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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時,易中海竟然又從人群當中冒了出來。他滿臉堆笑地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呀,依我看吶,就沒必要報警啦!大家可都是同一個院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老鄰居喲,咱們還是私底下好好協商解決得了。”其實呀,原本易中海還打算冷眼旁觀,等著何雨柱被眾人逼得走投無路、難以招架之時,自己再來個致命一擊。可是誰曾料到,何雨柱的師父一家子居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現了。如此一來,易中海心知肚明,事情恐怕會變得棘手起來。
而當他聽聞何雨柱要報警之後,更是覺得不能再坐視不管了。雖說這件事跟他本人並沒有太大關聯,就算報了警,估計警方也不太可能拿他怎麼樣。但是呢,如果能夠藉此機會在大家夥兒面前樹立一下自己的威望,那豈不是美事一樁?想到這兒,易中海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了。
何雨柱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看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啊易中海,這麼大的事兒你真覺得自己有能耐處理得了?再說了,如果讓你來管這事兒,你那屁股還不得穩穩當當地坐到你那個寶貝徒弟賈東旭那邊去啊!”
此時的易中海對於賈家可遠沒有後來對待秦淮茹那樣上心和偏袒,聽到何雨柱這番話,他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陰沉著臉反駁道:“柱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出去打聽打聽,咱這一片兒誰不知道我易中海向來處事最為公正公平!”然而,何雨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絲毫沒有被他的話語所動搖。
易中海見狀,心中怒火更盛,一甩衣袖,怒聲道:“行,既然如此,這事兒我還就不管了!你們愛咋咋地吧!”說著,便轉身準備離去。
一旁的賈張氏眼見易中海要走,頓時慌了神,急忙開口喊道:“老易啊,您可不能走哇!咱們家可全指望您給主持公道呢!”易中海聽了這話,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心想著:這個賈張氏,真是沒一點兒眼力勁兒,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叫住自己呢。於是,他頭也不回地加快腳步,拂袖而去。
此時此刻,院子裡的那些個“禽獸”們都顯得有些尷尬起來。其中一些膽子小的人已經開始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趁機溜走了,畢竟這事兒鬧成這樣,他們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好處;可是另一方面,他們又實在捨不得錯過這次機會,心裡頭就跟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似的,忐忑不安極了。
劉海中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汗,但仍然強裝鎮定地說道:“傻柱啊,你難道真的不打算在這四合院繼續住下去啦?咱們這院子裡可是有這麼多戶人家呢,你要是把大家都給得罪光了,以後還怎麼在這裡立足啊!”說話間,他那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動著,不停地環顧四周,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人的身影。原來,他心裡正盼望著閆埠貴能趕緊站出來幫他說幾句話。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平日裡看起來頗為精明圓滑的閆埠貴,一看到眼前的形勢不妙,竟然腳底抹油一般,悄無聲息地溜走了。
此時,何雨柱雙手抱在胸前,一臉不屑地看著劉海中,慢悠悠地回應道:“劉海中,您可別亂扣帽子啊。我從來沒想過要去得罪全院的人。我不過就是想要維護一下我自己應有的合法權益而已。只要大家現在乖乖地回去,不再覬覦我的房子,那我自然也就不會再跟大家計較了,但砸我門鎖和把我的東西扔的到處都是的除外,這個我必須計較到底。”
說完,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信和堅定。而院子裡圍觀的人們則一個個面面相覷,對於何雨柱這番話裡說的什麼合法權益,他們雖然聽得有些雲裡霧裡,但卻又隱隱覺得其中似乎蘊含著某種深意,讓人不禁對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廚子刮目相看。
原本院子裡的其他人在此刻心中已經開始有所動搖,然而就在這時,賈張氏卻突然像一隻瘋狗一樣再次跳了出來。她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傻柱啊,你可別在這裡胡言亂語啦!你不過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罷了,能懂得些啥?我住在這中院都已經好些年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林家那房子還有什麼房契!你呀,不就是瞅準了大家夥兒對林家的情況不太熟悉,所以才想要矇騙我們嘛!”
賈張氏這番話語猶如一陣陰風,瞬間又讓院子裡那些搖擺不定的傢伙們重新站穩了腳跟。畢竟平日裡他們跟林家的往來並不多,對於林家的具體狀況確實知之甚少。如今聽賈張氏如此言之鑿鑿地一說,大多數人便深信不疑起來,覺得她說得似乎很有道理。
於是乎,這些人紛紛轉過頭來,對著何雨柱指指點點、教訓開了:“傻柱啊,你還是趕緊打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