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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廠專案部裡。
小韓又完成了一天的活,反正是做文員,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在哪幹不是幹。
一出辦公室她就急匆匆地往外趕,終於,在十分鐘後趕到了跟鳩婆事先約好的地點。
這是專案部外的一處荒野,杳無人煙。
“兩位師父,我來了!”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韓邊跑邊喊,生怕兩人聽不見。
鳩婆跟盼盼相視一笑。
自從專案部被屠事件發生後,小韓就纏上了盼盼跟鳩婆,她倆在小韓心中不僅是倖存者,還是身懷絕技的大英雄。
一直說要學鳩婆的法術跟盼盼的身法跟搏鬥技,把鳩婆纏得煩不勝煩。
鳩婆一開始不想教也不想收徒,但小韓天天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她照顧她,最後她也不得不答應下來。
盼盼倒是無所謂,能多教會一個人就能多一份力量,她也想傾囊相授。
可自從被林曉曼重創後,盼盼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但她其實已經心生退意。
自己是女警出身,遭遇過不少犯罪分子,也消滅過很多汙穢。
但林曉曼的力量遠強於她遇到過的任何敵人,那天甚至還稱不上有多少正面對抗,僅僅是將徐雲天從辦公室裡救出來,林曉曼還已經被鳩婆的障眼法迷了眼,可兩人只稍一交合,盼盼就受了重傷。
養了一個月傷後的現在,盼盼勤快地換洗著繃帶,但她從不讓右邊臉頰在眾人面前暴露出來,甚至包括在徐雲天他們面前。
右臉的傷口和縫針線過於駭人,連她自己第一次看到都覺得難以忍受。
為了不嚇到別人,也為了不在別人面前獻醜,她選擇留長了右邊頭髮,用長髮和繃帶遮掩傷處。
催眠眼也好,麻眼也罷,盼盼試了又試,最終她確定,自己在失去右眼的同時,也失去了這種超能力恩賜。
雖然她跟鳩婆的簽證已經從30天的商務籤轉為365天的工籤,盼盼卻很是迷茫。
吳欣悅從另一個時間線帶回來的黑石已經成了齏粉,鳩婆反覆檢查後宣佈,那堆粉末比狗屎都不如。
而這個時間線的黑石大機率可能還在阿杜之前的別墅裡。
可那又怎麼樣?
自己不是已經盡力而為了嗎?
因為來安哥拉想搞清黑石之謎,她本已失而復明的右眼被第二次弄瞎,這次同時還搭上了半張臉。
盼盼不是無腦的傻白甜,從不過度關注自己的容貌,也沒有那種焦慮。
但她畢竟也是一個女人,也喜歡漂漂亮亮的。
前段時間養傷時,在國內已放暑假的趙雪兒發了很多影片申請過來,
盼盼都沒有接。
她只是簡短地在qq裡說,自己受傷了,不方便見趙雪兒。
趙雪兒收到訊息後更急了,發了大段大段的文字,還有她哭得雙眼紅腫的自拍照。
盼盼終是不忍心,還是跟趙雪兒見了影片。
看到盼盼的慘狀,趙雪兒心裡多少明白了幾分。
她又一次哭得稀里嘩啦的,激動地大罵徐雲天、吳欣悅和鳩婆沒有把盼盼照顧好,還問是誰幹的,被抓住判死刑了沒有。
盼盼沒有說得太多,她不想把趙雪兒捲進來,或者說,不想把她卷得太深。
畢竟是自己做的決定,自己就該承擔這樣的風險和結果。
她不後悔,她只是疲了,累了。
也許跟失血過多有關係。
因為後背和左側腹部受傷,最開始盼盼每天只能趴著睡覺,加上傷口不時癢痛,讓她很難睡好。
因為掉了不少體重,影片裡的她顯得有些形銷骨立,仙風道骨。
趙雪兒冷靜下來後,決定要來安哥拉看望盼盼。
盼盼堅決不同意,她不想讓趙雪兒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也不想讓她陷入可能的危險之中,而且趙雪兒是學生,沒有經濟來源,來安機票又非常昂貴,她更應該在國內享受暑假生活,而不是參與這麼危險的行動。
“姐姐傷成這樣,又是在異國他鄉,哪有妹妹不來看望的道理!”
趙雪兒很執拗,她表示鳩婆傷害轉移到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她完全可以照顧自己,而且自己一定要親眼看到盼盼沒事才放心。
盼盼無奈,只好求助於徐雲天和吳欣悅。
他們一起商量後,決定由徐雲天出面勸說趙雪兒。
徐雲天給趙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