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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道“他們不是早就睡了,這時候還能聽個屁呀!”許大茂愣了一下“哪兒呀,他們剛從易中海家回去,快點兒快點兒,去晚了可就真的啥也聽不著了。”
何雨柱一開始心裡還犯嘀咕,心想自己作為一個已經活了七十多年的重生者,跑去玩這種小孩子才做的事情實在太過幼稚可笑。但轉念一想,自己目前在外人的眼裡不過才十七歲而已,正值年少輕狂、肆意妄為的年紀,如果不去湊湊熱鬧反倒顯得不正常了。於是,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道:“行,你們先去吧,我穿件衣服馬上就來。”說完,他轉身走到衣櫃前,開始翻箱倒櫃地尋找合適的衣服。
就在何雨柱剛剛翻找出自己的衣物,正準備踏出房門的時候,突然間,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許大茂等幾人竟然又折返回來。他們一個個臉上都掛著明顯的沮喪之色,就好像遭受了沉重打擊一般。
看到這一幕,何雨柱滿心狐疑地開口問道:“到底咋回事兒啊?你們幾個咋又折回來了?難不成那易中海躲在那邊偷聽呢?”
聽到這話,許大茂先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很快就收住笑容,換了一副沮喪的表情回應道:“柱子哥,我可真是服了你啦,你這張嘴喲,可真是夠損的!不過這次倒跟易中海沒啥關係。”
說著,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鄙夷起來,繼續憤憤不平地抱怨道:“哼,都怪那個賈東旭!整天就知道吹牛,把自己說得天上有地下無的,有多厲害、多威猛似的。誰能想到,這傢伙一上場才半分鐘那邊剛有點兒反應,他就撐不住就完事了,真讓人噁心!呸,啥破玩意兒啊!”
一旁的閻解成此時也按捺不住性子,趕忙插話進來附和道:“就是就是!可不是這麼個理兒嘛!那賈東旭成天就靠著一張嘴到處瞎忽悠,把牛皮都快吹上天了,咱們這幫兄弟居然還傻乎乎地相信了他,本想著這回能瞧一場熱鬧的好戲呢,結果可好,白期待一場咯!呸……”說到最後,閻解成無奈地搖了搖頭,長長地嘆息一聲後,又接著感慨道:“唉,往後啊,淮茹可有苦頭吃嘍!”要知道,閆解成的年齡與許大茂相仿,再加上他們都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孩子,一般都比較早熟,啥都懂。
何雨柱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調侃地笑罵道:“喲呵,我說解成啊,難不成你這小子對她還心存啥特別的想法不成?”被這般調侃,閻解成頓時羞赧不已,那張原本就不算白淨的臉龐瞬間漲得通紅,他急忙擺手否認道:“哪……哪兒能啊!柱子哥,您可別亂開玩笑啦,我怎麼會對她有那種心思呢?我不過就是單純地覺得她挺可憐的,真的只是出於同情心而已,對,就只是同情而已!”
正當幾人準備繼續這個話題時,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低沉而刻意的“咳咳”咳嗽聲。眾人聞聲皆是一驚,面面相覷之後,很快便辨認出聲音正是來自易中海。一時間,屋內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來,彷彿時間都凝固住了一般。幾個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更別提再出聲議論了。
這時,只見何雨柱眼珠一轉,壓低聲音朝著閻解成嘿嘿一笑,輕聲說道:“瞧瞧吧,解成兄弟,你這兒瞎操心個啥勁兒呢?人家有人操心著呢!”說罷,他衝閻解成擠眉弄眼一番,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外面已經沒了動靜,估摸著易中海應該是回了自家屋子,幾人才像是卸下千斤重擔似的,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許大茂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說說,這易中海到底為啥對賈東旭那麼好呢?啥事都管,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一旁的劉光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嗨,這還用問嘛!易大爺那可是出了名的心善、人好唄!在咱們這片兒,只要提到易大爺,哪個不豎起大拇指誇讚幾句!”
閆解成一臉不屑地嚷嚷著:“哪兒呀,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易大爺這人要真是好人,那他為啥單單隻對賈東旭好呢?為啥對別家一般,就是對他的那幾個徒弟,他也只對這一個徒弟好,對其他徒弟不咋地。我爹曾經跟我說過……”話說到這兒,閆解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硬生生把話給嚥了回去,還擺了擺手說道:“哎呀,算了算了,咱可不能在人家背後亂嚼舌根啊,這樣不好。”
許大茂和劉光齊被閆解成這番欲言又止的模樣弄得心癢癢的,心裡頭就像有無數只小爪子在撓啊撓的,難受得緊。兩人齊聲催促道:“啥呀!解成,不帶你這樣吊人胃口的啊!快接著往下說呀!”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微笑不語的何雨柱開口說話了,只見他變戲法似的端出一盤香噴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