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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讓盼盼和吳欣悅更加清楚地意識到,她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危險。
這些觸手,或者說,它們所代表的不明存在,絕非善類。
變得臃腫的觸手在處理完流浪狗後,又開始在巷子裡搜尋,但盼盼和吳欣悅此時已經屏住了呼吸,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觸手在箱子下方到處徘徊了一會兒,似乎沒有能察覺到她們,最終緩緩地撤離了巷子。
直到觸手完全離開,盼盼才鬆開了捂住吳欣悅嘴巴的手。
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和不安,盼盼知道,她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找到安全的地方。
“趕緊走,趁現在。”
盼盼低聲說著,人已經準備往下爬了。
吳欣悅點了點頭,她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地跟著盼盼。
兩人小心翼翼地從箱子上下來,儘量避免發出任何聲響。
然後,她們沿著巷子的另一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沒有爛仔,沒有觸手,什麼都沒有。
她們找到了一個較為繁忙的街道,那裡有更多的人和燈光。
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們感到稍微安全了一些。
雖然只隔了一壁之遙,卻彷彿是隔了一個世界。
脫險了嗎?
也許是,不過在兩人遠遠拋在背後的那小巷子裡,那隻老泰迪也不見了。
在巷子的另一頭,那些臃腫的觸手漸漸像洩氣的皮球,變得乾癟遲緩起來。
看來,以這樣的怪異形態暫存於世,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沒過多久,一個推著小車的攤販進入了巷子裡。
一如既往的,這個月生意都不錯,看來在學校門口賣洋芋粑果然是賺錢營生。
李老鬼的洋芋粑生意能好到讓周圍賣糯米飯、賣煎餅果子的友商們都嫉妒得要死。
他也樂見其成,享受這種被嫉妒的感覺。
不過,他並非有什麼絕活,既不是洋芋粑特別軟糯焦香,也不是辣椒麵調得香。
唯一的要點就是一個字“早”,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不過,晚歸的鳥兒也可能被蟲吃。
如果那個【蟲】特別兇的話。。。
此刻,李老鬼的小車正被他緩緩推過巷道,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地上黏糊糊溼噠噠的,還有股怪味。
不像是哪家潲水桶倒了的味道,雖然酸臭酸臭的,還是大有區別。
沒由來地,他背後的汗毛全豎了起來。
雖然說不清為什麼,他現在只想掉頭就跑。
哪怕這每日用來營生的寶貴小車不要了都可以。
但他已經跑不了了,一條條幹癟的剛毛觸手從頭到腳開始緊緊纏住他的身體。
李老鬼想喊,卻什麼都喊不出來。
他感覺自己正在往下倒,但那是他的錯覺。
“嗵”,只是他的頭掉在了地上,脖子以上的部位已經被那觸手硬生生勒斷了。
血噴得到處都是,牆上、地上、小車上、身上。
那些觸手感受到了血雨,開始胡亂揮舞起來,有些已經掉在了地上,有的還纏在李老鬼身上。。
偏偏他無頭的身子還駝著背穩穩地站在那裡,彷彿是一個丐版的刑天。
巷子裡現在出奇地安靜,直到一隻顫顫巍巍的小動物出現。
是剛才的老泰迪,它走起路來一抽一抽地,像個快壞了的發條玩具。
只不過,是噩夢裡才會出現的那種型別。
李老鬼的身子單腿跪了下來,它像主人一般溫柔地撫摸著老泰迪。
然後,雙手猛地掐住老泰迪的脖子,老泰迪毫不驚慌,彷彿自己只是一個觀眾。
拔出來,掰斷多餘的頸骨和脊椎骨,再插到自己的脖頸上。
李老鬼雖然只是個瘦小的中年男子,但小小的狗頭安在人頭的位置,這種樣子,實在是既恐怖又滑稽。
不過不用太擔心,不足的部分,那些觸手已經去找補了。
現在,就只剩下恐怖了。
盼盼和吳欣悅足足在四處是人的商業街裡坐了15分鐘,才緩過神來。
幸好是在貴陽,這是一座熱愛夜生活,熱愛夜宵的城市。
“走吧欣悅,我送你去前面打的。”
盼盼很累了,今天下午本來就已經狠狠鍛鍊過,晚上還來這麼一出生死競速加時賽,實在是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