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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小傢伙,怎麼還不回去睡覺?唉,還有一個。”
老人銀白的髮絲一絲不苟的綰成髮髻。她利利索索走進檔案區,沒有表現出這個年紀該有的遲鈍。“這是新來的那個孩子吧,我是這的夜班守書人,因為終結之末賜予的能力,我可以在白天做夢,晚上工作。叫我‘夜鶯’就行。”
“女士您好。帕西瓦爾·珀利,囹圄前任監獄長,現在參與調查莫里失蹤案。“
愛搗蛋的澤威爾也討好地笑著,乖巧地給這位太太拿來椅子,並且趁機詢問:“夜鶯太太,我們不太清楚‘光暗之間’是一位怎樣的存在,祂是已有某位神靈的別稱嗎?”
“現在終結教會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編寫書籍要麼是歌功頌德,要麼是歪曲捏造,從來不會好好介紹一下其他正神的道統延續情況,不然,你們也不至於連這個都不知道。唉!”
她氣的頭暈,緩了好一會,才把那些奇絕的故事娓娓道來。
“這個‘光暗之間’,就是黃銅鏡被廣泛使用之前的‘顛覆之鏡’,從很古老的紀元之前就一直是官方承認的正神教會,咳咳咳,無數種不可思議的反射和折射是他們消失與重現的依憑,無數個虛與實的分界是他們穿梭旅行的航船。”
她想了想,似乎覺得這樣說太片面,於是繼續道:
“這個分界不僅僅是字面上的鏡子,也可以是夢境與現實,可以是忠誠與背叛,崇高與低微,聖潔與邪惡等等,他們難以捉摸,他們不可揣度,我們至今也沒有弄明白這種能力的來源。他們所謂的教會,只提供登記、接納收留,團結人心、勸人向善的作用。並不真正控制信徒。”
“那麼裡奇的祖先也是其中的一員?”
“對,那出皇室醜聞在史書上完全沒有記載,我敢肯定,即使你們去洛佩斯鎮立圖書館,也就是得到‘王后在大婚當天晚上暴斃’這麼一個莫名的結論。這個顛覆教會在9世紀時十分龐大,但是由於愛德華六世的撲殺,願意選擇這條路的已經很少了。即便暗地裡有嚮往這些能力的,估計也不敢輕易接受神的饋贈。”
帕西瓦爾輕聲說:“也許,這次的失蹤案,就與一位‘顛覆’信徒有關。甚至,有可能他只是為什麼人效忠……”
“啾—啾—啾——嚶,嚶。”蒼老的守書人正要接話,她懷裡突然傳出動聽的鳥鳴,“有點道理——哎呦,光和你們說話,忘記我的小寶貝了。”
她把懷裡的毛茸茸小東西拿出來捧在手心裡,一眨眼,這小傢伙就展翅飛走,站在桌邊的燈臺上。
“這是隻夜鶯?”帕西瓦爾好奇地打量它。
“對,就是夜鶯,它叫婉轉轉。我丈夫曾經也在這棟樓裡工作,也是命短,他很早之前去世了。這可恨的小老頭,他那麼好,我怎麼會再找個其他人隨隨便便打發日子?只有婉轉轉能與我做個伴。這小傢伙,是他那時候養的。除了一條帶血的領帶之外,就這點念想了。”
夜鶯太太溫柔而溼潤的目光如同細雨一樣,灑在那鳥兒的身上。她拿出一點麵包蟲餵給它,聽到小傢伙鳴叫地更加歡快,她的眼眶有點發紅。
雖然但是,帕西瓦爾合理懷疑,這個守書人的心頭寵、這個孤芳自賞的歌唱家,即將或者已經被某隻嘴碎的海鷗汙染。
似乎察覺到那夜鶯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帕西瓦爾轉移話題道:
“那臺照相機我們能看看嗎?我是說,就確認一下它還在我們應急行動組的控制下。”
“恐怕不行,帕西,我們只負責資訊接收,在紙面上做工作,是不能觸碰到實物和真正面對窮兇極惡的罪犯的。”夜鶯太太又給婉轉轉吃了幾條蟲子,然後她語重心長地說,“無論什麼地方的應急行動組,都要嚴格把‘調查人’和‘處理人’分開。這是為了避免你們過度遭到神的注視而失去作為人的理智。”
她有些悵然:“從這個層面來講,這兩種工作,是同樣危險的。甚至,誰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如果非要知道自己不該知道的,好奇就會害了貓。”
“也會坑了維羅妮卡。”澤威爾挑挑眉。
老人瞪他一眼。邁爾斯也撇撇嘴,似乎是覺得弟弟的幽默感有些不合時宜。
“可是如果是這樣,誰來負責瞭解我們的進展,再告訴行動的人呢?”帕西瓦爾敏銳地察覺到漏洞。
“所以我才說,讓你們一定要尊重蒂婭娜,不要每天調皮,好好與她配合啊。尤其是你。”她盯著澤威爾。
“我們在走訪時不是同樣可以說是出外勤處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