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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小傢伙聽了,就像做錯了事一樣,耷拉著腦袋,輕手輕腳地走到我的病床前,小聲說道:“哥哥,我們以後絕對不和陌生人說話了。”
我看著這三個可愛的小屁孩,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尤其是看著二毛弟弟,那種親切感油然而生,彷彿有一股暖流在心底緩緩流淌。
時光匆匆,一轉眼,一週的時間就過去了,我的傷勢也在家人的悉心照料下痊癒了。
馬老看著活蹦亂跳的我,欣慰地笑著說道:“還是小孩子恢復得快,這才一週就能這麼精神了,真是讓我這個老人家羨慕不已啊,果然還是年輕好啊。”
這會兒,老媽和老爸正在幫我收拾東西呢,今天我就要出院了。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輕輕推開,馬叔和尚阿姨走了進來。
馬叔一進門,就笑著打趣道:“我來看看這臭小子恢復得怎麼樣了,嗯,不錯不錯,又是一個帥氣的小夥子了。”
說著,馬叔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接著說道:“我今天來呀,是要跟你們說一下那幾個混蛋的事兒,他們今天已經被宣判了,全都是死刑,明天就要執行了。”
我一聽,心裡先是一驚,隨後趕忙說道:“這麼快啊,不行,我明天得去看一看,我要親眼看著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馬叔微微點頭,說道:“這次之所以這麼快,主要還是領導的安排。
領導說了,藉著這次機會,國內要開展一次嚴打行動,要讓那些為非作歹的非法之徒都承受最嚴厲的懲罰。”
第二天一早,天還矇矇亮,馬叔就帶著我來到了看守所。
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被帶出了關押間,正在換衣服,準備吃他們人生中的最後一頓飯。
我站在視窗,靜靜地看著他們的樣子,只見那幾個人哪裡還有心思吃飯呀,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嘴唇都沒了血色,呈現出一種青紫的顏色,眼神呆滯空洞,彷彿丟了魂兒似的。
就在這時,門口又抬進來一個人,原來是那個姓杜的。
這傢伙倒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樣,看著坦然多了,臉上還帶著一副不屑的神情,他看著周圍那些昔日的同夥,嘴唇動了動,卻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不過,法警在一旁守著,自然是不會允許他們互相交談的。
沒一會兒,衣服就換好了,法警們動作利落地用繩索把他們幾個依次綁了起來,然後押著他們往外面走去。
剛走到門口,他們當中的韓東瞧見了我,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猶豫了一下,對法警說道:“我……我能和他說幾句話嗎?”
法警下意識地看了馬叔一眼,馬叔思索了片刻,微微點了點頭。
我靜靜地凝視著韓東,只見他的雙眼之中,悔恨與惡毒的神色交織在一起,那目光猶如兩把冰冷的利刃,死死地盯著我,彷彿要在我身上剜出幾個窟窿來。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我這輩子是報不了仇了,哼,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定要找你討個說法!”
我聽了這話,心中既覺可笑又滿是憤慨,冷冷地回應道:“韓東,事到如今,你居然還不知悔改,你這般作惡多端,當真是死有餘辜!
你放心吧,今天,我會一直在這裡看著你們得到應有的懲罰,親眼看著你們奔赴黃泉路。
”說罷,我失望地搖了搖頭,衝一旁的法警擺了擺手。
法警們見狀,二話不說,便上前架起韓東,拖著他往前行去。
韓東嘴裡依舊罵罵咧咧的,那些汙言穢語在這肅穆的氛圍裡顯得格外刺耳,可我卻只覺得他此刻的掙扎是如此的可悲又可笑。
這時,法警拖著姓杜的走了過來。我抬步走上前去,對法警禮貌而又堅定地說道:“各位,我有幾句話想和他說一下,可以嗎?
”法警下意識地看了看我身後的馬叔,見馬叔沒有表示異議,便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站在一旁。
我目光直視著姓杜的,只見他看著我這個小孩子,臉上竟浮現出一抹略顯滑稽的笑容,那笑容在這樣的場景下顯得格外怪異。
他緩緩開口道:“小子,我栽在你手裡,倒也不冤。
我這輩子,說實話,還真沒服過幾個人,可對你,我是打心底裡服了。
就這短短几天,我前前後後也仔細琢磨了,我為啥能兩次栽在你手裡呢?
不是我運氣不好,而是我遇到了你這麼個思路敏捷、做事果斷,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人啊,我這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