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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啊,你可別跟我打馬虎眼。你房間裡面是吳欣悅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做了些什麼?乾脆我去叫蔣醫生來給她看看。”
面對這一連串的質問,徐雲天只能冷著臉不答。
如果只是讓蔣醫生看看未嘗不可,但程主任明顯是想挖出點什麼。
正僵持間,徐雲天感覺身後一股熱氣。
是吳欣悅,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自己背後。
“程主任我沒事啊,就是還沒穿好衣服,不方便見領導呢。”
程主任看到吳欣悅探出頭來,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心裡卻很是嫉妒徐雲天。
程主任臉色有些尷尬,他乾笑兩聲,“既然欣悅沒事,那我就放心了。你們年輕人啊,要注意身體,別熬夜太晚。”
話裡有話地嘟囔幾句後,他邊說邊轉身離開,但心中的懷疑並未完全消散。
徐雲天關上門,轉身看向吳欣悅,“好點了嗎欣悅?”
吳欣悅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感覺沒那麼痛了,你幫我拆開看看。”
拆開?傷口暴露在外面很容易感染啊。
不過,觀察傷情發展也很重要。
徐雲天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吳欣悅手上的繃帶。
隨著繃帶一圈圈地解開,兩人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當最後一層繃帶脫落,露出了吳欣悅的手,兩人都驚訝地發現,原本被火焰灼傷的面板現在竟然光滑如初,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吳欣悅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她輕輕相互觸控著自己的雙手,感受著面板的彈性和溫度。
“這怎麼可能?明明昨晚你的手。。。。”
“我懂了雲天,現在是白天了,所以,幽影的力量無法生效。”
“所以,這或許能解釋為什麼昨晚我的手會出現那樣的狀況,而現在卻恢復如初。”
徐雲天眉頭緊鎖,思考著其中的緣由。
“但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一旦到了夜晚,你的手可能又會。。。燃起來或者是恢復成昨晚被燒灼的狀態?”
吳欣悅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
如果真是這樣,她該怎麼辦?
昨晚她是直接痛得昏厥過去了,也正因為如此,才少受了很多罪。
但無論如何,可不想今晚再重演一遍,或者說,每天晚上都重演一遍。
“別慌欣悅,你還記得嗎?昨天你手掌燃起的黑白火焰本來連水都撲滅不了,但盼盼捏碎了你為她造的幽影右眼後,火瞬間就滅了。我猜,如果鳩婆毀掉你為她造的右臂和左腳,應該也能達到一樣的效果。”
吳欣悅一怔,“她這樣做了嗎?”
“當時現場一陣慌亂,你可能忘了,而且我看到鳩婆眼神有過一瞬間的猶豫,但最終她沒有這麼做。畢竟這新的右臂和左腳對她來說意義重大,她捨不得輕易毀掉。”
徐雲天解釋道。
吳欣悅心疼起盼盼來,不過她又想起,自己給盼盼造出的幽影右眼並沒有視力,即使毀掉幽影右眼,也沒太大影響。
總之,下次不能再這樣莽撞了。
這次算是幸運,如果自己的手沒法恢復,那該怎麼辦?
兩人最終還是決定先吃早餐,打工人的一天,總要從吃公司早餐開啟。
食堂裡只有零星幾個人,工人們早早地吃完飯已經全上工了,僅剩一些起得晚的管理人員還在就餐。
程主任也是其中之一。
他正跟鳩婆聊得起勁,盼盼則在一旁自顧自地吃著飯。
“鳩鳩,這麼說我昨晚真的是眼花了?”
“當然了,借程叔叔你的吉言,我倒真希望自己手臂和腳能重新長出來,但那畢竟不可能,對不對?”
其實程主任倒沒看錯,但鳩婆獲得的幽影器官在白天都化為了烏有,也就沒必要刻意隱藏。
“恐怖分子太可惡了!安哥拉警方也是無能,過去這麼久了,死了那麼多人,居然還沒能擊斃或者抓捕他們!!”
程主任頗有些義憤填膺地說道。
鳩婆甜甜的叫他程叔叔讓他很是受用,現在他也沒有那麼牴觸鳩鳩跟盼盼等人了。
自己在國內的女兒,也只比鳩鳩大幾歲而已。
如果若是自己落到她們的境地,未必能做得更好。
想到這裡,程主任覺得也未必非得把她們趕出去。
這樣做,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