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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後紛紛面色各異,卻不敢破口大罵,生死攥於人手,如果這時還會站起來大聲怒喝,不是真的忠於朝廷,就是心裡有些疾病,例如腦殘。
暫時沒有朝廷大員在場,就算表態表忠心,又給誰看呢?
縣令這時已經面如土色,他此時身處的環境和他接受的教育完全無法告訴他該怎麼做。
書本上忠君愛國,總以天天掛在嘴邊。可眼前這一切明明就是白蓮教反賊欲控制郡縣割據一方。
作為縣裡的一把手,縣尉自然第一個問到了縣令,如果縣令能投降?無疑是相當打擊士氣的,畢竟作為官府任命的一把手,一見父母官,如果他投降,代表著朝廷在當地的統治,已經動搖,可以嚴重的打擊,頑固派的信心。
“縣令大人可願為我白蓮聖教做事?若為我聖教立下大功,自然可傳下白蓮大法,白蓮聖教此時,大軍恐怕已經攻下水寨,不是就會攻取九江全郡,到時縣令作為第一個投降我白蓮教的七品官,自然是可以受到重用的。”
底下已經投降的主簿,吏曹,和戶曹,也在紛紛勸說眾人。在劉鵬身邊喊話,狗腿子樣十足。
縣尉劉鵬還在古惑眾人,吹起了牛皮。
“入我聖教中,各個公有弟親,相互結為兄弟,同喜白蓮大法,若在坐的諸位,一同入了白蓮教,自然同修造化。在攻取郡縣時,各位人人都是縣令,郡老爺,金銀玉器,高官厚祿,神通妙法。白蓮聖教都能拿的出來給大家。”
縣令低頭不語,但是縣尉劉鵬沒有準備放過他。
不一會,幾個手握刀兵的白蓮教眾,就趕著縣令的一家老小出來因為長輩沒有帶在身邊。
所以跟上來的是一位太太,身邊還領著兩個孩子,三四個僕人,至於說家庭護院什麼的,估計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縣令夫人一身雍容,雖然不顯得如何狼狽,但眼神中的驚慌,卻怎麼也遮擋不住,但是良好的教育,沒有讓她扯脖大喊,慌慌張張亂喊亂叫,只是定定的看著縣令等待著縣令做出決定。
雖然表情驚恐,但是還是緊緊的握住兩個孩子的手,大男孩看起來不過七八歲,已經懵懵懂懂的懂得了一些事,看著場上的局勢,露出驚恐的表情。
小孩子還有些朦朧,看不清局勢,但是在母親的牽手下,還是緩步的向前走,嘴角往下微逼,像是要哭,卻不敢哭著樣子。
劉鵬和縣令說道:
“我看見這兩個小侄子,喜歡的不得了,準備送去白蓮教總部,加以培養,日後長大了,必然是我白蓮教的骨幹人才。”
言語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落在縣令耳中,不如平地一聲炸雷,雖然言語間沒帶一個殺字,
但是,這無疑,是比殺了他還難受,讓自家的孩子從小接受白蓮教的訓練,長大以後成為敵人工具,這種事比殺死了還難受。
縣令目光憤怒的瞅著劉鵬,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劉鵬面色自若,談笑間,擺了擺手,那幾個僕人,瞬間倒在血泊之中,人生的最後一聲吶喊,也不過是發出一聲慘叫。
只剩下縣令夫人,和兩個孩子,被圍在刀兵之中,顯得弱小而無力,縣令夫人手緊緊的拽著兩個孩子,將他們摟在自己的懷中,一下子跌倒在地,她也不是沒有見識的婦人,在這時要是亂喊亂叫,甚至會激怒,白蓮教眾,如果這時一刀砍來,恐怕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指望丈夫做出決定。
縣令表情掙扎,好像是在下決定,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縣令夫人巾幗不讓鬚眉,一下撞到了橫在面前的刀身上,長刀插進身體,嘴角吐出血液,最後看了一眼兩個孩子,面容衝著縣令的方向,緩緩倒下。
縣尉劉鵬沒想到回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女人看著平時挺柔和,今日卻怎麼剛烈,兩掌將兩個哭喊的孩子打暈,也不在勸說縣令。
又趁機加了一把火:
“都昌縣局勢,糜爛至死,城外的水寨,也已經被我們滲透,鄱陽湖水寨已經成為我們的大本營,此時恐怕也已經起事,攻滅本地官員,佔據鄱陽湖,到時聖教兵丁,請截斷長江南北,哪怕朝廷有百萬大軍,也不得輕易南下。
四周又有三地節度,以為屏障,互相牽制,朝廷想從北方調兵來平亂,恐怕沒有個月的推諉扯皮時間,恐怕是到不了這九江郡的。有這個月,恐怕聖教已經編練了百萬大軍。諸位,至於諸位想的江西軍隊,自然有其他白蓮教高層抵擋,我后土旗,只負責佔領都昌縣。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