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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言外之意,便是這般藥力,可化內力。”凡正白心一橫,目露狠色,暗中運轉萬相神功心法,開始慢慢引導那股藥力前往還未前去的經脈。
“如今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經脈盡斷的我若是能借這股藥力破境重塑經脈,那便是再好不過。”
“若是不成……經受不住……”凡正白鼻翼微微翕動,劇烈的疼痛讓凡正白的面容上的青筋如同破皮的虯龍,整個人便似蜷縮在一團的毛蟲。
這枚丹藥藥力之兇猛,遠遠超出凡正白的意料,狂躁的藥力沖刷了一遍經脈之後,去勢不減,再次奔湧而出,有些經受不住的經脈寸寸破裂,藥力便開始衝擊經脈之外的筋肉乃至五臟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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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著內臟之痛的凡正白恍如對般疼痛麻木,嘴裡喃喃默數著藥力所迴圈次數,“一個周天……兩個周天……三個周天……”
但隨著經脈破碎得越多,幾近全身都開始要承受這藥力的衝擊,即便是曾經經受過神魂之痛的凡正白也慢慢開始眼神渙散,隨著第九個周天的默數,凡正白眼皮驟然聳拉下來,失去了意識。
但他沒有注意到,隨著這一遍的藥力的洗滌,藥力開始逐漸柔和下來,原本破碎的經脈隨著藥力的流動漸漸融合在一起。
…………
荒野之上的禿鷲最善於尋找大型的腐爛屍體。
銳利的鷹眼很快便發覺被一層落葉所覆蓋的人形屍體,雖不知為何沒有腐爛的鮮味,但在那淡黃葉子下凝固的血塊,可逃脫不了它馳騁多年的眼眸。
禿鷲暗獵心喜,止不住心頭的興奮徑直地往下俯衝,便是即將落地之時,鋪開數十米的羽翼,雙爪閃著銳意,狠狠地抓向那具人形屍體。
“嘩啦!”
禿鷲驚懼,猛然朝上飛撲,但利爪之上,一雙好似黑鐵般的雙手緊緊禁錮住它的雙爪,任它如何展翅,周圍飛塵僕僕,也不得移動半步。
“嘎嘎……”禿鷲眼眸似是預見到十分驚懼的事情,慘叫不已,隨即令它引以為傲的雙爪,驟然間斷裂而開。
“嘎!!!”禿鷲慘嚎不斷,雙翅折出幻影,也依舊逃脫不了,不斷揮舞的翅膀將堆積的落葉揮去,顯露在它眼前的便是一個蜷縮在地上的人類。
禿鷲目露恨意,隨即不再揮動雙翅,反將自身的尖嘴蓄足力氣,徑直地朝地上的人體戳去。
“孽畜!爾敢!”恍如死屍的人體此刻放開黑鐵般的雙手,隨手一擊便將那打落在地,羽翼四散。
像是隨手丟棄在一旁的禿鷲在地上不斷哀嚎,但回過神來的屍體卻是怔怔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我……成功了?”屍體不斷地來回觀察著自己的雙臂,一如既往地黝黑,但其中所蘊含的活力,便是之前也從未達到如此地步。
“我似乎是破境,但是到了哪一步還未可知。”屍體騰空而起,隨後輕呵一聲,不遠處的所矗立的石塊四散而開。
禿鷲見此,瞬間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停住了自己的哀嚎,似是帶著一絲絲真摯的感情地看向那具不久前的屍體。
“孽畜便是孽畜,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屍體對這禿鷲的反應習以為常,隨即低聲道,“沒想到我凡正白還真就活了下來了。”
這具荒棄在野外的屍體便是服下丹藥的凡正白。
凡正白眼見自己生龍活虎,隨即內視了一番,便是發覺自己的原本破碎的經脈正在流淌的藥力中慢慢修補,更令他驚喜的便是,他只覺自己的經脈較之前相比,如同寬敞的走馬大道,內力運轉之快,令人驚奇。
“咦?”凡正白一路內視自身,備受壓力的五臟六腑如今在藥力的浸潤下,活力更甚,但在心脈之中,卻是縈繞著一縷縷黑色之氣,只是如今並無不適,凡正白才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這……難道是當時丹藥上所附帶的黑紋?”凡正白想起了先前丹藥上的紋路。
“但似乎並無大礙……”凡正白嘗試運轉了一下內力,心脈之中,流轉暢達,毫無阻礙。
“若是無礙,暫且先不管它……”凡正白額頭之上還帶著戮字的誓殺令,蝨子多了反而不癢,暫且還管不上這事。
隨後凡正白轉頭凝神那頭禿鷲,那頭禿鷲展翅可達數十米,便是搭乘利器。
“孽畜,帶我到青州城附近,我便饒你一命。”話音一落,便自顧自地起身盤坐在禿鷲的背部。
禿鷲似通一絲人性,隨即不顧自己的傷口,長嗷一聲,便展翅高飛,徑直地朝青州城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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