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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父親決定領張元義提前一天去安州郡裡,張元義和父親坐著馬車,父親腰裡彆著一把佩刀,七八斤重,威風凜凜。
張元義揹著一個行囊,是母親給他準備的衣服。一路上行人不絕,一副盛世的樣子,接近城門,守門兵丁站的筆直,邊上兩排箱子。父親路過時在箱子裡投了四文錢,張元義抬頭看了看父親。
父親低頭看張元義一眼解釋道:
“這是入城稅,一人2文,新朝60年間都是如此,我們商賈平常都走東門,那邊有濠河曹運,淮河曹運衙門稅丁,在那統一交商稅。”
張元義點頭表示知道,看來自己所在的朝廷商業比較發達,物質比較富足。
“知道了”,
也許是父子將要分離,今天的父親話各外的多,告誡遇事不要強出頭,與人為善,多聽多看。聽著他絮絮叨叨的樣子張元義心裡一陣感動,想要說什麼可30年的老男人怎麼也說不出口。
父親將馬車送到朱家的車馬行。
又不知步行了多久,到一紅漆大門前停下,父親上前。噹噹,敲了幾下門環。不一會側門開了,一個年老門房看了一眼我們父子。目光停在了我父親的臉上。問道:
“你找誰呀?”
父親上前連忙一臉笑容,客氣回答道:
“我是朱氏貨棧鳳陽掌櫃,朱大管家讓我領小兒給二公子做個伴讀,約好了的,麻煩您稟告一聲。”
“你等等。”
門房頭一回轉身離開找人去了。
咣一聲關上了大門,將我們擋在外面。
一會功服裡面傳來了腳步聲,若有若無,但越來越清晰。
不一會兒門又開啟了,出來一位老者,五十多歲的樣子,面白無鬚,身子微微向前彎曲,雙腿微分像是常年養成的習慣,衣著淺灰色棉服,神色有幾分和善,自有一番氣度,後面近跟著那位年老的門房。
老者看著父親,上下大打量了一下,說道:
“怎麼早來了一天,不是約在明天才來麼?”
父親彎腰恭敬的答到:
“回管家的話,路上下了大雪,怕當誤了您的事,便早走了一天,今一進城就到您這了。”
老者看了張元義一眼,簡單的打量了一下,看他還算乖巧的樣子,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張掌櫃的你有心了。”
父親連忙弓身口中連稱不敢。
老者轉向張元義問道:
“孩子今年幾歲了?”
張元義看了一眼父親,父親點頭讓張元義回答管家的問話。不知為啥感覺眼前的人十分危險,自己就像耗子看見貓一樣的感覺。
張元義趕緊小心答道:
“回老爺爺的話,今年虛歲八歲了。”
“可曾讀過書?”
管家盯著張元義追問到:
“剛剛開始識字。”
“哦?在那進的學呀!”
“家嚴叫的千字文,也學過一些詩歌。”
“還不錯,挺知禮。”
老者點了點頭,也許是家嚴兩個字給了管家一點好感。
“進來吧孩子,你跟我走,張掌櫃,你回吧,孩子我帶進府裡,你放心。我先進院等著,你父子有什麼話在外頭說就是了。”
說著率先轉身先行了一步。
父親看看二兒子,感覺更多了一些虧欠。
“元義,入了這個門你一定要聽話,多做少說,以朱府的條件用度不會短了你的,但豪門大院少說多看,手腳勤快點,府裡頭到底不比自己家自在,有空常回家看看,別讓管家久等了。”
張元義鄭重的看著眼前的父親,狠狠的點了點頭,有千言萬語不知說些什麼,今生的記憶不斷影響他,眼淚不爭的又掉了下來,又含在眼眶裡。張元義鄭重的保證道。
“父親放心,兒子省得,一定好好學本事,光宗耀祖。”
父親將一個小包裹放在張元義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的點了點頭,張了張嘴巴,又閉上到底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張元義看了父親一眼,快走幾步跟上了管家,回頭看看,門已經在緩慢的關上,從門縫裡依稀看到父親還在看向自己這邊,張元義緩緩揮手告別,大門碰一下關上了。
張元義在門裡,父親在門外,本以為不久以後還會再見,不想這也是最後一次見面,竟成為了訣別。
一路走來,一群護院正在練武,一百都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