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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卻是能大概猜出來,這麼多人過來是怎麼回事,估計是各家都關心撫卹發放的問題,所以來打探情況,朱元心裡已然有了計較。
朱元坐著和老牛頭認真的說道:
“撫卹的事馬上就回下來,絕不會讓跟著我計程車兵吃虧,又很多沒有成家的吧!我回去後一定想個辦法,不嚷他們絕了祭祀。”
此刻忙碌的人都停下了手,看著裡屋的方向,不知道是誰竟然先哭了起來,尤其是家裡死了人的,整個屋裡的人竟然都有要哭的趨勢。
牛老漢眨巴眨巴眼睛,強忍著淚水。想到了死了的大兒子,還沒結婚就去了,也沒留下個一兒半女的,就算是絕了嗣了。嘆了口氣說道:
“朱大人,小老兒需活四十多年,也見過不少人,經歷過不少事,但是您怎麼當官的我是第一回見,要不是親眼著你做,聽你說我不相信有這樣的好事。這世道亂了,人命不值錢,我家二兒子今年十五,您這還要當兵的嗎?我家二小子識字,比他大哥強。”
朱元聽力牛老漢的話,心裡生出無盡的悲涼,這是什麼世道,怎麼沒有人覺得200兩銀子的撫卹高那?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那可是他養了幾十年的兒子啊。竟然只值二百兩銀子。
看著周圍眼中都含著淚水的村民,一個個正拿期盼的眼神看著自己。祝人的心揪了起來。突然再一次的意識到。這個時代的階層。霧化的多麼嚴重。一個人想要打破先有得階級,獲得翻身的機會是多麼困難。
一會,老漢將自己家的兩個兒子全部託付。就是想獲得一個。獲得。結局。提升的機會。
朱元不忍心拒絕牛老漢。這是牛老漢抓住的唯一機會,不惜再賭上一個兒子的性命。朱元直接動情的說道:
“別人不收,咱們村的我一定收。”
說完這話,朱元怕自己的眼淚流下來。和牛老漢約定,讓他的二兒子直接回來以後上縣城裡找自己。
不敢多待,朱元怕再待下去。更多的村民會帶人託朱元將他們帶上戰場,要求加入軍隊。
朱顏領著護衛回到了縣城裡,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和自己去時候想的完全不一樣。
賈縣令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選擇了兌現一部分承諾,但是也沒有完全按照計劃給現金,實物。而是用政策的方式進行補償,朱元不能說他做的錯,但是很不符合朱元現在的價值觀。
但是各家答應捐獻的東西。已經反悔不再給了。當時為了讓士兵拼命時許下了承諾,也不準備兌現了,朱元自然是不能答應的,那他朱某人當傻子可不行。
朱元獨自一個人也沒有領著護衛,以私人的方式去了賈縣令的府上,手裡只是提了兩包茶葉。
朱元自認為和賈縣令這一年來相處的不錯,不用正式的拜訪,如同家常一樣。
晚上休衙後,朱元前往賈縣令府上拜會,賈縣令聽聞朱元來了,親自到大門前將朱元引入府內。
兩人剛進入書房,朱元就對賈縣令提起了今天暗訪的情況,點名了衙門中的縣吏,對賈縣令謊報賬務,做假賬,假手續的事情。
賈縣令坐在書房的椅子上,聽得很認真,看著對面侃侃而談的朱元。目光深深隧,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麼?
朱元終於將自己的調查結果和賈縣令說的明明白白以後。
賈縣令才站起來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放在了朱元面前,語重心長的開口說道:
“我痴長你十幾歲,也比你先入了幾年的官場,看透了不少事,也幹過小吏門現在幹過的活,我問你,縣裡是官多還是吏多?”
朱元一聽這個口氣就知道賈縣令不準備支援自己。但還是耐著性子開口說道:
“自然是吏多。”
賈縣令將那本書,輕輕放在朱元的面前,才開口說道:
“自然是吏多,咱們都昌縣有品有級的官員,不超過20個。還要算上軍隊的軍官,管理這諾大的一個縣,光靠官是管不過來的。必須有本鄉本土的小吏出去幹活,才能將這個縣衙運作起來。
而讓這些小吏,主動幹活,對你有敬畏。你就得讓他們去貪,將他們餵飽了,自然就不會拖你的後腿。他們拿著不該拿的錢,自然就會對你有敬畏,擔心你會隨時收拾他?這樣的人能和你不是一條心嗎?
這是我書架上的一本書,講的就是如何反貪用貪,老弟如果想以後走的更遠,不如拿回去有空看看。”
朱元聽著賈縣令的解釋,心裡五味雜陳,知道賈縣令說的有點道理,適應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