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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冷月高懸,勾勒出劉家後院模糊的建築輪廓,有池水的地方會反射出波光粼粼的亮色,如同揉碎的月光墜落水底,經久不散。

後院一座廂房的屋脊上方,坐著一大一小的兩道人影,在月光的照映下,好似兩尊鎮守在屋脊上方的神獸。

忽然,其中一尊比較瘦小的神獸動了,打著哈欠說了一句:“天都要亮了,那個邪祟怎麼還不來?”

張小靜坐在屋脊之上,舒展雙臂伸了個懶腰,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她晚飯可能吃得太飽了,竟然在孃親面前自告奮勇,說要和陳長安一起驅除邪祟。

結果到了晚上,事情並沒有她想象中好玩,兩人在廂房屋脊一坐就是兩三個時辰,期間除了吸血的蚊子,連半個鬼影都沒看到。

夜幕下,張小靜兩隻手肘撐著膝蓋,雙手無聊的託著腮幫子,把臉蛋擠壓成了包子形狀,再加上孃親為她扎的丸子頭,整個腦袋看起來就像是個葫蘆。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陳長安,發現對方始終都在閉目養神,她想找個解悶的人都難,沒事找話題道:“師弟,如果邪祟真的出現,我們兩個能應付得來嗎?”

陳長安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張小靜聳拉著腦袋,似乎想起了什麼傷心事,愁眉苦臉道:“我的靈根和資質都太差了,修行到目前為止,只會一些粗淺的望氣術,在厲害的妖魔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她今天用望氣術觀看過舅舅,發現對方門面有煞氣纏身,但她沒敢說出來,因為她只是發現了問題,卻沒有解決辦法,這樣還不如不說,免得給人添堵。

陳長安悄然睜開雙眼,莫名回了一句:“不是你的問題。”

張小靜吃驚的張大嘴巴,用見鬼似的目光看向陳長安,心想自家師弟什麼時候學會安慰人了?

陳長安面無表情,接著說了一句:“是你爹孃的問題。”

張小靜神色變得更加驚訝,疑惑不解道:“我爹孃能有什麼問題?”

陳長安雙眼來回掃視,彷彿在翻看一本無形的書,振振有詞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靈根延續也是這個規律,師傅有靈根,師孃沒有靈根,種下你之後,你的靈根資質,不會太好。”

這話一出,張小靜神色震驚到了極點,心想以後誰再敢說小師弟不聰明,她肯定要大聲反駁一句。

不過自從小師弟下山以後,很少再有師兄師姐會說小師弟不聰明瞭,她聲音再大也沒了用武之地,想想就覺得遺憾。

張小靜聽到陳長安的一番話,神色鬱悶道:“什麼叫種下我?你看我像是地裡長出來的瓜果,還是像藤上結出的葫蘆?”

陳長安看了一眼對方的頭型,一本正經的說道:“像葫蘆。”

張小靜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又被陳長安的言語冒犯,她已經有點生氣了,雙手抱胸道:“好你個陳長安,竟然敢在背後講我爹孃的壞話。”

陳長安眼神茫然,一臉認真的說道:“沒有。”

張小靜冷哼一聲,板著臉道:“還敢說沒有?你剛剛說了我爹有靈根,我娘沒有靈根,你的意思就跟我外公一樣,覺得他們兩個不是門當戶對,不應該結婚然後生下我。”

說到這裡,張小靜拍了一下腦門,恍然大悟道:“好傢伙,原來你是在繞彎子罵我,哪有你這樣做師弟的,師姐的心都讓你傷透了,沒有十串糖葫蘆都哄不好。”

陳長安不知所措:“沒有罵,也沒有糖葫蘆。”

張小靜擺出一副氣呼呼的架勢,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目光斜著看向陳長安,餘氣未消道:“要我原諒你也可以,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陳長安不明所以:“什麼事情。”

張小靜眉飛色舞道:“明天,我要去找其他孩子一起玩,你得跟在我身後,時不時喊我一聲師姐,記得要喊大聲點,這樣才能顯得我面子夠大。”

陳長安看了一眼張小靜的包子臉,舉起雙手比劃了一下:“師姐,你的面子,已經挺大了。”

張小靜吹鼻子瞪眼:“不行,還不夠大,你就說能不能答應吧,要是你不答應,我明天就告訴阿孃,你在背後說她壞話......。”

“答應。”陳長安乾脆利落的回了一句,雖然自認為沒說任何人壞話,但師弟答應師姐的話,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張小靜聽到之後,翻臉比翻書還快,氣鼓鼓的臉蛋已經堆滿了笑容,喜上眉梢道:“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記得早點起床。”

陳長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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