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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兆民瞅著朱元這副要告刁狀的嘴臉,面色微微一愣,繼而心裡發怒,突然面帶冷笑的說道:
“怎麼還想讓我撥一艘軍船給你嗎?你會上書,難道我不會?朝廷是相信我這個從四品的通知,還是相信你這個小小正七品的,巡檢。”
朱顏面對宮兆民的一個挑釁,言辭犀利,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不知朝廷是相信你這個小小的同知還是說選擇得罪整個鳳陽節度府。
還是說如果前線進攻不利,這麼好的理由,他們會不利用,還搬不倒你。
宮兆民聽到我的解釋後,氣得面色鐵青,深深的看了朱元一眼,就是要將朱元記在腦子裡一樣,這個牙尖嘴利還懂得借勢的小鬼,日後在朱家絕對不會籍籍無名。
哪怕自己在上船前已經調查過他的背景,但此刻真正的遇到,才發現這個朱家的二代弟子,有些真本事,更是師從齊雲山,黃庭苑,後臺夠硬。
在剛才的武力比拼中,以煉神中期的實力,硬拼返虛境初期武者,對戰片刻,卻分毫不落下風。
此刻和自己言語交鋒,也自己也沒有討到分毫便宜,朱家真是出了個麒麟兒啊。
腦袋中電光流閃,心裡讚歎。但現實中也不過只過了一瞬。
宮兆民又深深瞅了朱元一眼眼,眯著細長的眼睛。對著朱元說道:
“一會兒讓艘馬家的船給你,上面的血腥屍體你自己收拾,帶著你的人和貨物,趕緊離開,若是誤了朝廷之事,我自然還會參你一本,告你貽誤軍機之罪。”
朱元扭頭看向陳玄禮,希望陳學禮給一個答案,別到時我們兩個一分開,再被各個擊破。
陳玄禮好像能看出我心中所想一樣,對著宮兆民就是冷嘲熱諷的說到:
“放心這位的信譽還是有保證的。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說刨你墳,肯定刨你墳,從來沒有食言過,你放心的走,若是有事,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朱元點了點頭,雖然不中聽,但已經說明朝廷還是要臉的。同時表示自己明白,轉頭對著手下的十幾個人說道:
“將船上的物資清點一下,看損失了多少,也報個賬單,日後若是打官司,也有說辭。”
冉明車九先領命。
領著手下的親兵清點物資去了,說是盤點物資,還不說是檢查檢查船體,看看這艘船到底是能用不能用,剛才陳玄裡那一招殺,對付人或許不行,但是如果是對付建築物,那可真是大招。
鄰離開前宮兆民再次對陳玄禮警告道:
“帶著你的人趕緊回到船上,接受檢查,檢查完畢後,自然會放你離開,否則就再打上一場。不死不休。”
陳玄禮此次確實沒有再觸怒宮兆民,剛才朱元的話已經深深的刺痛了宮兆民,如果此時再出言挑釁,恐怕會適得其反,引起不必要的糾紛。
陳玄禮手臂一揮,領著上船的幾個家丁。和藍玉、陳雪嬌等人,踏上甲板,上了自己的二層樓船,解開纜繩,打不離開。
樓船揚起風帆,解開綁在一起的繩索,一聲號角,駛入江中。
大船緩緩的駛離江面,向著另外一側靠去,朝廷水師的五艘戰艦,牢牢的跟著一起去離去,宮兆民再瞅著一下,剩下的我和黃顏昭,領著手下計程車兵,也退了下去,回到了水師的軍艦上。
這一仗打的莫名其妙,甚至,只是因為相互試探,就將朱元的商船打的破破爛爛。
朱元站在船頭,看著緩緩離去的幾艘軍船,看著軍艦那高大的船桅,深深的感到震撼,如同陸地行舟。
難怪僅僅五六艘船就可以載2000人,在水面上和這種龐然大物對上,100艘商船,也不會是一艘船的對手。
不一會,車九過來稟報,船體多數受損,甲板風化嚴重,像是過了幾百年一樣,船底被之前,宮兆民那一鐵矛,洞穿了一個眼兒,還好發現的及時,鐵毛沒有拔,但是已經從那個眼兒往出滲水了。
朱元連忙命令商船向著馬掌櫃的那條商船跑去,一路上開的小心翼翼,還好,本來離得就不遠,水面上漂浮著馬掌櫃手下夥計的屍體,看著格外的滲人。
如果隔上幾日,一個個變得浮腫,輕輕一碰,肌肉組織就會掉下來,那個時候,恐怕就會滋生一病了。
想到此處,朱元連忙命冉明,將我們船上的藥材,組織人手搬到馬掌櫃的船上,同時將屍體也打撈上來,也搬到現在的這艘商船上。
一會兒清理完畢後,到岸邊一把火點燃,也算是給這些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