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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好好學習才對,”梁葉揉了揉滿穗毛茸茸的腦袋瓜說道,“想要做什麼實質上地工作至少是要依據這個世界的現狀。”
滿穗當然明白,只是太急於求成了,她冰雪聰明,否則也不會一個人踏上那條路。
“對了,”看到滿穗坐到餐桌前,梁葉鬆了一口氣,“你怎麼把我貼在砂鍋上的詞條貼在了冰箱上啊。”
“因為良爺的字寫的很好看啊。”滿穗彎起眉毛,眉眼之間充滿了笑意,“好的字當然要留下來了。”
梁葉曾經因為他心中有的俠客夢就和二大爺學了十年的毛筆字,他二大爺是周邊附近有名的書法家,多少人一字難求,算地上是師出有名寫得一手好字。
“對了,我教你寫字吧。”梁葉突然想到消磨時間的好辦法。
在滿穗那個年代中,文盲是佔了大多數人的,而她還是一個女子,在那時人們普遍的認知裡女子是沒有識字的必要,甚至大部分佃戶,商販都是不識字的,因為蒙學的費用相當的高,早在孔孟時期,就有‘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嘗無悔焉’。束脩是拜師禮,百度百科有解釋為十條臘肉的意思,孔孟這樣的聖人尚且要拜師禮十條臘肉,何況那些尋常目高於頂的文人墨客呢。
那時候遠遠不像現在一樣,教育普及甚至初小九年義務教育根本就不收錢,所以在現在不認識字的人屈指可數。
“可以嗎?”滿穗看著梁葉。
“當然啦。”梁葉一口喝完了自己的薏米粥,隨後站起身來,就去自己的房間收拾筆墨之類的了,“不過嘛,我們要學的不是毛筆字。”
梁葉拿出一根中性筆和一張紙。
“硬筆書法同樣有用,”隨後在紙上寫下了一個穗字,“你看。”
“我的名字……”滿穗摸著紙上娟秀的穗字,“好漂亮。”
“其實主要是我寫得好,”梁葉挺想裝一波的,但是現在氣氛變成這樣他也不好吹了。
酒足飯飽,兩人一起收拾了碗筷。
擦乾淨的餐桌上壘上了一沓紙和一支筆,此時剛剛八點多,陽光正好從窗子照射到餐桌之上。
“雖然你的名字有些複雜,但是我們先學穗字好不好。”
在梁葉高中畢業的時候去做過一段時間的家教,他的教學方式一直是這樣的,先給學生出一道不簡單也不難的題,不告訴他知識點,而是直接講解,學生會發現自己那裡聽不懂然後再教學的時候就會格外關注這個地方學習的效率也大大的提高。(本方法純屬虛構,如有實效,實屬牛逼)
梁葉握住了滿穗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冰涼涼的但是很細膩很順滑。
兩個人心中都湧出一點兒異樣的感覺。
很快梁葉就穩固了心神,握住滿穗的手教她如何握筆隨後再白淨的紙上緩緩寫出一個歪歪扭扭地‘穗’。
“好難。”梁葉握著她的手得時候還好,可一旦鬆開了她的手,滿穗從心底感覺到自己得手好像不聽自己使喚。
照貓畫虎得寫出幾個不成形得‘穗’字。
在梁葉看來這不是寫字而是在畫字,現在梁葉看出來時機到了。
“我們的漢字是由筆畫,偏旁和拼音組成的。”梁葉給滿穗講解字得構成,然後在紙上將常見的筆畫都寫了出來,又在每一個筆畫之後畫上了線條和箭頭表示該如何書寫,隨後又將‘穗’字拆成筆畫給滿穗看。
如此講來滿穗就聽懂了,重新又寫了幾個‘穗’字。
“滿穗——”
簡單的講解了一下拼音,滿穗也是很快就掌握了。
兩人就這樣一筆一劃地教學著,時間飛快流逝,不一會兒太陽就到了正當中。
“叮咚——”
門鈴聲響了,滿穗看向門地方向,疑惑是誰來了。
“哦,我的快遞來了,”梁葉前去開了門,一個穿著紅黑色制服地小哥站在門口。
“您的快遞,請簽收。”
啪嗒一聲關上了門,梁葉舉著快遞邊拆邊走向滿穗。
“那人是跑堂地嗎?”滿穗疑問道。
“啊,對,我們叫他快遞,他們走地遙遠的多,甚至要跨越幾個省份。”梁葉想起來,確實,早在宋朝地時候就已經存在送快遞似地職業了,其實更應該說是外賣,那時候富貴人家在門口一喊,就會有當地地懶漢閒漢前來,他們就會幫你把東西買回來,然後再給錢,所以滿穗也就沒那麼意外。
滿穗點點頭,畢竟知道有汽車那樣地東西,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