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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啊,我和老頭住在這幾十年了,我們都是安土重遷的人,從來沒離開過。對這塞勒涅城。不說一清二楚,也是八九不離十。”老太太把一件偏冰藍的白西裝放到帕西瓦爾身前看看效果,點點頭。“小夥子,你想打聽點什麼?吃吃喝喝還是玩鬧娛樂?”
“是這樣的,太太,我有個……有個朋友,他最近從南邊海上來到這裡,我是來找他辦點事的,他是信顛覆的,我也不知道他登記了沒有。城中顛覆教會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帕西瓦爾斟酌著語氣。
“歐呦,這話可謹慎點說啊,你那個朋友不會是非正教人士吧,聖塞勒涅查的很嚴,這種事我可不敢摻和。”老太太一驚一乍地說。
帕西瓦爾巧妙地撒了一個小謊:“啊,不是不是,他是個賭徒,來躲債的,肯定不敢見人。我呢……哈,說句實話,他借走我50皮斯托一直不還,還陸陸續續又借走別人好幾百皮斯托,從前我是他朋友,現在,是他債主。一塊討債的還有不少人呢。”
“唉,那你也太不容易了。”老太太臉上的戒備淡了一些,轉變為同情:“要說躲著人,那肯定有個地方是絕佳的,有這麼一個地界,凡是要臉皮的紳士老爺都輕易不願去,只要交齊黑白兩道的保護費,治安隊的黃皮們也很少來查你。別鬧出人命,就萬事大吉。”
帕西瓦爾又穿上一件米白色款式老派的硬料西裝:“什麼地方,聖塞勒涅還有這種地方——即便我不去,也可以派別人去找嘛。”
“唉,我告訴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