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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總，這個訊息對我來說太突然了。”
徐雲天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聲音卻還是帶著一絲顫抖，“郭總對我有知遇之恩，他的離職，我感到很震驚。”
杜總看著徐雲天，醉眼中閃過滿意的光芒。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徐雲天感到無助，這樣他才會更加依賴自己。
“雲天，我知道你和郭總個人關係不錯，但人走茶涼，這是職場的常態。”
杜總語氣放緩，似乎在安慰徐雲天，“現在，你在我這裡，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新專案的管理職位，就是我給你的第一個機會。”
看來，徐雲天別無選擇了，不過他還想知道更多資訊。
“杜總，那現在公司那邊。。是誰在負責國際市場這塊呢？”
“新來了一個金總，不得不說，他比郭總對我們的專案更上心，也更是支援，據說下半年他親自要來一趟安哥拉呢。”
杜總講起這個金總整個人立刻就神采飛揚了起來，顯然已經從跟金總的交往中受益匪淺。
不用說，杜總對公司的這位金總抱有很高的期望。
徐雲天雖然心中有些不安，但想到以自己目前的狀況，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杜總，一直以來承蒙您照顧了，我會好好幹的。”
徐雲天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些。
杜總點了點頭，似乎對徐雲天的態度感到滿意。
“很好，雲天，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你先好好養傷，大概十天後去新專案上報到，到時候我喊華通來接你。”
“那杜總，kk專案那邊的事怎麼辦呢？”
“kk專案。。。”杜總遲疑了一下，像是酒都醒了大半的樣子，然後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你先別管那邊了，kk專案已經是一團亂麻了，等公司來了團隊後再幫忙解決。”
啊？
畢竟那是徐雲天待過的第一個專案，不論是對那裡的人還是事物，都很有感情。
當然，對汪鳳鳳除外。
“現在那邊半死不活的。”
像是不打算跟徐雲天深入討論這個問題，杜總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要走了，等下還有飯局呢。”
像是想起了什麼，杜總又回頭說道：“對了，汪鳳鳳和汪後勤都找到了，就在昨天。”
徐雲天立刻瞪大了眼睛，嘴角微張著，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可惜了，兩人都死了，遺體被食肉動物和昆蟲啃吃得面目全非，汪後勤要好點，他是溺斃在了不遠處的寬扎河河岸邊上，因為身體肥胖，剛好被石頭卡住。”
“如果不是驗了dna都很難識別出是他倆，但異常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他們為什麼要開到那偏僻的地方，又遭到了什麼襲擊導致的死亡，最奇怪的是還有一點。。。”
杜總停頓了一下，觀察著徐雲天的反應，然後繼續說：“最奇怪的是，他們的遺體按照失蹤時間和安哥拉的氣候和季節，應該早已嚴重腐爛或白骨化了，卻意外的還很。。。新鮮。”
林曉曼聽到這裡，毫無禮儀地飛快跑出了房間，衝向廁所。
遠遠地傳來了她嘔吐的聲音。
徐雲天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自己曾經透過向黑石許願的方式讓汪鳳鳳消失，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他的內心瞬間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杜總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徐雲天的異常，繼續說道：“警方正在調查這件事，但目前還沒有頭緒。這事兒我已經彙報給了金總，在公司裡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畢竟汪鳳鳳和汪後勤都是專案部的老員工。不過，這跟你沒什麼關係，我們還活著的人要好好幹，不能讓這些事影響了專案的正常運作。你作為專案部的得力干將，更應該明白這一點。”徐雲天點了點頭，但內心的波瀾卻難以平息。
他總感覺杜總話中有話，似乎在暗示著什麼，但又不完全明說。
又或許是自己太多疑了，畢竟誰能找到證據是徐雲天殺了人呢？
即使徐雲天自稱殺人犯，也只會被當瘋子，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能佐證他的犯罪行為。
時間、地點、動機，他樣樣不沾。
但徐雲天知道，有些真相，即使沒有證據，也足夠讓人夜不能寐。
杜總離開後，徐雲天獨自一人留在了寬敞的客廳中。
他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夜色中，思緒萬千。
他想到了汪鳳鳳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