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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谷川公平走後的一個小時,bar old oon又迎來一位客人。
來人依舊是那副一身普通西服,手裡握著一個普通的公文包,沒有任何與周圍環境不協調的地方。
澤口真理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怎麼,還是不放心,回來查探一番?”
來人卻沒有回答她,而是向坐在吧檯的迦納行了一禮:“迦納先生,好久不見。”
“真是好久不見,須賀君。”迦納也點了點頭,對這個突然到訪的熟人並不感到意外。
澤口推了推依舊沉浸在酒精中的內野義男,冷笑道:“長谷川公平剛走,你和這傢伙說的,他都照辦了。”
“是嗎?那太好了。”須賀雖然這麼說,但依舊還是那張撲克臉。
“你覺得長谷川真會按照你的意思查下去嗎?”
澤口語氣裡帶著幾分諷刺,顯然並不看好長谷川的決心。
“如果他真是我想的那種人,他一定會繼續。”
澤口乾笑一聲:“哼,你倒是自信。”
“澤口醫生,你難道不也想知道d村事件的真相嗎?”
澤口又是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過了一會,澤口似乎想起了什麼,“12年前,你就是這種手段逼著內野這個愣頭青去追查d村事件的吧?”
須賀淡然一笑,右手撫摸著左手臂,彷彿感受到了一陣久遠的痛感:“如果我說沒有,你會信嗎?”
這時,迦納輕聲開口:“須賀君,你確定光琉會與d村那件事有關?”
“按內野的話來說,應該是警察的感覺吧。忌部彰在311大地震時就曾出現在d村。我不覺得他當時是偶然在那兒做志願者。”
迦納嘆了口氣:“好吧,我已經是過去的人了,也不好說什麼。但我還是想問一句,為什麼你覺得長谷川能破解12年前的謎題?”
須賀的撲克臉有所鬆動,微笑著說:“破解?我不抱任何希望,我只是想在一潭死水中砸出一絲漣漪。背後的黑暗已經遠超我們的想象,只不過,長谷川也許能引出一些東西。”
“最後還不是為了自己撈功勞,想升官?”澤口挑釁地說。
須賀沒有反駁,只是拍了拍依舊熟睡的內野肩膀:“任君想象。”
他轉身,走向酒吧的出口。
1月4日
s縣警本部
長谷川公平這天照常出勤。
一踏入搜查一課,迎接他的就是青島裕二一臉期待的表情,滿臉寫著“手信”兩個字。
“什麼?你沒給我買烏賊煎餅?!”
當得知長谷川空手而歸時,青島一臉失望。
長谷川當然不會告訴他,昨晚的烏賊煎餅現在應該被內野那個酒鬼吃了個精光。
於是,他只是笑了笑,含糊地打了個哈哈。
青島整個人瞬間萎靡不振,垂頭喪氣地癱坐回椅子上,像是失去了人生最後的希望。
打發了這位失落的同事後,長谷川徑直走向課長的桌子,報告i縣之行的情況。
不過,關於地下遺蹟和光琉會的事情,他一字未提。
他很清楚,這種沒有直接證據,還夾雜超自然要素的事情,除了會讓課長當場暴跳如雷之外,毫無意義。所以,他只是簡要說明了若林光司自殺地點的現狀,以及一些無關痛癢的細節。
“總之,這次是我的判斷失誤,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課長您果然英明,這次出差可以說是無用功。”
長谷川深深鞠了一躬,態度誠懇得幾乎過分。
課長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臉上甚至浮現出一種莫名的紅光。
他拍了拍長谷川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我早就說了嘛,就是一起普通的自殺案件。不過年輕人嘛,偶爾衝動想破個大案,也是可以理解的。誰還沒年輕過?”
“是,課長教訓得是。”長谷川立刻點頭,心裡卻暗自鬆了口氣。
“你是坐新幹線去的吧?哎,回頭我和財務說一聲,該報銷的費用還是要報的。”
正說著,青島突然小跑著過來,湊到課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課長點點頭,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長谷川啊,你正好也經辦過這個案子,跟我一起去見個客人。”
十秒鐘後,青島領著一個掛著訪客牌的男人走了進來。
此君約莫五官立體,輪廓分明,帶著一股典型的西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