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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裡,徐雲天幾人已經將不多的食物瓜分完畢。
不止是他們都又飢又渴的問題,而是按中國人傳統理念,沒人想做餓死鬼上路。
小韓和吳欣悅已藉著手機的光搜尋了一番,礦洞很深,但是前往深處的入口已經被大量石塊堵住。
能進入的一小段路里,除了一些垃圾、碎石和乾硬的大便,她們什麼發現也沒有。
小韓甚至撥打了大使館的電話,但對方一直是忙音,根本打不通。
“沒辦法了,我們什麼都沒有。。。”
小韓沮喪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她之前還有點小潔癖,生死關頭,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
鳩婆突然說道。
“什麼時候了,鳩鳩你還在背毛主席作品。”
吳欣悅苦笑一下,將徐雲天摟緊,現在每秒鐘她都不想浪費,畢竟林曉曼隨時都會出現。
那時候就是眾人的死期。
“任何時候都需要,坐以待斃是不智的,” 鳩婆目光堅定,看向眾人,“雖然現在情況糟糕透頂,但只要我們不放棄,總能想出辦法來的。”
眾人聽了鳩婆的話,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可轉瞬又被現實陰霾籠罩。
徐雲天皺著眉頭,忍著腿上的傷痛開口道:“可我們現在被困在這礦洞裡,外面不知道林曉曼什麼時候到,裡面又是死路,食物也快沒了,能有什麼辦法啊。”
小韓也跟著點頭,滿臉愁容:“是啊,而且大使館電話也打不通,我們完全孤立無援,難道真要在這裡死掉嗎?”
說著,她的眼眶泛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只是強忍著不讓它落下來。
小韓才剛滿20歲,一年多以前,在珠海大學函授站學了三個月葡語後,經人介紹到安哥拉做翻譯,結果水平實在太差,到處碰壁,最終退而求其次,做起了文員。
錢還沒掙到幾分,沒想到,現在連命也要丟了。
吳欣悅喝乾了最後一滴水,像是在給自己打氣,緩緩說道:“我們再仔細找找這礦洞裡,說不定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或者能找到什麼東西當作武器也好呀,萬一林曉曼追進來,也許也能抵擋一下。”
這個“也許”就用得很精髓,她選擇性無視了林曉曼輕鬆屠殺武裝力量的畫面。
“我覺得,咳咳,林曉曼的能力應該不是。。。咳咳。。無窮無盡的。”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盼盼開口了,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她總算積攢了些許精力。
“對,不可能像永動機一樣,動個不停,”吳欣悅摸了摸徐雲天的臉,“雲天,你許過願,我也許過願,你們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即使黑石能逆轉時空,但它也有做不到的事,比如,它沒辦法逆轉清除我的記憶。”
眾人覺得吳欣悅說得有理,繼續耗下去,未必不能獲勝,便又強打起精神,在這小小的空間裡摸索起來。
小韓拿著手機,藉著那微弱的光,一寸一寸地照著牆壁,希望能發現什麼暗門或者通道之類的。
鳩婆則在周圍翻找著那些碎石塊,想著能不能找到尖銳一點的,用來當武器應急。
最後,兩人終於發現了掩埋在碎石下的生鏽十字鎬、一把破舊的鐵鏟和一些腐朽的繩索。
小韓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這些東西說不定能派上用場呢!”
她拿起十字鎬,試著揮舞了幾下,雖然有些沉重,但正是這份沉重給她帶來了些許安全感。
“大家再找找看,也許還有其他有用的東西。”
盼盼也強撐著身體,加入了搜尋的隊伍。
然而,除了這些破舊的工具,他們再沒有找到其他更有價值的東西。但即便如此,眾人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至少他們現在有了一些可以用來抵抗的工具。
另一邊,開往首都盧安達的省道上。
林曉曼漫無目的地行走在塵土飛揚的路上。
她剛剛解決完兩批趕來增援的軍警。
現在她正隨機屠戮經過的人,不論黃人、黑人、白人,只要進入攻擊範圍就是殺。
以此來反抗黑石不合理的命令:殺死吳欣悅及她的同伴。
抽痛感和飢渴感似乎也較能忍受了,但最大的問題是,林曉曼不再能感覺到自身再有任何力量上的提升。
難道不殺那吳欣悅真的就不能恢復全部力量嗎?
小婊子,真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