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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賈張氏點名,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沒來得及說話,鄭主任、閆埠貴兩人走了進來。剛一踏入中院,鄭主任就被眼前喧鬧的場景給震住了,他眉頭緊皺,扯著嗓子高聲喊道:“你們這都是在幹什麼呢!我在門口老遠就聽見這邊吵吵鬧鬧的,像菜市場似的,這般鬧騰成何體統!”說罷,他的目光迅速掃過眾人,最終定格在了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身上。
鄭主任瞪大眼睛,一臉嚴肅地看著賈張氏,厲聲道:“這位女同志,麻煩您趕快起來!您瞧瞧您都多大歲數的人啦,如此不顧形象地躺在這兒,難道不嫌丟人現眼嗎?”
然而,賈張氏可不吃這一套。她抬頭瞄了一眼鄭主任,見此人同樣長著一張國字臉,看上去倒是頗為正直。只可惜,她早已看膩了易中海,對於這種國字臉型已然產生了免疫力。再加上鄭主任開口說話的語氣竟與易中海如出一轍,而她根本就不認得這個人,於是心中頓生鄙夷之情,撇嘴不屑地回懟道:“哼,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多嘴了,馬槽裡多出個驢嘴,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想來插手我們院子裡的事兒,你以為你是誰呀,有啥資格在這裡吆五喝六的!”
聽聞此言,鄭主任氣得火冒三丈,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心中暗罵:真是一個蠻橫無理的潑婦!
一旁的賈東旭和秦淮茹卻是被嚇得不輕,他們倆慌忙上前拉住賈張氏,焦急地勸說道:“媽,您快別亂說啦!這位可是咱們街道辦新上任的鄭主任吶!”
賈張氏一聽到來人竟是街道主任,動作那叫一個迅速,只聽“噌”的一聲,她便如彈簧般從地上彈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緊接著,她那張原本陰沉的臉瞬間笑成了一朵盛開的菊花,滿臉諂媚之色,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哎呀呀,原來是鄭主任啊,您瞧瞧我,不認得您說錯了話,實在是罪過罪過!都是那個傻柱把我氣得昏了頭腦,我這一時半會兒沒緩過神來,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這個老婆子一般見識喲!”
一旁的秦淮茹自然也沒有閒著,只見她眼波流轉,心中暗自思忖如何能在主任面前展現出自己作為一個好兒媳的形象。於是,她連忙快步上前,臉上堆滿笑容,嬌聲說道:“是啊,鄭主任,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我婆婆她年紀大了,又沒見過什麼世面,今天這事兒確實是她不對,但她真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您就高抬貴手,別跟她老人家計較啦!”
鄭主任見狀,倒是顯得頗為大度,畢竟他覺著自己一個幹部如果和賈張氏這樣的人計較就太跌份兒了,他抬起右手用力一揮,朗聲道:“罷了罷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我哪會跟這樣一位女同志較真兒呢!不過……”說到這裡,鄭主任話鋒一轉,目光直直地落在賈張氏身上,語氣嚴肅地問道:“你就是賈張氏吧?我問你,你到底是自己偷偷逃出來的,還是經過批准被放出來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忙立正站好。她嚥了口唾沫,稍稍定了定神,然後高聲回答道:“報告政府,我在裡頭可是積極改造,表現好得不得了被多次表揚,而且還有立功表現呢!正因如此,上面領導看我表現出色,這才決定提前釋放我的!”說完,她還一臉得意地揚起了下巴,似乎對自己的這番說辭十分滿意。
然而,鄭主任顯然並沒有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他微微眯起眼睛,緊緊盯著賈張氏,追問道:“哦?光靠你一張嘴說可不行,總得拿出點兒證據來吧?你有沒有相關證明材料或者檔案之類的東西?”
賈張氏一聽這話,趕忙應聲道:“有的有的!我放出來那會兒,管教大哥確實給了我一張紙呢。可您也曉得,我這人沒念過書,大字不識一個啊。當時管教大哥跟我說,等我回家之後,拿著這張紙到街道辦,讓裡頭的工作人員瞅瞅,他們自然就明白咋回事兒啦。而且他還特意叮囑我,回去後得先去街道辦做個登記才行。”說著話,她便開始手忙腳亂地翻動起自己衣服上的口袋來。
聽到這裡,對面那人不禁皺起眉頭,厲聲道:“那你既然都清楚這些流程,為啥回來以後不馬上跑去街道辦登記呢?難道你不清楚這樣做不符合規定嗎?”
賈張氏聞言,頓時露出一副哭喪相,抽抽搭搭地解釋起來:“主任喲,您可得體諒體諒俺吶!當時俺真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管教看俺可憐,特意給俺了點兒錢,誰知道剛進城就被那天殺的小偷給順走了。俺家離的又遠,我又沒錢坐車,只能靠兩條腿一步步走回來。一路上,俺餓得頭暈眼花,直打晃悠,心裡頭就想著趕緊回家吃上一口熱乎飯,然後再去街道辦報個備啥的……”
見此情形,鄭主任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