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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朱元幾句話說的井井有條,不偏不倚,點明瞭重點,紛紛點頭表示附和。
絲綢商站出來,率先說道:
“小人姓範,從山西來這南方揚州做生意,千里迢迢,自然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只想平安回家,朱巡檢,要是有什麼幫忙的地方,找到小老兒,小老兒絕對不推辭。”
朱元像這個第一個向自己示好的範掌櫃拱手說道:
“範掌櫃客氣了,也是為了查明真相,否則這樣人心惶惶的也不是個事兒。至於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內幕?自然查過才知道,還請範掌櫃,一會兒安排好手下,自己的人員最好在固定的區域,免得產生糾紛。
朱元扭頭看向那個甘肅商人,示意他說話。
那甘肅商人環顧了一下四周。才開口說道:
“我從甘肅來,我姓馬,諸位可以叫我馬掌櫃,做的就是馬匹和換茶葉的生意,本來頭一日上島相安無事,可從第二天開始,我身邊的夥計就接連失蹤,一連兩天失蹤了兩個夥計。
這島上四面環水,又起了大霧,誰也無法乘船離開島嶼,必定是我們島上這些人搞鬼,若是被我查到了,我非得扒了他的皮,用五匹駿馬,將他拖拽而死。”
說完還惡狠狠的威脅道。
朱元看著馬掌櫃這不似作為的表情,明白他這是被觸動了某個神經,應該不是單單是兩個夥計消失那麼簡單,應該另有隱情。
朱元立刻出言安撫:馬掌櫃,不要著急,就像您說的一樣,這四面環水,人肯定是離不開的,肯定是被藏在了哪,只要人沒有出問題,慢慢找,肯定是能找到的,了。”
馬掌櫃聽我這樣一說,禮貌性的回了一句。
“我不太懂,如何審案找人?如果朱大人無法讓我滿意,我自然用我自己的方式找人,諸位,到時莫要攔著我才是。”
朱元扭頭看著糧商大掌櫃。
糧商商大掌櫃,說到道:
“小老人姓陳,就是揚州人,這次往武昌縣運糧,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諸位若是有什麼事用到小老人?自然可以提前通知我,我一定配合巡檢大人,找到失蹤的人。”
朱元又扭頭看向馬掌櫃。
“馬掌櫃,您能詳細說說你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失蹤的?走的時候有什麼異常或者是,跟誰一起出去的嗎?”
馬掌櫃瞅著我想了一下才說道:
“既然巡檢大人問起了,我也就不跟您客氣了,丟的這兩個小廝都是我身邊,得力的手下,跟在我身邊處理失誤,昨天丟的小廝叫馬三。我本以為他是喝醉酒,倒在哪兒呢?今天一定會回去,結果今天等了他一天也沒有找到。
至於今天丟的那個小子,叫張鐵,也是我手下的夥計。今天安排他去,找一些吃食,結果久久不歸,我派人去找,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
就剩下幾家的駐地沒有找了,我自然而然的懷疑是他是被我們中的某些人抓了起來。”
細聽了一下馬掌櫃的話,朱元才追問道:
“那掌櫃手下的這兩個人走的時候可是拿了什麼金銀財物之類的,引起他人的覬覦。”
馬掌櫃不加思索的說道:
“沒有,他們都是出去辦事的,馬三手裡可能有點銀子,但是絕對不會太多,至於張鐵,是我安排出去購買食材的,那點銀子還犯不著丟了性命。”
我看著幾人,詢問他們意見的說道:
“幾位掌櫃不如,一起去看看丟失人的房間,咱們轉一圈,畢竟在這說,也看不出來什麼,也說不明白什麼,還是實地去看看,也許會有一些收穫。”
在馬掌櫃的帶領下先去了馬三的房間。一行人開啟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小院,沒有大門。因為馬三已經在這兒住了三天,所以有一些他的生活痕跡。
大門一推開,就看見屋裡只有一張床,一個側門,一個灶臺,一個大衣櫃子,空空蕩蕩,破破爛爛,杵在牆邊。
其他的東西一目瞭然,床頭放了個包裹,床上鋪了一副行李,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了,可以看出,這個馬三的人平常還算乾淨整潔,
朱元並不懂得破案,但是有些東西還是能看出來的,包裹放在船頭,行李正鋪開著,證明馬三沒有走的意思。
不是主動的收拾行李,而且屋內的擺放相當隨意,也不像是有人翻動過的痕跡,看來不是為了找東西,就是奔著馬三這個人來的,如果馬三不是失蹤於意外,那恐怕就另有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