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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影界跟自己打了一場。
雖然,也不是他的錯。
盼盼也不喜歡他,現在被毀容了的她特別厭惡被人稱為美女。
“程主任早啊,來來來,一起坐。”
徐雲天滿臉堆笑地招呼著,程主任跟自己一樣是建功集團派來的,雖然只是辦公室主任,但已經是公司駐安最大的官了。
多說幾句不要錢的寒暄話並沒什麼,自己借車出門或者一些工作上的事有時也要向程主任彙報。
程主任打好飯菜,自來熟地坐到了徐雲天身邊。
“雲天,你們剛才在聊什麼?繼續聊啊,其實我也想聽聽看,年輕人眼睛尖嘴巴毒,往往能提出比我們這些老輩子更好的建議。”
,!
我能怎麼說?
難道跟你程主任說,誰誰誰有恩賜的力量,能夜晚用幽影製造小耗子,誰誰正在學法術且已有小成?誰誰誰其實是個老太婆,只是被恩賜賜予的能力反噬才變成這10歲兒童的樣子?
不管說出來聽者信不信,會不會把說者當瘋子、精神病,也還是啥都不能說。
這是徐雲天小團體的秘密。
同時,他們還得解決掉黑石那個大麻煩。
徐雲天笑了笑,說道:“程主任,我們也沒聊啥特別的,就是一些日常工作上的事兒。”
“哦哦,原來如此,我倒是有個話想說,就是不知你們願不願聽。”
“願聽願聽,程主任你請說。”
吳欣悅已經打來一杯熱茶,輕輕放在程主任餐盤邊。
“盼盼跟小鳩的傷我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雖然同為中國同胞,同伴落難了,我們建功集團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國企,肯定要幫,但是,”
中國人說話,但是兩字之前的東西都可以左耳進右耳出純當放屁,唯獨“但是“之後的話尤其需注意。
那才是說者真正想表達的東西。
“幫忙不是無限度的,那狗日的私人老闆阿杜把各個專案部的錢全捲走了,還連累到我,害得我百口莫辯,好在公司領導班子眼睛雪亮,最後我是沒什麼事,但公司畢竟損失了那麼多錢,所以。。。。”
“程主任,你究竟想說什麼?”
徐雲天感覺氣氛開始明顯不對勁,鳩婆不滿地死盯著程主任肥厚的下巴,盼盼則把臉別到一邊。
程主任輕咳一聲,“我的意思是,盼盼和小鳩既然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也該為專案部出份力了。總不能一直白吃白住吧,專案部現在也困難,資金很緊張。當然,鳩婆是小孩子,我們不用童工,但盼盼女士總該出點力。再次宣告啊,我也不是趕人,就是希望她們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點事情,比如盼盼可以幫忙做一些洗碗幫廚方面的工作,小鳩嘛,小孩子還是可以幫忙打打雜什麼的,不過她的薪水就別想了,付了薪水我們就真成僱傭童工了。”
在我面前你也就是個童工,裝什麼逼啊。
何況你既想白用我又不想付錢。
鳩婆心裡暗罵道。
“叔叔,我只剩獨手獨腳了,這樣的小孩子,你也要我打雜嗎?”
鳩婆聲音純真,語氣卻十分陰陽怪氣。
自從林曉曼大屠殺那事發生後,鳩婆就順理成章地消除了自己左腳上的幻術,按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這樣更節能”。
程主任面對鳩婆的質問,顯得很是尷尬。
作為一個有職務的中年男人,顯然沒有預料到一個十歲小女孩會這樣直接地反駁他。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徐雲天連忙打起圓場:“程主任,鳩婆和盼盼確實都受了重傷,現在就讓她們做事確實有些為難,而且她們倆也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要不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大家一起共度難關。”
程主任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好吧,那我再考慮考慮。不過專案部畢竟是公司的專案部,雖然是你徐雲天的朋友,一直住著閒雜人等也不方便,更不符合公司制定的專案部管理制度,反正,你們自己掂量吧。”
按這話的意思,即使是徐雲天吳欣悅來負擔兩人的生活費,即使鳩婆跟盼盼都幹活,程主任也想要她們儘快走人。
說完,程主任沒好氣地站起身,端著餐盤離開了食堂,沒有碰吳欣悅端來的茶一口。
眾人沉默了片刻,氣氛沉重起來。
:()安哥拉風雲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