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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大法師,那可是修行界的扛把子,一本《多心經》啃得比啃西瓜還溜。
心裡那扇窗“嘩啦”一下就敞開了,亮堂堂的,跟裝了個燈泡似的。
打那以後,他的心靈之光那是嗖嗖地往外冒。
跟清晨第一縷陽光似的,刺眼得讓人想戴墨鏡,見人就得誇一句“牛掰”!
再看那仨徒弟,一路上那是風餐露宿,星星月亮都成了他們的夜貓子小夥伴,熬得眼睛跟兔子似的紅彤彤。
轉眼間,夏天就熱得跟個烤爐一樣,烤得人心煩意亂。
這天,他們溜達著溜達著,夕陽就跟喝醉了似的,紅得跟猴子屁股沒兩樣。
晚霞也跟著湊熱鬧,半邊天都被染成了紅燒肉色。
嘿,前面竟然冒出個茅草屋,玄奘法師悠哉悠哉地說:
“悟空啊,瞅瞅那夕陽,跟藏起來的火球似的!
月亮呢,就像從東海撈出來的冰坨子!
今晚咱們就在這戶人家蹭個床,明天繼續咱們的西天大冒險咋樣?”
八戒聞言,肚子立馬就開始敲鼓了,
“師父英明,我這肚子都快餓成紙片兒了,得趕緊找點吃的填填,不然這擔子我可得扔路上了。”
行者瞅了他一眼,調侃道:
“嘿,你這吃貨,剛出門幾天就想念家裡的飯菜了?
是不是還惦記著高老莊那位‘如花’呢?”
八戒聞言委屈得跟個小媳婦兒似的:
“大師兄,你可別冤枉我啊,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哪知道你這麼會挖坑。
我可是立過誓的,要跟師父一起闖西天,取真經,絕不會半路當逃兵。
這不就是咱們修行人的日常苦逼生活嘛,您可得信我啊!”
玄奘法師眉頭一皺,故作嚴肅地說:
“悟能啊,你這心裡還裝著家呢?
出家人講究的是四大皆空,要不你還是打包回高老莊吧。”
八戒聞言嚇得“啪嘰”一下跪地上了,
“師父啊,您可別聽師兄瞎咧咧,我就是隨口那麼一咕嚕,哪知道他這麼會補刀。
我可是鐵了心要跟您混的,取真經,闖西天,絕不含糊。
您可得相信我啊,別把我扔這兒喂狼啊!”
玄奘法師看他那慫樣兒,忍不住笑了,點了點頭說:
“行吧,起來吧。”
八戒這才屁顛屁顛地爬起來,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哼,大師兄就會欺負我,等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然後挑起擔子,哼著小曲兒就跟上了隊伍。
一行人晃悠到那戶人家大門口,玄奘優雅地跨下馬,行者一把接過馬繩。
八戒“哐當”一聲把行李往地上一扔,躲樹蔭底下乘涼去了。
玄奘拿著那九環錫杖,抖了抖藤編斗篷,跟個悠閒的老大爺似的,慢悠悠地晃了過去。
只見一老爺子正躺在竹床上,嘴裡嘟嘟囔囔的,誦著經文呢。
那經文念得跟唱戲一樣,抑揚頓挫,聽得人心裡頭那個舒坦。
玄奘法師可不敢打擾他老人家修行,輕手輕腳地喊了一聲:
“老爺子,打擾您清修了哈。”
老爺子聞言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衣服,迎了出來:
“哎呀,長老啊,失禮失禮,沒來得及迎接您。
您這是打哪兒來啊?到我這兒有啥貴幹啊?”
玄奘雙手合十,一本正經地回答:
“貧僧是從東土大唐來的,皇上派我去西天雷音寺求取真經。
今晚路過這兒,天晚了,想借個地兒住一晚。”
老爺子聽了,卻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說:
“長老啊,西天那路可不好走啊,經書難取啊。
要是真想求經,還是往東去吧。”
玄奘聞言心裡頭那個懵啊,菩薩明明指了西行啊,這老爺子咋就唱反調呢?
一時間愣在那兒,心裡頭跟打鼓似的,直犯嘀咕:
“這老爺子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神兒不好使了?
還是我得罪了哪路神仙?
咋就這麼倒黴催的呢?”
那孫行者,猴急猴急的,哪受得了這冤枉氣?
直接竄到老爺子面前,扯著嗓子就喊:
“老伯,您這都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咋還不懂事兒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