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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季夜晚的安哥拉分外涼爽,吳欣悅開啟窗戶,又拉緊紗窗。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徐雲天喃喃自語著去拿門後的摺疊床,被吳欣悅一把拉住。
“這不是有現成的床嗎?”
“知道,我是。。去拿我的床。”
“憨包,我還能搶你的床不成?一人一半,”吳欣悅用手在床中間一劃,“我又不是大胖子。”
徐雲天撓了撓頭,似有難色。
“欣悅,我真覺得挺對不起你的,所以。。”
“別再唧唧歪歪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徐雲天被她這麼一說,也不再堅持,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好吧,聽你的。”
“雲天,你不要覺得對不起我,要知道今天你可救了我好幾次,我早就不恨你了,而且,最早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就幫我搶回過被爛仔奪走的包,對吧?”
“可是。。”
“沒有可是,你想說我付出了十年壽命的代價?沒關係,只要是為了救出你們,尤其是為了救出你,別說十年壽命,就是一條命我也肯出。”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影響,吳欣悅已經毫無保留地說出了心中所想。
如此坦誠又充滿愛意的話擊碎了徐雲天僅剩的心防。
“欣悅。。。”
吳欣悅將一根食指搭在徐雲天嘴上,“只是,不要再說對不起,至少不要跟我說,我需要的不是對不起。”
“我需要的是,你。”
徐雲天沒有再說話,什麼樣的語言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純純廢話。
他緊緊抱著吳欣悅,像是怕她會隨時消失一般。
吳欣悅則在徐雲天懷裡變得酥軟,她閉上眼睛,感受著徐雲天的體溫和心跳,這是她長久以來渴望的安全感和歸屬感。
我愛你。
eu te ao。
徐雲天這時候你拽什麼洋文呢!?咬死你!
別,啊痛!
肩膀被陷了幾個牙印的徐雲天痛叫道,他酒都快痛醒了。
就咬就咬!
誰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先是汪鳳鳳,現在又是林曉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雖然這樣說著,吳欣悅心中卻沒多少恨意。
專案部外很荒涼,不是紅土地就是雜草跟麵包樹,跟國內的自然環境大不相同。
專案部外的大多數地方,有很多敵視蔑視中國人的當地人,隨時想著用各種法子從中國人手上半搶半騙地撈錢。
這都是林曉曼今天所說見聞的一部分。
在這樣鬱悶枯燥的環境裡堅持了一年多,徐雲天居然沒什麼大礙,沒沾黃賭毒,不對,是沒沾賭毒,也算是難得了。
吳欣悅不斷為徐雲天找補,無論如何,她感覺自己都對徐雲天恨不起來。
吶,雲天,你為什麼隨時準備救我?
為什麼?我沒有救你啊。
憨包,我說的是,之前那個時間線,林曉曼射出冰稜的時候,為什麼你想的不是自己先躲避,而是先推開我,或是直接替我用肉身擋住?
也許,這對我來說是種本能?我不想讓你受傷,無論是現在的我,還是那個時間線的我。
那個時間線的你死了,但還好,這裡也有你。
吳欣悅眼紅了,她輕撫著徐雲天的胸膛,然後輕輕地依偎在他懷裡。
徐雲天把弄著吳欣悅的秀髮,抓起一縷,湊在鼻前。
真香。
想要了嗎?我偏不給,誰讓你擅自把自己交給我之外的女人的?
明明自己心癢得很,吳欣悅卻故意這樣說。
好吧,那我先睡了。
徐雲天作勢就要閉上眼睛,做打鼾狀。
你給我起來,姑奶奶不准你睡!
急了的吳欣悅掐起了徐雲天耳垂。
痛痛痛,不睡不睡,欣悅,一年沒見,你變得好暴力。
當然,我今天下午不是告訴過你。。。哦不對,這個時間線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總之,我對付過一些怪物,【汙穢】,在廁所裡一人憑著幾根糖葫蘆籤子做到的,厲害吧?
當然,還是對付不了許願成魔的林曉曼。
說到這裡,吳欣悅有些頹然,不過徐雲天及時一撓,她又不住地咯咯笑起來。
徐雲天手指靈巧地在吳欣悅後背遊走,兩人在這份輕鬆愉快的氛圍中暫時忘卻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