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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聽到外面有聲音,連忙拾起包袱,將劍從腰間解下,左手拿劍。右手拿起樹枝,將火打滅。朱元藏身於神像身後。馬已經來不及處理了,只能希望來的是我能輕易對付了的人。漸漸的,離我越來越近。
已經能聽清楚聲音了,一前一後好像是兩撥人。前面的只有兩個腳步聲,一輕一重。後面的大概能有六七人,而且不時傳來兵器相交的碰撞聲音。朱元一聽有兵器相撞的聲音,趕忙將自己又往廟後躲了躲身形。
不知道這兩群人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是就是在這裡偶然相遇?如果是衝著自己來的,免不了一番搏殺。如果只是偶然相遇,能不多是儘量還是不要多事?儘快趕回安州才是正理。可是,事與願違。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開的。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甚至直接就是衝進了廟裡,此時就是想躲也沒有地方躲。
這時,朱元已經能清晰的聽到他們的交談聲了。
“左光斗交出那個女人,你已經仁至義盡了,一路上,你保護這個女人已經跑出300裡地了。你的兄弟因為保護這個女人已經死了五個人了。再鬥下去,你也要交代在這兒。你將這個女人留下我們哥兒幾個放你走。”
這是一個青年男人的聲音:
“呸,就憑你們幾個臭魚爛蝦。要是不是我有傷在身?就憑你們也能攔住我。想讓我背信棄義,先從我的屍體上爬過去。”
回話的人略顯氣息不足,可能是有傷在身。
“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圍起來,看它有多少血夠流的。咱們慢慢炮製他,小心別被他的臨死反撲傷到自己,別白白搭上一條性命。”
又是那個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年輕男人的聲音。
手下的人應了一聲是,能帶出來辦事的,肯定也是幫中的好手。
說話間又是一陣匆忙腳步聲,大概是那夥人把這個叫做左光斗的人圍住了。朱元在神像後聽得一清二楚,雙方只有九個人。除了那個叫左光斗的,有些武功以外,其他幾人腳步沉重,感覺不到有功夫傍身。應該不是高手。
朱元不禁暗鬆一口氣,如果是要對付自己,不可能只派這幾個人。看來真的只是偶然相遇。江湖沒有對錯,只有利益。江湖也沒有道理可講,指認強者為尊。心中已經下定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有利幫助一方也行,自己只是一個匆匆過客,對方想要報復自己,也要他先找到自己才行。我從神像後探出一角,用眼睛看了看四周的局勢。
中間被圍住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好像是有傷在身,面色發白,單手持刀。
女人頭戴黑紗蒙面,也看不清容貌,但是隻單單看身段,就覺得這是一個美人。
幫還是不幫?也不知誰對誰錯。要是誤傷了好人,就不美了,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強搶民女的戲碼,再等等看。
這時只聽那個叫左光斗男人說:
“秦淮茹是安樂侯點名要的人,你誰給你們的狗膽子敢劫殺安樂侯要的人?就不怕安樂侯的報復嗎?對家是誰也讓我死個明白”
一路被追殺,敵人是哪方勢力都不知道想想就覺得憋屈。
那個強盜好像是想消磨左光斗的鬥志。一邊圍著二人不停揮刀,也不真的進攻,也像是怕傷到那個女子一樣。只是不停地圍繞著左光斗虛晃,消磨左光斗的體力。在左光斗體力耗盡時,在輕易制服他,降低損失。
左光斗也是前怕狼後怕虎。因為本身就有傷在身,還要保護一個女人不被搶走,只能打起12分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今天就真的交代在這兒。
就他自己而言,哪怕被這七八個人圍住,他要是一心想逃的話,這幾人也休想攔住他。可是身邊跟了一個女子,就徹底成了拖累。想走走不了,想殺敵,偏偏身上有傷體力不支。
正在這時,突然看見角落處有一騎馬。篝火剛剛熄滅,還有著一縷縷青煙,光線昏暗,自己又注意力高度集中,沒有看清楚廟內還有一匹馬,這時那還不明白。這廟中還有第三方人。
突然,高聲道:
“請廟裡的朋友幫幫忙。我是揚州衛正八品把總,奉鳳安樂侯之命將人送至鳳陽節度處,請朋友幫忙解圍,我左某人感激不盡。”
這時,對面的領頭人也發現了拴住的馬匹和地上沒熄滅的篝火。
他自己先撤身出圍攻的陣行,防止自己一方被偷襲,再打量著廟宇一週,看了看房梁,最後將目光放到神像上。
雖然看不見雙方面容,但直覺告訴我,我一定被發現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