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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一直在觀察她,她至始至終沒有說話,剛才現場混亂成那樣,她也就這麼一直跪著,一動沒動。好像聽不到,也看不到。這是人在極度悲傷之後的一種表現,把自己困在了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內心世界裡,外界的一切都跟自己沒有關係,感知不到,也不想去感知到。
“你是曉月吧,我叫林宇,魏老師已經走了,還請節哀啊,有什麼委屈你可以跟我說。”林宇輕聲的說道。
魏曉月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好像在思考什麼,突然,她撲到了林宇的懷裡大哭起來。
她這一撲很突然,林宇沒有任何準備,要不是有功夫底子,一定會被她帶倒摔在地上。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讓在場的人都是弄不清楚狀況。
跟著走進來的王蕭也是愣在當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林宇片刻愣神,就冷靜下來,他一邊輕撫她的後背,一邊輕輕的說:“哭出來就好受些了。”見她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接著說道:“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坐下來說?”
剛才大哭了一場,魏曉月此時情緒反倒好了一些,她這才意識到此時自己正趴在林宇的懷裡,趕緊邊說著對不起邊準備站起來,可能是因為跪的時間太長了,剛準備起身又摔倒在了林宇懷裡,這讓林宇也覺得有些尷尬了,趕緊把她扶起來。
一旁魏曉月的母親也在旁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喊了一聲:“曉月,過來。”
林宇扶她過去坐在了她母親身旁。
“你真是副縣長?”魏母沙啞的問道。
林宇點了點頭,轉身看了一下王蕭,王蕭立即上前幾步,
“讓他們都先走吧,我和魏老師的家人單獨聊一聊。”
王蕭經過這段時間和林宇的相處,已經有了默契了,林宇這麼一說,王蕭只是點了點頭,便走出告訴曾學亮帶走二中來的人,隨後要求張輝帶人退出院子,在院外等候。
曾學亮是不想走的,但王蕭傳達的是林宇的意思,他也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只能狠狠地瞪了邵寧忠一眼,說到:“都出去吧,別待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王蕭又回到林宇身邊,他並沒有疏散周圍圍著的鄰居和魏老師的其他家屬,林宇也是對他的安排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見林宇對著大家說到:“各位老師,我是長寧縣副縣長林宇,我今天來這裡,首先為了送一位同學們愛戴的老師最後一程,其次,我也想為這位已經故去的老師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在場的各位對我或許有些看法,覺得我年紀小,就能當副縣長,肯定是大家口中的官二代、富二代,是吧?我是一個在山裡長大的孩子,我的父親是一個農民,我能有今天,離不開我小學、中學、大學老師們的教誨,我不敢說自己是一個感恩的人,但是,我絕對是一個見不得老師受委屈的人。”
在場的退休教師聽了林宇的話也是連連點頭,這個副縣長不錯,雖然年輕,但是說話很誠懇,沒有打官腔。
“林副縣長,我老師是個好人,他是被人逼死的,這事兒你能管麼?”關衝有些哽咽地說道。
“就是,林副縣長,你也看到了,我二叔家這個條件,這麼多年就住在這個老樓裡,他還資助了我們村5個孩子上學,你說說,這麼一個好老師,怎麼就要自殺了?”魏老師的侄子也說道。
剛剛和寧祥偉嗆聲的老教師也是開口道:“是啊,小魏是個好人,是個好老師,他這些年過得苦啊,怪就怪他一雙容不得沙子的眼,見不得壞事的心吶。”說著老教師也是流下了眼淚。
他這個話說到了很多在場的人心坎裡,眾人也都是眼中含淚的看著林宇。
這是林宇從政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景,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控訴,心裡也不是滋味。但是作為一個領導者,他也知道,這樣和大家交流也不是辦法,想了想,開口說道:“各位老師如果信得過我,給我一點時間我和魏老師的遺屬聊一聊,我身邊這位是我的秘書,他叫王蕭,如果各位有什麼情況需要反映的,都可以和他說。”
他這話剛說完,關衝就開口了:“林副縣長,不是我們不願意相信你,政府那套我們也見得多了,不就是派代表談,實名登記,表面上義正言辭,轉手就一個個的來找茬,再文明點就是記錄大家反應的問題,然後承諾一定儘快解決,在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等著大家再去反應,無非就是把這個流程無限迴圈罷了。”
王蕭開口道:“這位同志,我不否認你說的這些現象,它確實客觀存在。你既然能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