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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強光射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礦洞裡,眾人被迫忍受著晃眼的光線。
在知道是小韓帶著軍警進來後,吳欣悅他們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領頭軍官看著受傷的眾人,尤其是看到盼盼和徐雲天的傷勢,以及鳩婆年幼又重傷的模樣,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聖母瑪利亞啊,是何等沒有人性的敵人,連這才幾歲的小孩都被砍斷了一隻胳膊?!
好在有徐雲天在,他迅速解釋自己所在的專案部遭到了不明分子襲擊,所幸他們幾人跑得夠快,在這個礦洞裡已經躲上大半天了。
吳欣悅聽懂了,知道他是在隱瞞襲擊者就是林曉曼的事實,連忙向大家都使了個眼色。
如果爆出是林曉曼這個中國人襲擊自己專案部,殺光職員和工人又幹掉幾批軍警的事實,甭管她用的是什麼武器或能力,光是這個既成事實都將在整個安哥拉掀起大規模排華浪潮。
安哥拉當地人本來就非常眼紅華人的勤奮和靈活頭腦,更眼紅他們賺到的鈔票,雖然也有願意跟華人交好的當地人,但更多人則很是嫉妒這些“卑鄙的異鄉人”。
人在屋簷下,就該常低頭。
軍官很欣賞徐雲天流暢的葡語和處變不驚的性格,兩人正交談間,一個挎槍大兵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
他瞄了眾人一眼,評估了他們都無威脅後,說在山丘另一側發現了一個誤踩到地雷身受重傷的中國女人。
徐雲天心頭一驚,面上倒是不變,只是給軍官說那可能是自己的同事,需要馬上去確認看看。
軍官微微頷首,同意徐雲天等人一同前往檢視。
眾人在士兵的護送下,小心翼翼地朝著山丘另一側走去。
一路上,吳欣悅的心情格外緊張,她既希望那個受傷的女人不是林曉曼,又擔心如果真的是她,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如果林曉曼還持有那可怕的冰之能力,我們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不過,既然她被士兵發現時已經重傷,也沒有再殺死任何人,更大的可能是,她已經成為黑石的棄子。
鳩婆原本被隨軍醫生診斷為需馬上接受治療,但她倔強地緊緊跟在眾人身後,士兵們也就沒法拒絕她的要求。
畢竟是小孩子,小孩子總是惹人愛憐。
終於,在士兵們的帶領下,五人到了現場。
山丘這一側遍地狼藉,地雷爆炸留下了深深的坑洞,周圍一圈草木都被衝擊波摧毀。
真的是林曉曼。
她居然還活著。
發現林曉曼計程車兵已經給她做了一些應急處理,林曉曼滿臉血汙,秀髮跟血黏在了一起,雙目半閉躺在擔架上,眼睛已恢復成中國人普遍的褐色瞳孔,右臂掛著吊瓶,左手被包成了一個雪球,但鮮血和組織液還在緩慢滲透著。
身上因為蓋著毯子,不知道傷到了哪些地方。
但從雙腿的輪廓看,明顯已經是一長一短。
一起趕來的吳欣悅和小韓看到林曉曼的慘狀,心中也不禁生出一絲憐憫。
雖然今天,林曉曼殺了太多的人和動物,還毀了盼盼的右眼和半張臉,凍斷了鳩婆一隻胳膊,刺傷了徐雲天的脖子和大腿。
但她現在這個樣子,只是一個無助的傷者,正與死亡抗爭。
該怪她嗎?還是怪大家讓她聽到了關於黑石秘密的對話?亦或是怪徐雲天?
不,該責怪的是黑石,是願望之主。
徐雲天費力地走到林曉曼的擔架旁,輕聲說道:“曼波,能聽到我說話嗎?我們是來救你的。”
林曉曼睫毛微微顫動著,但她已無法睜開眼睛,只是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她已經失去了意識,但還有生命體徵,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鳩婆則靜靜地看著林曉曼,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鳩婆當然不能殺了她。
也許,已經沒那種必要了。
在拄著尺寸不合適的拐繞了林曉曼一圈後,鳩婆知道她已經不再有任何威脅。
士兵們等待著徐雲天的確認,徐雲天咬著下嘴唇點點頭,表示這確實是他們的同事。
軍官皺起眉頭,詢問林曉曼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徐雲天編造了一個理由,說林曉曼在一片混亂中與他們走散,可能是在逃跑過程中不小心誤入了這片區域,踩到了地雷。
軍官顯然對這個解釋並不完全滿意,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