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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樣做,臉皮有些厚,但搬家之類需要錢。而且我覺得您用得這些。”

隨後,他低聲說出了一個數字。這個價格並不算高,如果是以前的我,也許會因為其歷史價值而心血來潮地收藏下來。但目前的我還負擔不起。我斟酌著詞句,像日本人那樣含蓄地回答道:“我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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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五郎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掌心微微發汗,“不會讓你吃虧的,伍德先生,我知道你在找什麼。”

“你知道什麼?”雖然一瞬間,他的話擊中了我,可他是個連夕見島都不知道的人。

“蛭子之淵,還有那個和你一樣有著紅頭髮外國人的事。”

一陣寒意順著脊柱爬了上來。狐火垰,雨宮和水野都曾暗示那裡有些不尋常,儘管他們的說法各不相同,但無論是誰,提到蛭子之淵時,事情總顯得不妙。更讓我震驚的是,五郎居然提到了那個紅髮外國人……理查德。我腦海裡浮現出那張泛黃的照片,他的確是紅髮。

我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儘量掩飾內心的波動,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五郎不停地搖著頭:“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他伸手拿回日記本,“這些日記只是開始,還有‘那個東西’,相信我,你一直在等的就是它。”

我深吸一口氣:“好吧,我會考慮的。給我點時間,過幾天我會答覆你。”

五郎似乎鬆了一口氣,喃喃道:“好的,伍德先生,記住要快,要快……”

當我在玄關穿上鞋準備離開時,一個奇怪的聲音突然鑽入我的耳朵,輕如蚊吶卻清晰可聞:“希魯科斯,希魯科斯,扎扎……斯”

我猛地回頭,心臟狂跳:“什麼聲音?”

五郎困惑地看著我,就像我犯病了一樣。

“沒什麼,”我連忙擺手,心想著大概是我神經過敏了。

室外夜色雖未完全籠罩大地,但我卻感覺彷彿已步入深夜。寒風吹拂,卻無法驅散我內心的困惑和不安。

回到住所中,我立刻拿出筆記本,試圖理清紛亂的思緒。蛭子之淵、紅髮外國人、神秘的日記、那個奇怪的聲音……這些碎片般的資訊非常刻意地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在腦海中盤旋。我開始認真考慮五郎的提議,但隨即又陷入了新的困境:從哪裡籌到這筆錢呢?

我決定將希望寄託在奈緒美身上。也許她能在神社日誌中發現些什麼。與此同時,我也清楚,不能坐等運氣降臨。既然狐火垰、蛭子之淵、二戰俘虜、人體實驗,還有我那個曾祖理查德,都與這些謎團緊密相連,為什麼我不親自去探一探呢?

3月1日,寒意料峭的清晨,我站在狐火垰山腳下,目送雨宮敏夫的輕型卡車漸行漸遠,他最後的叮囑依舊在耳邊迴響:“老師,下午三點我會回來接您,您務必要小心。”

我深吸一口氣,踏上了通往狐火垰的蜿蜒小路。山間寂靜,樹影婆娑,陽光透過樹梢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越往深處,警示危險的標誌愈發密集,終於引導我來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廢棄銅礦前。

空曠的地面上散落著斷裂的礦車軌道,鏽跡斑斑的工具靜靜地訴說著被遺忘的歲月雜草頑強地從裂縫中冒出,幾根生鏽的鐵軌像是枯萎的血管,緩緩地延伸向地下那未知的深處。礦坑的入口被交錯的鐵條封死,形成一個x字形的屏障,似乎在向所有闖入者發出警告。

我走到入口處,試著拉動那層厚重的鐵條,它們紋絲不動。冰冷的氣流從縫隙中緩緩滲出,帶著一種潮溼而腐朽的味道。透過狹窄的縫隙,我極力向洞穴深處張望,期待著能看見什麼驚人的發現——也許是恐怖的怪獸?詭異的屍體?還是其他超出想象的神秘之物?然而,眼前只有一片漆黑,空洞無聲,甚至連老鼠或昆蟲的蹤跡都不曾見到。

我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我掏出相機,開始拍攝這片銅礦入口的照片。隨著鏡頭的移動,失望的情緒轉瞬即逝,熟悉的感覺卻湧上心頭——這個地方一直在等待著我。

無法進入銅礦雖然令人沮喪,但這股衝動讓我瞬間恢復了幾分當年出道時的銳氣。我掏出筆記本,手中的筆尖在紙上飛舞,將我腦海中的想象化作文字,猶如早已蓄積的靈感噴湧而出:

“假如我能深入那幽暗的礦洞,每一步都將是對未知的挑戰,彷彿踏在某種不可名狀的界限之上。潮溼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古老氣息,像是來自地球誕生之初的呼吸。洞壁上閃爍的銅礦晶體在想象中的頭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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