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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欣喜的燕管家也不覺自己的腹部如何疼痛了,一路回到城主府,極其利索地開啟偏門的房門,突然看到先前幫他打探訊息的地牢兄弟站在門的後面。
只見他滿頭冷汗,一直低頭看著地面,恍如遇見了極為恐怖的事情。
燕管家心中猛然一顫,面容嚴肅,小心地試探問道,“胖哥,你這是……”
“燕禎,你可知罪……”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燕管家回過頭來,卻是他從未想到的人物來到此地。
心神急轉之下,立刻跪地磕頭道,“奴僕知罪。”隨後不停地磕頭。很快地面便染出一塊血漬。
來人不是他人,正是夏侯冉與聶真人,身後還跟著一眾家丁。
藏在眾人之後的薛大管家鼻青臉腫,滿臉怨毒地看著在地上不斷磕頭的燕管家,心中閃過一陣快意。
“哦?是何罪?”夏侯冉臉色亙古無波,淡淡地說道。“這……”燕管家吞了口唾沫,隨後說道,“奴僕不知。”
“大膽!欺上瞞下,該當死罪!”鼻青臉腫的薛大管家終於找到機會,在眾人背後喊叫。
聶真人微微蹙眉,隨後朝身後擺了擺手,隨即身邊的家丁瞬間領會,將神情激動的薛大管家架離此地。
“哦?還要嘴硬嗎?”夏侯冉眼底盡是淡漠。
燕管家汗毛戰慄,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城主大人,奴僕真不知所當何罪。”
夏侯冉眼神突然看向在一旁戰戰兢兢的胖哥,胖哥只覺如墜冰窖,連忙跪地,鼻泗橫流道,“他……他……他讓我打聽地牢裡面的人。”
“是先前壓入地牢那四人。”
“你還有什麼話說……”夏侯冉語氣淡漠,似乎完全覺察不出他的情緒波動。
“身為城主府管事,私自打聽地牢之事,逾職了吧。”聶真人此時才說話,目光炯炯,此時他才想到被他重傷那人極為可能與先前殺人狂魔那件事情有關,語氣中不免帶著一絲怒氣。
“城主,還有聶兄,對待一個下人還如此客氣……把他交給我,保證讓他將他的底細說得一乾二淨。”
一名衣著道袍,但臉色蒼白的老道從眾人之中越出,正是被器靈重傷的秋風道長。
“秋風,你醒來之後,去檢視了那些人受傷的情況,可有發現。”夏侯冉轉頭看向秋風道長。
“稟城主,那些人皆無外傷,但那些人重則昏迷不醒,輕則頭昏腦漲,與當初重傷我那人的手段,所差無幾,但……”
“能當初瞬間重傷我之人,如今卻只能將拼不過一眾奈何境……乃是我的疑惑。”
“確是如此,雖說當初他能在我手中苟且活下幾招,但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也並非像是能將秋風兄瞬間重傷。”
“只怕兩人關聯不小……”聶真人如此說道。
夏侯冉聽著聶真人與秋風道長的分析,沉吟不語,隨後看向依舊還在磕頭的燕禎,淡漠道,“先將燕禎壓入地牢。”
燕禎聞言,恍如置若罔聞,依舊是麻木般地磕頭,隨即兩名家丁走出,將燕禎帶去了地牢。
“你們先下去吧。”夏侯冉突然朝手下的家丁如此吩咐道。
很快,在此地的便只有秋風道長、聶真人以及夏侯冉了。
“城主可是有話要對我等說。”秋風道長也是看出夏侯冉似有心事。
“老聶,你說給秋風聽吧。”夏侯冉此刻的語氣,隱隱間竟有一絲憤怒。
聶真人微微一嘆,“前去追擊另一人的兩位道友,前幾天傳回訊息……”
“勞道友身隕,伯道友重傷昏迷,此時正在由人秘密護送回來。”
“什……麼……”秋風道長聞言,驚詫不已,“怎麼可能……”
“勞鈞道友一身內力渾厚,手段大開大合,一般鎮魂境即便與其交手,那也是極為棘手的存在,更何況伯道友身法之精妙,兩人配合禦敵,一般人那是必然難以抵擋,如今……如今……怎麼會這樣。”
一向亙古無波的夏侯冉此刻也是頗為難以掩蓋自己的憤怒,除去先前折損了一批逍遙境的好手,如今竟是連鎮魂境強者也隕落。
“勞道友一身內力被人吸盡,活活變成人幹,只有伯道友僥倖逃脫,但雙手經脈也是盡斷。”聶真人說出兩人的慘狀。
秋風道長聞言,仰天閉目,兩行濁淚緩緩從眼角流出,隨後不免悲慼道,“那人看來便是滅我連青門之人……可恨可恨啊。”
“可恨我如今重傷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