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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雲天,要不還是算了,哪天我們去超市買到真的再說吧。。”
然而,徐雲天卻已經迫不及待地拉著吳欣悅往床邊走去。
吳欣悅雖然心中羞澀,但還是被徐雲天的熱情所感染,半推半就地跟著他。
兩人快速地脫光衣服,在即將陷入激情時,徐雲天突然痛得齜牙咧嘴。
是幻肢痛再次發作了。
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在床上坐起,緊緊抓住自己的左腳,感覺像回到了剛被油湯燙傷時一般的劇痛難耐,整個腳掌前端又像被人用大鉗子猛夾一通。
就像黑石持續地詛咒,痛苦綿長。
這下,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吳欣悅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關切地問道:“雲天,怎麼了?你腳又疼了嗎?”
,!
徐雲天說不出話來,只是咬著牙點了點頭,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吳欣悅趕緊拿來衣服給他披上,“都怪我,要是我剛才堅決一點,就不會這樣了。”
吳欣悅自責地說道。
徐雲天緩了幾分鐘,擺了手,“不怪你,是我自己太沖動了,這幻肢痛真是折磨人。”
他靠在床頭,閉上眼睛,試圖緩解些疼痛。
吳欣悅找來彈性繃帶,她打算用加壓包紮的辦法來緩解徐雲天的幻肢痛。
雖然自己作為徐雲天女朋友對他有濾鏡,但徐雲天燙傷後的左腳看起來還是挺恐怖的。
他左腳面板就像被反覆揉皺的舊紙,緊緊地貼在肌肉上,毫無彈性,顯得分外猙獰。
如果只是面板就算了,足尖前端還只剩下孤零零的大腳趾跟中趾,彷彿是在無語問青天。
而且,這兩根腳趾連指甲蓋也被燙掉,因為甲床受損嚴重,再也沒有長出過指甲。
吳欣悅看著徐雲天的左腳,心疼不已。
她小心翼翼地將繃帶纏繞在徐雲天腳上,儘量保持力度均勻,以免造成不適。
這種加壓包紮的方法有時候能夠減輕幻肢痛,因為它可以提供一種感覺輸入,模擬肢體存在時的壓力。
徐雲天感受著吳欣悅的關心,心中湧起股股暖意。
“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徐雲天深吸了幾口氣,嘗試著放鬆身體,讓繃帶的壓力幫助他分散注意力。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點了點頭,“謝謝你,欣悅,真的感覺好多了。”
吳欣悅也鬆了一口氣,她坐在床邊,輕輕地撫摸著徐雲天的背,希望能夠給予他更多的安慰。
“你先休息一下吧,身體要緊。我們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倒也是,不過剛剛啟動就突然戛然而止,兩人現在這樣並排躺在床上,氣氛總有些尷尬。
吳欣悅下床去拿水喝,徐雲天看到她下床輕盈的步伐,又看向自己殘廢的左腳,嘆了口氣。
自己真的配得上吳欣悅嗎?
吳欣悅端著水杯走回來,看到徐雲天臉上露出的黯然神情,心裡一緊。
她連忙放下水杯,重新坐到床邊,握住徐雲天的手。
“雲天,你在想什麼呢?眼神看起來這麼憂鬱。”
徐雲天勉強笑了笑,試圖掩飾自己的不安。
“沒什麼,只是突然有點累了。”
吳欣悅不置可否,她知道徐雲天有時候不願意表露自己的脆弱。
“雲天,你在我心裡是最棒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開你,你要是走不動路,我就是你的柺杖,你的腿。”
徐雲天一怔,他跟吳欣悅當然是相愛的,但他從不知道,吳欣悅對自己竟然愛得那麼深,那麼真。
“謝謝你欣悅,有你在身邊,我真的很幸福。”
說完,徐雲天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欣悅,你剛剛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來著?”
吳欣悅微微一愣,隨即紅著臉說道:“我說你要是走不動路,我就是你的柺杖,你的腿。”
那就對了!
“欣悅,你能用幽影造出柺杖嗎?”
“當然可以啊,怎麼了?”
“那你,能給我的左腳造出那幾根失去的腳趾嗎?”
吳欣悅被問住了,這確實是個大膽的想法,但值得一試。
至少,這比用幽影來造套套更有利於身心健康。
:()安哥拉風雲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