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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柱眉心仿若被一雙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擰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他將那張寫著醒目的 “殺” 字的紙條攥在手中,緩緩用力,紙條在他的掌心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若不甘的低語。“看來,對方這是急了。” 他從鼻腔裡擠出一聲冷笑,那笑聲中裹挾著一絲不屑,仿若霜刀劃過冰面,“靈珊,我們走!”
兩人仿若被疾風驅趕的飛鳥,迅速離開茶館。陳大柱仿若一隻嗅到獵物氣息的獵犬,立刻開啟了對 “血影令” 和那神秘勢力的調查。他充分發揮快遞員的職業特長,腳底生風,跑遍了大街小巷。他的腳步匆匆忙忙,鞋底與地面快速地摩擦、碰撞,發出富有節奏的 “噠噠” 聲響,仿若密集的鼓點,催促著他前行。從街邊扯著嗓子叫賣的江湖小販,到聲名遠揚、高不可攀的武林高手;從整日喧鬧、酒氣瀰漫的酒樓茶肆,到充斥著慾望與墮落的賭坊妓院,只要存有一絲可能與 “血影令” 有所關聯的地方,他都絕不放過,仿若一位執著的尋寶者,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這位少俠,打聽個事,最近有沒有見過這種標誌?” 陳大柱仿若捧著稀世珍寶,小心翼翼地拿著一張自己親手畫的 “血影令” 圖案,滿臉誠懇地詢問一個正在街頭賣藝的江湖藝人。那藝人不過匆匆瞥了一眼,便仿若被燙著了一般,連連擺手,眼神閃爍不定,仿若夜空中搖曳的鬼火,似乎藏著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陳大柱仿若一隻敏銳的蒼鷹,瞬間捕捉到這一細微的異樣,他清晰地看到賣藝者眼神中的那一絲慌亂,仿若受驚的小鹿,心中暗自思忖:“這傢伙肯定有問題!”
在接下來的幾日裡,陳大柱仿若被注入了無窮的精力,像打了雞血一樣,馬不停蹄地四處奔波。他真切地感受著風在耳邊呼呼作響,仿若鬼哭狼嚎,肆意地拉扯著他的衣衫;汗水仿若決堤的洪水,溼透了他的衣裳,在後背留下一片片深色的水漬。但功夫不負有心人,隨著他的腳步不停歇,他收集到的線索仿若拼圖的碎片,越來越多,逐漸拼湊出一幅模糊卻又暗藏玄機的畫面。
他驚覺,“血影令” 絕非一個普普通通、打家劫舍的江湖組織,它的背後仿若隱藏著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似乎牽扯到朝堂之上的朝廷勢力以及武林中各大門派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各方都籠罩其中。
就在陳大柱仿若在黑暗的隧道中摸索,快要接近那一絲曙光、觸碰到真相的時候,那神秘勢力仿若被觸怒的猛獸,開始瘋狂反擊。先是有人仿若暗夜的幽靈,在客棧悄然放火,陳大柱仿若置身於火爐旁,聽到火焰燃燒發出的噼裡啪啦聲,仿若鞭炮炸響,震耳欲聾;看到火光沖天而起,仿若一條肆虐的火蛇,直竄雲霄,那熾熱的溫度仿若要將他的臉融化,烤得他的臉發燙,妄圖將他和嶽靈珊活活燒死,化為灰燼。緊接著,黑衣人仿若從地獄湧出的惡鬼,趁著夜色偷襲,他們揮舞兵器,帶起呼呼風聲,仿若死神的呼嘯,每一招每一式都裹挾著致命的殺意,招招致命,仿若毒蛇吐信,直逼要害。甚至連他們的食物都未能倖免,被人悄無聲息地下了毒,仿若隱藏在暗處的獠牙,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大柱,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想個對策!” 嶽靈珊仿若受驚的兔子,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在陳大柱耳邊急切地說道。
陳大柱仿若陷入沉思的智者,沉默片刻,仿若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阻止我們。既然如此,我們就將計就計!”
他仿若一位狡黠的棋手,故意放出假訊息,仿若丟擲香餌,引誘神秘勢力現身。果不其然,在一個月黑風高、仿若被墨汁浸染的夜晚,一群黑衣人仿若從黑暗中凝形而出,迅速包圍了陳大柱和嶽靈珊所在的客棧。陳大柱仿若一位俯瞰螻蟻的王者,看著這些自投羅網的蠢貨,心中暗自冷笑,仿若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他握緊手中長劍,劍柄在手中傳來堅實的觸感,仿若握住了老友的手;劍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仿若冬日的冰稜,森冷刺骨。“哼,終於來了!” 陳大柱的聲音仿若冰刀一般,直直地刺向黑衣人,“靈珊,今天就是我們將這些傢伙一網打盡的時候了!”
當黑衣人仿若餓狼撲食,一擁而上時,陳大柱仿若一頭下山猛虎,衝入羊群,勢不可擋。他聽到自己的劍刺入黑衣人的身體發出噗噗聲,仿若沉悶的鼓點,每一劍都仿若帶著千鈞之力,精準地刺中黑衣人的要害,仿若死神揮鐮,收割生命。嶽靈珊也不甘示弱,她的身形仿若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優美,手中的長劍卻似奪命的毒刺,寒光閃閃。她揮動長劍時,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