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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麵對尖嘴猴腮臉的質問,心裡暗中盤算,臉上卻是面不改色,微微皺眉推脫道:“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吧,什麼曜金石?”
“哈哈哈哈哈,想來你也不會承認。”尖嘴猴腮臉也不打算跟阿白周旋,直接伸出手抓向阿白,同時兩艘渡船上的人也迅速跑向阿白,作勢要擒。
阿白一直留意尖嘴猴腮臉的動向,他一伸手,阿白便馬上轉身往後跑去。
“呵,你跑的掉嗎?”尖嘴猴腮臉目露冷色,眼中紫光一閃,抓起地上的石子彈指一揮,徑直擊中阿白小腿,血肉綻開。
阿白只見一股巨力和疼痛席捲在小腿上,悶哼一聲,摔倒在地,阿白咬牙拖著傷腿起身繼續拼命奔跑。
“哼,負隅頑抗的東西。”尖嘴猴腮臉再抓起一顆石子,彈指再起,只見阿白背部激起拳頭狀大的血花,阿白仰身朝後倒下,阿白悶咳幾聲想再度起身時,尖嘴猴腮臉的腳不知何時踩上了阿白的背部,狠狠地跺了幾腳。
阿白疼痛欲死,想翻身再起,一記手刀直接擊昏了阿白,阿白哼叫一聲,倒地不起。
尖嘴猴腮臉示意其他人把阿白抬上渡船,旁邊一人突然朝尖嘴猴腮臉問道:“鄔忍,這下應該可以留在南郭邦,慢慢尋找那件東西了吧。”
鄔忍面朝溪水,揹著手看著這波瀾壯闊的奔馬溪,卻說道:“外面的世界也不曾見過如此兇險奔騰不息的溪水。”
“此入惡墟,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至於元彪,雖說我們需要忍讓低調,但若是他不識抬舉,我們也必須露出一些手段,讓他好好思量。”
“如此甚好,早就受夠那蠻子。”那人滿是忿怨。
“不過那是下下之策,莫要忘了我們的目的。”鄔忍眼露寒芒,示意那人不可多加生事。
“明白。”那人抱拳領悟,然後那人眼神暗指被抬上渡船的阿白,“那人……?”
“與我無關。”鄔忍冷聲撂下一句,便飛身上了渡船。
……
當阿白重新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押解在一座石牢裡,幾條碩壯無比的石柱倒垂而下,相互交錯形成一道石門,昏暗無比的空間只留下數個拳頭大小的孔洞在頂上,阿白想著,這幾乎不可能逃出。
牢外一道壯實的黑影被飄忽不定的燈火拉得細長,一步一步緩緩走向阿白的牢間。
正在暗自思量的阿白突然發現石門外站住一道身影,忍著拉扯傷口的疼痛,艱難地挺起背抬頭望去,映入眼中的卻是熟悉的白虎獸衣,一瞬間,阿白瞳孔微縮,雖然燈火不明,但是他也知道那人多半便是元彪。
呲啦呲啦幾聲,厚重的石門開啟,壯闊的身板堵得門口嚴嚴實實,只見那衣著白虎獸衣的橫臉男子近身一個踏步,一拳擊打在阿白腹中,阿白瞬間眼前發黑,疼痛欲絕,噴出一口老血。
然後橫臉男子抓起阿白的頭髮,拎起阿白正視著他,“沒想到啊,沒想到,一個平常膽小如鼠的賤種,居然也敢偷我的東西。”
劇烈的疼痛讓阿白還處於恍惚的狀態,可元彪卻不理會這個對他來說,不過是南郭邦底層的螻蟻,元彪伸手掐住阿白的脖子,直接把阿白凌空扣在牆上,只要稍稍一用力,眼前這個漆黑瘦小的年輕人就成為他兇殘威名下的亡魂。
便是在阿白已經快要窒息而亡,腦袋漲紅的時候,牢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同樣是衣著白虎獸衣的威猛男子,看到元彪正在一把掐住弱小的貧民,冷哼一聲:“元彪,樓家灣兒有貴客來咯,要你快點過去。”
元彪顯然是對後來的那名白虎獸衣男子不太對付,陰陽怪氣道:“有貴客而來,還需要我這個村長幹嘛,有您這位運籌帷幄的婁副村長出面不就行了嗎。”
“而且,這不是你一直熱衷的事情嗎?”
婁副村長想來也沒少經受冷嘲熱諷,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只見他眼角微眯,輕輕丟出一句話:“那人是風揚狄”。
此話一出,元彪神情一變,耍手把阿白丟在地上,立馬就說:“你何不早說。”隨後便要離開牢裡,就在準備離開石牢之時,轉身對阿白說道:“算你命好,過兩天再取你性命。”
婁副村長望著元彪遠走的身影,再看看已在地上沒有絲毫動彈的阿白,神色冷漠,轉身將石牢的門重新關閉,地底上的螻蟻,即便是踩到了,又怎麼會引得他們的注意。
“咳咳咳……”阿白在他們走後,之前忍住的傷勢立刻迸發出來,元彪那一拳重拳幾乎要把阿白的五臟六腑擊碎,肋骨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