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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可是朱老爺這種強取豪奪的做法,絲毫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吃相太過難看。
以為親自過來就可以讓自己心甘情願的交出到嘴的東西,那是我用命搏出來的,怎麼可能願意叫出去?而且我也是要養兵的人,如果不是剿匪順利,手中有兵。賈縣令怎麼會看的起我,分我一份利益。
到我手下的這兩個人,心裡也是不舒服的,因為本來在軍中,他們本身就是有官職的,尤其是黃顏昭,深得我們名義上的大伯鳳陽節度使的器重。
現在為了二百萬兩銀子,竟然將他倆打包都賣給了我,可是200萬兩實在是太多了,養一萬精兵綽綽有餘。朱元仔細一問,沒想到竟然是弓箭手車九有家庭。
而這個黃顏昭到現在都是光棍一條,用他的話來說,就他的打仗方式,說不定哪天就讓人整死了,還不如過一天算一天,連累別人幹什麼?
朱元對他的話深表認同,像我們這樣將生死放在一線的人,確實不應該連累別人,但是我又同時十分渴望親情和感情。
這一夜,朱元和這個胖大漢子,喝了好多,迷迷糊糊的,朱元感覺是被扶著,送回到自己臥室,這夜朱元喝高了,應該是說朱元心裡有壓力,想要得到釋放,朱元故意讓自己醉倒了。
迷迷糊糊間,朱元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身體,正在替自己擦臉,換衣服,朱元順勢的就抱住了這個身體,真軟,真暖和。
懷中的物體很命的掙扎了兩下,可惜沒有掙扎開,朱元又將她抱的緊了緊,迷迷糊糊間,朱元好像做了一個春夢,夢裡那個女子好像是秦淮茹,不知為什麼,想起來的竟然是這副面孔,也許是當時那張臉給朱元帶來的感覺太過驚豔。
清晨起來,朱元感覺自己的腰有點疼,就是那種由裡向外的疼,朱元坐起,翻身,想要轉向窗外,卻發現胳膊被一個小腦袋壓著,低頭一看,是鄭昭君,她正拱著個小腦袋在自己懷裡。
朱元再一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兒,那還不明白?昨夜酒後亂性,自己失了身,看著正昭君梨花帶雨的小臉,恐怕我們的下場現在是一樣的尷尬吧!
朱元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應該是說矯情還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感覺迷迷糊糊中失去第一次,自己吃虧了。
應該是自己側身的動靜,將她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見我醒來。
在我懷裡,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縮回道床角,一下蹦了起來,突然之間又想到了什麼?整個人的身體又放鬆下來,看著她光溜溜的上身,我是又是一段心猿意馬。
朱元支支吾吾的,不知怎麼解釋,
“那個昨晚,不知怎麼就……”
只聽鄭昭君打斷我的話,說道:
“昨晚是我主動的,沒什麼不好意思?你幫了我這麼多,我也沒有什麼好報答你的,也只有這具身體了還算是乾淨,我不怪你。”
沒想到自己的不好意思表情,反而壯了鄭昭君的膽,她一副我佔了便宜的樣子,大義凜然的說道,像是毫不在意。
朱元看著她的那副表情,那副裝作堅定的樣子,心中的漣漪又多了幾分,不知觸動了我那個心絃。也許是對自己第一個女人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朱元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以後就跟著我吧。虧待不了你。”
她靜靜的看著我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什麼一樣,突然衝我笑了笑,
“我可是個拖油瓶呀,”
語氣中充滿調侃。
朱元寵著她也笑了笑。
“沒事兒,我也是個大麻煩。誰怕誰?”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摸著她瘦弱的脊背,我又將她抱緊了一些。
英雄難過美人關,溫柔相似英雄中,不知不覺間,就又過了一個時辰,直到外面有人走動,我們才驚醒過來。
此時,她害羞的像只兔子,低聲吶喊到:
“你轉過去,我要穿衣服了,都幾點了,我還要出去做飯呢,”
她也知道我在,她不好意思穿上衣服,先走了出去,將房門關閉,留給她自己私人空間。
只聽裡面穿來的穿衣聲音,我也不以為意。
片刻後,她抱著一疊床單,被罩走了出來,對我說道:
“我去拿去洗洗,髒死了,”
朱元笑了笑,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她遠去的身形,
鄭昭君一路哼著小調,向著裡屋走去,彷彿又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