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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托。後世罵我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也行。罵我是背叛白神的瘋子,無所謂。罵我異想天開的傻瓜,也可以。這都是不重要的。停止爭端和混亂,讓人們不用為了教災、為了出血熱擔驚受怕,這就夠了。”
加埃不是個不識時務的蠢貨,他相信,如果這群人是真的想滅掉自己,肯定不會這樣大費周章。甚至有可能安德烈比任何人都更不希望靈主復活,潘塔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林緋與靈主有多大的區別。看看澤威爾的態度,終結之末方面也不會對靈主有什麼好態度。
他們是不希望靈主贏的看客,而自己就像是執牌的人,自己的軀體是牌桌,靈主是牌桌另一邊的傢伙。他們會想盡辦法幫自己贏。
加埃坐下,拿起刀叉,開始吃飯,還不忘把柔薩的蛛絲挑出去。他咬了一大口牛排,汁水湧出來,充斥他的口腔,香氣是這樣濃厚。他的眼眶有些溼潤。
安德烈湊近一點仔細打量他。
加埃意識到,這個老人與之前他見過所有的教士、主教和教宗都不一樣,於是他說:
“那我要怎樣做,才能阻止靈主復活?”
安德烈伸手摸摸他的腦袋,故意假裝嚴肅地說:
“孩子,你如果不把這些飯都吃完,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加埃突然很想哭,他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這是他很多天以來,吃過最香的一頓。
“好了,什麼也不要想,吃吧。你一邊吃,我來給你變個戲法。有一點,我可沒對你說謊,我確實是變戲法的,而且我確信,這個戲法沒有誰能比我變得好。”安德烈一揮手,把他的道具變出來。
加埃的一顆淚珠,悄悄掉進小貓飯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