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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先去打聽清她的身份。宮門裡隨便一位夫人都有如此心計,實在不容小覷,不愧是無鋒的勁敵啊。】

看到這裡,宮鴻羽清清喉嚨:“霧姬和我們不一樣,能看見先祖預示之夢,因此多心試探一番也是正常的。”

月長老顫顫巍巍接話:“是啊,畢竟薛小姐執意要搬入徵宮之內,這才讓她有所警戒。”

宮尚角眉頭一皺:“可霧姬夫人之前不過是蘭夫人的貼身丫鬟,怎會懂得武藝呢?”

“而且,若她真有試探之意,自當有千萬種手段,何須採用如此歹毒之策燙傷她!”宮遠徵厲目看向執刃和月長老,“若寶珠真是個尋常女子,肌膚豈不就此損傷了嗎!”

“我傳授過霧姬一些粗淺的武藝,以作自保之用。”宮鴻羽硬著頭皮回答兄弟兩人的疑問:

“她也只是試探心切,一時情急才出此下策,是我管教不嚴,明日一早我便會告誡她,不得再有此類行為。”

“執刃要如何對她敘述這件事情,難不成要將夢中之事如實相告嗎?”宮尚角覺得不妥。

“自然不會。”宮鴻羽尷尬的答應下來。

“哼,哈哈哈,有趣,實在有趣。”宮喚羽忽然大笑出聲,打破了室內的冰火兩重天。

所有人驚詫的望著他,不知道這傢伙又在發什麼瘋。

第二日,天晴,萬里無雲。

徵宮醫館內,薛寶珠早早就打扮好等在了這裡,她難得有些坐立難安。

一會遠徵過來問診的時候,她該怎麼向他解釋這麼多年的不告而別呢?

他會不會因為這個討厭她?

不知道他還是不是小時候那樣一鬨就好?

她對宮遠徵的記憶仍然停留在兒時的珍貴時光,那時的他總是那麼容易被哄好,一個小小的擁抱或是一顆糖果就能讓他忘記所有的不快。

但時光荏苒,人總是會變的。

平穩中帶了一絲輕快的腳步聲遠遠從屋外傳來,越走越近,很快大步邁入門扉,一雙烏黑色的絲綢皮面的靴子在她眼下站定。

薛寶珠緊張的悄悄深呼吸,從凳子上站起來向對方行禮。

她目光上移,略過對方白色的外衣,被黑色腰帶繫住的緊窄勁瘦的腰身,以及他緩緩脫下黑金手套露出的修長細白的手指。

她頓了頓,正打算一鼓作氣抬起頭來,就聽見對面少年不耐煩的聲音問到:

【你就是那個顧劍崔的妹妹,前來求醫的顧三小姐?】

【是我。】啊,對了,還要和遠徵解釋自己更換了名字的原因。

【哼,看起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少年低聲自語,若非薛寶珠耳力過人,也聽不見他在悄悄的這麼說。

【將帷帽摘了,臉都看不清,我還怎麼望聞問切?】

他的聲音恢復了冷漠,但到底是哥哥好友的妹妹,讓宮遠徵保留了些許耐心,壓制了自己的傲慢。

薛寶珠順從的摘下了遮面的帷帽,緩緩看向對面的少年。

目光平視之處,是一件純白的交領外袍,其邊緣以黑藍相間的細邊裝飾。

外袍的藍色領口輕柔地環繞著他那細長而潔白的脖頸,襯托出一份清雅的氣質。

再往上看,是張還留有一點嬰兒肥的精緻卻略顯蒼白的臉,青色的眉微微蹙著,露出一雙秀美圓潤、眼角微微有些下垂的黑亮眸子,鼻樑高挺端正,被膚色襯得緋紅的嘴唇微張,前齒閃爍著,發出珍珠貝般的光彩。

【你長的好高呀,我現在要抬頭才能看清你的臉了。】

薛寶珠情不自禁的邁前一步,自己只怕是只到他的胸口,不得不仰頭深深地看著他。

黑色的頭髮被他紮成了小辮子,銀色的髮飾和鈴鐺在髮間還微微閃著亮光,他走進來的時候、說話的時候,鈴鐺的聲音還是十分清脆的,此時卻一點聲響都沒有。

因為宮遠徵一動不動,也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帷帽下的臉竟然是這樣子的,四目相對之間,讓他恍惚想到了珊瑚玉樹的枝芽,瑤草琪花的顏色,好像室內所有的輝光都匯聚到了她的臉上,登時滿堂生輝。

而那雙一瞬不瞬注視著他的眼睛裡,沒有絲毫宮遠徵所習慣的恐懼、不喜或敬畏,只有滿到似乎要溢位來的溫柔與關愛,熾熱而純粹,帶著全然的歡喜。

【徴公子?】

立春的疑問聲將宮遠徵驚醒,讓他急促退後一步,好像被目光灼傷一樣迅速移開了視線,淡淡的紅色突兀的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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