
啤酒很快端上來了,服務員在盼盼的授意下開啟了瓶蓋,倒入了杯子。
“欣悅,你也來點吧,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想喝一口再說。”
“我。。大姨媽來才剛來一天。”
“行,那我自己喝吧。”
說完,盼盼一飲而盡。
“以下只是我的推斷,你就姑且那麼一聽。”
吳欣悅點點頭,豎起耳朵聽盼盼繼續說。
“徐雲天大概是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盼盼斟酌一下,最後選擇了用【不乾淨】來描述。
“根據每件事情發生的時間聯絡,大概是在他去年去安哥拉後不久開始發生的。”
吳欣悅的臉色變得蒼白,她雖然不打算喝酒,卻握起了杯子。
握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
“你是指,超自然的力量嗎?”
吳欣悅低聲問道,彷彿聲音大點都會驚擾到那未知的存在。
盼盼點了點頭,表情嚴肅。
“我不確定,但有些事情用常理是解釋不通的。比如襲擊我的那三個死者,他們活著時追擊過徐雲天,又在那之前,他們還搶過你的包。這,實在是太巧了。聽起來就像是,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又或者,徐雲天才是那根繩。
三個混混、盼盼和吳欣悅,都是那些螞蚱。
“徐雲天在安哥拉可能是無意中觸犯了當地的某些禁忌,或者與某些不為人知的力量產生了衝突。”
盼盼說完,又自顧自地滿上了一杯啤酒,一口氣喝完。
吳欣悅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那我們該怎麼辦?對了,我下個月就要去安哥拉了,我得幫助他。”
“或許,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麼麻煩。”
盼盼原本想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踩到了什麼屎,但是太低俗了,就換了種口吻脫口而出。
吳欣悅的眉頭緊鎖,她感到自己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壓力。
職場壓力跟這超自然的壓力比起來,只能說太貧弱。
畢竟,職場裡大不了你發癲,把所有人都鬧一遍走人了事。
超自然的麻煩就不行了,你沒法對它說“停,老孃不玩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必須得做好準備。”她堅定地說道,“我不能讓他一個人面對這些未知的危險。”
盼盼看著吳欣悅,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徐雲天,你可真有福氣啊。
難怪上次他回來還這麼神秘,對小女友遮著掩著的,金屋藏嬌。
原來是捨不得讓她出來見面啊。
“你很勇敢,欣悅。但勇敢並不意味著魯莽。我們需要收集更多資訊,瞭解徐雲天在安哥拉的具體情況,他之前可能遇到了什麼,他又做了什麼,以及任何他提及過異常的事情。”
“交給我吧,我馬上就聯絡他。”
說完欣悅開啟手機qq,給徐雲天發起了資訊。
雲天,你在那邊除了受傷,又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
你的燙傷,真的只是事故嗎?
我感覺不對勁,你不對勁,你身上不對勁。
你能回覆我這些問題嗎,雲天?
愛你的,欣悅。
吳欣悅單刀直入似的發了一堆資訊詢問道。
不知道他這會兒在睡覺還是在被換藥,總之,並沒有訊息及時發回來。
很正常的情況,不過也可能是他在組織語言。
又或者是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想說。
盼盼和吳欣悅兩人都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彷彿話都聊完了,再說也說不出來什麼。
出乎盼盼的意料,吳欣悅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