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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天領著他們穿過走廊,向二樓書房走去。
這時,颳起了一陣大風,淅淅瀝瀝的冷雨不斷滴下,很快就變成了傾盆大雨。
不少國人對非洲有種誤解,認為凡是非洲就一定日照強烈,極端高溫,民不聊生。
其實,在赤道線以外的非洲地區,一樣有雨季和旱季之分。
雨季多雨潮溼氣溫高,旱季涼爽乾燥。
現在是六月,安哥拉的旱季,通常夜晚氣溫十幾度,下雨更是罕見。
可是現在別墅裡的溫度肯定遠低於十幾度,他們甚至能看到相互間撥出的白氣。
林曉曼,你究竟許了什麼願望?
徐雲天心中一緊,小黑石可能已經被林曉曼使用。
甚至,她許下的願望已經影響到了當地氣候。
旱季的安哥拉出現這樣的瓢潑大雨,這本身就是極不尋常的現象。
四人加快了步伐,終於來到了二樓的書房門口。
書房門緊閉著,像是不歡迎任何不請自來之人。
徐雲天手剛抓上門把手就感覺手掌火辣辣的劇痛,他趕忙抬起手,發現自己不少面板已經牢牢地凍在了門把手上,整隻左手已是血肉模糊。
一陣又高又尖的笑聲從書房門後傳來,在嘲笑著徐雲天的下場。
徐雲天痛得幾乎要叫出聲來,但他大張著嘴,只發出了無聲的吶喊。
吳欣悅連忙將他拉到一旁,從隨身小包拿出半卷鳩婆住院用剩的繃帶,飛速包紮起徐雲天的左手。
“我來開門。”鳩婆說道,她小心翼翼地用柺杖的尖端輕輕推開門,避免了直接接觸冰冷的門把手。
門緩緩開啟,書房內部的情況讓四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手機燈光微弱的燈光下,整個房間都被厚厚的冰層覆蓋,彷彿進入了冰河世紀。
書架上買來充門面的全葡文書籍,甚至連室內的植物都被凍結在冰中。
“這是怎麼回事?”
盼盼的聲音在冰冷空氣中顯得很是顫抖。
“小可愛,你問得好。”
雖然混沌刺耳,徐雲天還聽得出是林曉曼。
他正想大喊,突然間,書房內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
燈光射在冰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讓四人一時間難以適應,不得不用手遮擋眼睛。
可當逐漸適應了光線,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震驚。
書桌後,林曉曼翹著腿坐在一張巨大的冰雕椅子上,曼妙的胴體毫無遮掩,淡藍色面板覆蓋著層層薄冰。
她手裡把玩著一顆黑色的石頭,雖然看得出是黑色,可它偏斜掉部分光線,導致外形讓人難以捉摸。
林曉曼在笑,得意的微笑,彷彿掌控了一切。
“林曉曼,你做了什麼!?”
“跟你一樣啊徐雲天,許願罷了,你自己不是許過三次願望了嗎?”
林曉曼輕蔑地掃視著眾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徐雲天身上,“你們下午的話,關於許願部分我全聽見了,想不到你還藏了這麼個好寶貝啊。”
徐雲天感到一陣寒意,不僅僅是因為書房內刺骨的低溫,更因為林曉曼那雙充滿瘋狂的眼睛。
這已經不是那個想憑自己能耐做出一番事業的林曉曼,而是被慾望和力量扭曲了心智的魔女。
“還記得嗎?這塊小黑石當時還是我幫你撿起來的呢,哈哈哈。”
“你許了什麼願?”
鳩婆單刀直入地問道,一隻手已經騰出來在準備什麼了。
“關你屁事老太婆,你以為我看不穿你的幼態是因為恩賜【常青】的效果嗎?哈哈哈!”
林曉曼誇張地仰天大笑道,可眼裡卻沒有絲毫笑意。
四人驚覺不妙,她竟然能看穿鳩婆的真實情況。
這意味著小黑石賦予林曉曼的力量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曉曼,你會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所有人,黑石許願會招來災難,這是我親身體驗過的!”徐雲天盡力保持冷靜,但身體還是抖個不停。
吳欣悅聽到他直呼林曉曼名字,不由得心裡一沉,但面上依然裝得很平靜。
“別把人當傻瓜了,我已經有了應付任何災難的能力,”林曉曼話音剛落,本已不堪重負的書架竟然爆成了冰渣與粉塵。“何況,誰會跟你一樣蠢,許願找回你的貓,代價卻是犧牲十年壽命!”
連這樣的細節都知道,看來林曉曼下午真的很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