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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之後,許富貴順手拿起筷子,夾起一口何雨柱炒好的菜放進嘴裡慢慢咀嚼起來。只嚼了幾下,他的眼睛就猛地一亮,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嗯,柱子啊,你們何家不愧是廚師世家,這做菜的功夫確實了得!而且許叔可不是隨便吹捧你哦,依我看吶,你的手藝可比你爹強!”
這時許大茂回來了,手上拿了兩瓶西鳳酒,走路搖搖晃晃的,說話都有點兒大舌頭了,許富貴看著他罵道“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喝這麼點酒就這樣子了。”許富貴看他已有醉態讓他趕緊回去,但他卻興致頗高,死活不肯走。畢竟,許富貴膝下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平日裡對他那可是百般寵溺,見兒子如此堅持,便也不再強求,由著他去了。
就這樣,三個人又繼續暢飲起來。要說這許大茂啊,長大後很會做人,特別會察言觀色、左右逢源,在領導跟前兒可謂是如魚得水,頗受喜愛。而他老爹許富貴呢,更是這方面的高手,是老江湖,為人處世圓滑周到、面面俱到。
經過一番交談,許富貴驚訝地發現,短短半年時間,何雨柱簡直像是脫胎換骨一般!他是放映員,經常跑鄉下,一去可能就是十天半個月,同何雨柱平時交際不多,只是聽媳婦說過何雨柱最近變化挺大,今天一看如今的他不僅說話條理清晰、極有分寸,做起事來也是嚴謹縝密、滴水不漏,絕不是以前那傻乎乎的愣頭青了。若不是那張熟悉的面龐除了膚色稍微白皙了一些之外,其餘地方並無明顯變化,許富貴甚至都會懷疑眼前之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想到此處,許富貴不禁心生感慨,舉起酒杯輕抿一口後說道:“柱子啊,你這半年的變化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吶!你跟大茂打小一塊兒長大。往後要是遇到什麼難處,只管開口跟叔講,千萬別客氣!”
許富貴原本只是出於禮貌隨口那麼一說而已,誰曾想,何雨柱竟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順著杆子就往上爬,臉上堆滿笑容地開口道:“許叔啊,既然您老人家都這麼講了,那侄兒我可就不客氣啦!實不相瞞,我這兒還真有件小事兒得勞煩您幫幫忙呢。”
許富貴一聽這話,也是豪爽地大手一揮,拍著胸脯保證道:“柱子啊,儘管說!只要是你的事,叔肯定盡力給你辦好嘍!”
何雨柱連忙點頭哈腰地道謝,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說出自己的請求:“許叔呀,您看您這不是經常下鄉去放電影嘛,給廣大農民兄弟們帶去了豐富多彩的精神食糧。所以我就尋思著,您在鄉下走動的時候,能不能順便幫我留意留意,看看有沒有人家要出售家畜的,比如說豬啊、牛啊、羊啊之類的,哪怕是驢子也行吶。”
許富貴聽後不禁感到有些詫異,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柱子,你要這些家畜做啥用呢?咱們城裡可不允許私自養殖這些東西啊。”
何雨柱嘿嘿一笑,趕忙解釋道:“許叔,您有所不知。我如今在豐澤園當二廚,我們那飯店每天對各種肉食的需求量可大著呢!再說了,您之前不也嘗過我滷製的大腸和豬蹄嗎?味道咋樣?”
許富貴聞言眼睛一亮,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嘿喲,這還用說嘛!你小子弄的那些個滷味確實是一絕,讓人吃了回味無窮啊!”稍作停頓之後,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些什麼,恍然大悟般地接著說道:“哦……難不成你是打算弄點滷味趁著過年時間拿出去售賣?”
何雨柱裝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道:“哎呀,還是許叔您厲害,真是啥都逃不過您的法眼吶!”
許富貴拍著胸脯說道:“那好說好說,你這個忙啊,叔一定幫,但是我給你說最近農村日子也不好過,雞呀鴨呀什麼的好說,大的家畜雖然也有但賣的不多,如果你能用糧食換會更好弄一些!”
何雨柱一聽:這樣更好了,自己空間裡有那麼多糧食。忙道“行,許叔,如果他們要糧食換我就弄糧食,這個都好說。但是那麼多糧食怎麼給他們,總不能還得我給送過去吧。”
許富貴道“那倒是不用,只要你們談好價格,他們自己會來拉走,現在在鄉下糧食還是硬通貨,他們上趕著要,但叔可得好心提醒你一句,最好別在咱們這片兒滷肉。你也知道,這院子裡的人吶,可都是佔便宜沒夠氣人有笑人無的主兒!你要在這兒弄的話他們能把爐子都給你弄走。”何雨柱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便也對他表達了謝意。
此時許大茂早已經喝迷糊了,對他們倆說的話根本就沒聽到。
何雨柱回憶起前世與許富貴的交往並不多,但稍微一想也就明白過來,能夠在這個四合院裡如魚得水、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必定有著一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