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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到她那閃著寒光的爪子嚇了一跳:這要是被她抓上不得毀容了。他退後兩步躲開她的“九陰白骨爪”,但賈張氏卻緊追不捨,而且院裡這麼多人圍著看熱鬧,何雨柱眼看她追上來了,一把拉過還傻站在旁邊的賈東旭,把他推到自己身前,賈張氏見此忙收手,但一時根本收不住,利爪直接在賈東旭得臉上劃了幾道血印,雖然收力了,但賈東旭的臉直接就出血了,賈張氏的手指甲裡還有肉屑呢。
賈張氏下手是真狠呀,就連一旁圍觀看熱鬧的人們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感覺自己的臉頰似乎都疼了,不由自主地紛紛向後倒退了兩步,心中暗自叮囑自己以後離賈張氏的利爪選遠一些。
此時,賈張氏見誤傷了自己的寶貝兒子賈東旭,整個人瞬間就慌了神,急忙伸出雙手,一把將賈東旭緊緊地拉到自己身前,聲音顫抖地喊道:“東旭啊,我的兒喲,你有沒有事兒啊?快讓媽好好瞅瞅!”說罷,她便心急火燎地上下打量起賈東旭來,眼神裡滿是關切和擔憂。
緊接著,賈張氏猛地扭過頭去,目光如炬地射向不遠處正呆立當場的秦淮茹,扯開嗓子大聲叫嚷起來:“你這個死婆娘,杵在那兒跟個木頭樁子有啥區別?還不麻溜點兒給老孃滾過來!沒看到我家東旭受傷了嗎?”
此刻賈東旭那張原本還算白淨的臉龐此刻已經被鮮血染紅,看上去甚是嚇人。周圍的人們見狀,紛紛七嘴八舌地出起了主意。其中一個人高聲喊道:“趕快拿些香灰來給他止血,或者菸灰也行啊!”聽到這話,秦淮茹忙嬌聲嬌氣地向四周的男人們求助道:“各位叔叔大爺、大哥們,我現在不方便,求求你們行行好,幫忙弄點兒香灰或者菸灰來吧。我在此先謝過大家啦!”
面對著這位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美豔少婦,那些圍觀的大老爺們兒哪裡還能坐得住?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應承下來,有的趕忙跑去找香灰,還有的則乾脆當場點上了香菸,準備收集菸灰。
沒過多久,香灰和菸灰就都準備好了。眾人齊心協力,小心翼翼地將它們塗抹在了賈東旭受傷的臉頰上,不一會兒功夫,賈東旭的半張臉幾乎被香灰和菸灰覆蓋得嚴嚴實實,也止血了。秦淮茹看著眼前的情景,心中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連忙向那些熱心幫忙的人們道謝不已。
賈東旭止血後秦淮茹又對賈張氏道“媽,東旭這樣子,咱們還是去醫院讓醫生看看吧。”賈張氏忙道“對,去醫院看看。”接著對何雨柱惡狠狠道“好你個傻柱,你把我兒子害成這樣,這個醫藥費得你出,而且這事沒完,等我騰出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面對賈張氏的威脅,何雨柱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輕蔑地笑了起來。只見他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回擊道:“賈張氏,賈東旭的臉可是你自己動的手,關小爺屁事,這就叫自作自受。而且不是小爺我瞧不起你,就憑你?哼,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位整天把仁義道德尊老愛掛在嘴邊的道德天尊。你要是敢招惹小爺,小爺我可真就敢動手揍你!而且不光揍你連你寶貝兒子一塊兒揍,小爺我才不在乎什麼尊老不尊老、名聲好不好聽之類的玩意兒呢!像你這種蠻橫無理的潑婦,我揍你那都是在為民除害!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看!”這話讓一旁的易中海臉色鐵青。
賈張氏突然渾身一顫,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直竄而起。她甚至想到了自己在裡面的那段日子。賈張氏也沒心情再提讓賈東旭去醫院的事兒了,就連訛何雨柱的心思也沒了。
她怔怔地望著眼前的傻柱,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傻柱怎會變得如此之大?簡直與自己在獄中的那位大姐如出一轍!那位大姐不過才二十幾歲的年紀,但對待自己這位年長的大媽卻是毫無敬意可言。但凡自己稍有蠻橫無理之舉,她壓根兒懶得跟自己多費口舌,二話不說便是一通拳腳相加。打得賈張氏如今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甚至落下了心理陰影。
賈張氏擔心倘若何雨柱也這般行事,那可如何是好?畢竟,賈張氏對何雨柱的過往還是知道的——這小子自幼便練習摔跤,平日裡也是沒少與人爭鬥,他那雙鐵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要是他當真揍自己一頓,恐怕自己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想指望東旭是指望不上的!
賈張氏雖然心裡發虛,但嘴上卻依舊不肯示弱,只見她眉頭緊皺,強行裝出一副兇狠無比的模樣。她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傻柱啊傻柱,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然敢這樣跟老孃說話!哼,你給老孃等著瞧好了!老孃我如今手頭可是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呢,沒空搭理你這麼一個渾小子!不過嘛,你可別以為這事就算完了,等到