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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天的紫紅逐漸消散,飛龍騰翔知曉此時必須當斷則斷,時間久了,宿衛軍必然知道他率軍出營的事情,而離都督幫他瞞不了多長時間。
“許卿!”飛龍騰翔點出了跟著他許久的兄弟。
“都伯,在!”
“時間不等人,現在命你帶人給我開啟安南的城門口。”飛龍騰翔焦急地頒佈軍令。
許卿面容複雜地看了一眼飛龍騰翔,最後低下頭領命,轉身離開。
飛龍騰翔眼中透著憤恨,死死地看著安南城上的丁字營,低聲吼道,“我就不信了,不過安南城外一處外城,區區宿衛軍的一個末字營,能得擋住多久。”隨後轉身披掛上陣。
……
“恩人,你看!”柳絳朝凡正白喊了一聲。
凡正白走出來端神望去,一輛龐大無比的撞車架構在城門之外,落日的餘暉照耀之下,鐵葉所包裹的撞木顯得極為閃爍,在眾多壯漢推動之下,緩緩而行。
“這天龍營,簡直膽大包天,背後靠上了國師府,安南城的外城竟說打就打!”柳絳咬牙切齒道。
凡正白見此,也不磨蹭,立刻喚上柳絳,命他準備守城器械。
雖說凡正白還未知發生什麼事情,但從這準備充足的攻城器械之中,及不可耐的擺出陣勢,已然看出此時這天龍營對於這安南城防是勢在必得。
凡正白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安南城,眼神微眯,不知道安南城內到底發生了什麼,竟讓國師府派軍攻佔,這已然是明面上撕破了臉面,是有偷天換日的意圖。
…………
安南城皇宮內,一處絕密的內殿。
梵香陣陣的爐鼎被燒得通紅髮亮,而頂上的厚重爐蓋,重達萬斤,此時竟上下開合,彷彿壓制不住爐鼎內物件,一道道金光亦是從開合的縫隙之中透射而出,像是有著不得了的寶物出世。
破衣襤褸的中年男子神情癲狂,臉上帶著迷醉,湊近爐蓋,感受那縷縷梵香,便只是些許梵香,都讓他沉寂多年的桎梏鬆動的少許。
“不愧是仙古時代留存下來的丹方,這殘存的四品丹藥龍虎脫髓丹便足以讓我破開逍遙,入主鎮魂境。”
中年男子從懷中拿出一張破損不堪的羊皮紙,嘆謂不已。
這張丹方與這爐鼎一同發現在一處鮮有人跡的古蹟之中,皆是仙古時代所留存下來的,那五獄仙鼎倒還殘存有些許靈力。
隨後他舉南理國力,以及流傳千年的皇室密庫,撒網四海多年,才勉勉強強收集完全殘留一絲絲靈力的丹藥藥材。
“若是有完完全的靈藥,何愁鎮魂境,就是一躍而至到鎮魂後期,乃至大圓滿也不是不可能。”
“再過半個時辰,只要半個時辰,金光洋溢,便是要丹藥大成之時,鎮魂,吾來也哈哈哈哈哈!!!”
於此同時,數名渾身包裹著黑衣,見不到面容的神秘之人從國師府湧出,幾個身形舞動,像是憑空消散一般,下一個呼吸便是出現在數百米開外,這幾名神秘的黑衣人,咻得幾個呼吸,便是往皇宮方向飛去。
宿衛營之中,一處地處中央的軍帳之內,已然吵翻了天。
“離都督,離全陽,你這是置南理國安危於不顧,枉顧皇恩!”秦都督目光陰沉,指著坐在他對面,衣著綠衫的白髮男子。
只是被喚為離全陽之人,悠哉悠哉的端著茶杯輕抿茶水,像是渾然不覺周遭之事,只是偶爾反駁一句,“我乃奉國師府之命,才派天龍營入駐安南城外城。”
“放你媽的屁!”秦都督頓時火冒三丈,“什麼時候宿衛軍需要聽從國師府的命令,國師府這是想一手遮天,想偷天換日嗎?”
離全陽微微眯著眼睛,盯了半晌秦都督,才回道,“陛下當年讓國師府掌管朝政,如今我聽從國師府命令又有何關係,聽命國師府便不是聽命陛下了嗎?”
隨後離全陽驟然站起,狠狠拍下桌子,凝聲道,“秦斐,你是何居心,你這是在質疑陛下當年的決定?”
“還是說,你對陛下早有不滿,對整個南理皇室不滿?”
離全陽字字珠璣,局勢驟然反轉,其餘兩大都督坐在他們下邊,皆是一言不發。
“你孃的離全陽,陛下是讓太子掌管軍權,國師掌朝,你再顛倒是非,五年前那一掌你還想再試一試嗎?”秦都督緊緊攥住拳頭,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之勢。
“難道安南城的安危便不是朝政了嗎?秦斐,你口口聲聲說著太子殿下,而如今陛下還在世上,只是許久未露面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